正當蘇沫沫跟著白靖風學習怎樣召喚龍眼木魚的時候,南宮忘已經率著一小部分影衛來到了吉夏困住蘇沫沫的那個岩洞。
和之前他們睡得石洞不同,石洞只有一個口,換言之,也只有一個出路。而這個岩洞多是天然形成的,里面復雜萬分,不但有岔路還遍布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人為的陷阱。而光像困住她的那個洞穴就有十來個,不過好在南宮忘先有準備。在白元城的時候,他就把一個滴有自己的血液並附上咒語的血石打磨成一個戒指的形狀,再故意在蘇沫沫的面前與那個玉石攤的老板討價還價,以至于讓蘇沫沫以為這個血石戒指是花重金買的寶石戒指,天天寶貝似的戴在手上,形影不離。
也多虧了這枚血石戒指,才可以讓幾乎暴走的南宮忘在第一時間可以通過自身的血液感應,尋得蘇沫沫的所在地,哪怕這個地方是像個迷宮般的岩洞。擁有了戒指,南宮忘找蘇沫沫簡直就像別人給指路般方便,不,應該是更快,因為指路的那個人,就是南宮忘自己。
之所以來到這個岩洞是因為他不知道除了這里還有什麼地方吉夏可能會去,或者他們的其他分支在哪。雖然無花門以消息靈通著稱,但是也是有範圍的,而這個範圍正好不包括中宇國,憑著他的記憶,南宮忘來到了當初救蘇沫沫的洞穴,讓他感到有些驚奇的是,吉夏居然沒有走,他,還在這里!
吉夏仍舊一襲紅衣,半坐在鋪滿白色毛皮的地上,一只腳立著一只腳平放在地上,側對著洞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來了。」
似乎感應到來人,吉夏沒有抬頭,保持著那個姿勢。
「紫銅在你手上?」南宮忘開門見山,一開口就問及紫銅的事。
「嗯。我的那個弟弟不小心掉到深淵里面了,我把他撈了上來。」
說的很輕松。但南宮忘知道深淵是什麼地方,是怨氣的集結地,怎麼可能說撈就撈起來,如果是普通的水,也不會大動干戈跑到這里來了。
「他在哪?」
「這個無可奉告。」
「你就一個人,不可奉告?」南宮忘笑了笑。
「難道你以為我會把我的族人帶到一個殺虐者的面前讓他們活活的送死嗎?」
一直低著頭的吉夏突然抬起了自己的頭與南宮忘進行對視,此時的吉夏眸子是血紅色的,幾乎全紅,但是給人感覺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黑,就像是純潔的美玉上存在著瑕疵,可貴卻不珍貴。讓人惋惜,讓人嘆息的美。
南宮忘望著吉夏的眸子,滿臉的玩味。
「你是九尾一族的人?紫銅他只是一個人類,你們要他有什麼用?」
吉夏並沒有回答。
九尾,就是九尾狐,通體上下長有火紅色的絨毛,善變化,是最難成為的一種妖獸。坊間有雲,一尾百年,九條尾巴就是九百年,且不說等待九尾長好的時間之漫長,就是承受天劫,躲避敵人也夠那些狐妖受得了,所以能真正成為九尾妖狐的狐狸少之又少。而九尾一族,是狐妖中最可能成為九尾的一族,他們天生就擁有上古九尾狐妖的血脈。修成的九尾狐的功力可抵得上一個小仙,所以又有狐仙之稱。
可是吉夏他是半妖,是成不了九尾妖狐的。那要紫銅有什麼用。火光之間,南宮忘突然想起昨晚蘇沫沫問自己關于紫銅母親的事情,巫女洛水,這個集美麗與法力為一身的巫女,這個被譽為史上最強的巫女,難道是為了她的巫女之力?
「你是為了巫女之力。巫女洛水的巫女之力。」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可她不是死了嗎?」
「果然是被人稱為無花門門主的人,聰明。但是我遺憾的告訴你。我的母親,巫女洛水,確實是已經死了,而且是我親眼見證了她的死亡。但我確實是需要她的巫女之力。」
而紫銅是人類,而且是完完整整的繼承了巫女洛水的巫女之力,所以才會被九尾一族盯上,但是需要巫女之力的地方很少,一般來說,妖獸是服從巫女的,他們大都是忌諱巫女的力量,所以大部分時間妖獸是躲避著巫女的。只有少數情況下列外,當妖獸想過天劫,或者是想變得更強大的時候會主動找巫女,以一種獻祭或者是格斗的方式來增長自己的妖力,並且在某些特殊的獻祭場合下強大的妖獸還可以吸取巫女的力量。因此,妖獸與巫女之力,這兩者是相互制約的,以達到某種平衡。
可是一旦通過獻祭,巫女力量的減弱,必然會打破這種平衡,到時候的下場……
「紫銅會死的。」南宮忘口述這個事實。
「放心,他雖然是個人類,但好歹也是我那個巫女母親的兒子,我答應過母親會讓他活下去的。」吉夏說的很輕松,似乎一條人命的生死就在他的掌握之下。
「紫銅的巫女之力根本就承受不住儀式的開啟,他雖然是洛水巫女的血脈,但畢竟不是她本人!就算你能保住他的性命,但在水與火的雙重攻勢下,紫銅會成為一個活死人的!」
南宮忘越說越激動,幾年的主僕情分,義師亦友的關系讓他很難簡單地心平氣和的和吉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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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靖夕先在此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