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楚琰已感覺到利器襲來,快速的躲閃……只是,深陷**的男人,反應終究是慢了半拍,手臂的皮肉被尖銳的簪子劃開半寸的口子。
身上的重量消失,天瑤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身體萎縮在床角,畏懼的看著他,臉頰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可憐兮兮的模樣,如同一只受了傷的小獸。
楚琰冷冷的看著手臂依舊流血的傷口,修長的指不知何時已掐住天瑤咽喉。「活膩味了,是不是!」
天瑤依舊赤.果著身體,不曾有半分掙扎,縴長的睫毛合起,一排璀璨的淚珠悄然滑落。她臉上是尚未褪去的潮紅,卻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淡然的如水一般,似乎早已看穿了生死。
她對自己說︰如此,甚好,至少是一種解月兌。
有那麼一刻,天瑤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她是那麼坦然,坦然的等待著死亡……而頸間的力道卻松了下來,身體突然一輕,她整個人被他丟到床下,赤.果的身體撞在冰冷堅硬的漢白玉地面,生生的痛著。
「主子。」紫衣一聲驚呼,爬著來到她身邊,慌張的月兌下自己的外衣遮住她的身體。
喜娘宮人們早已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下紫衣與另一個守夜的宮女。兩人都嚇得不輕,紫衣更是緊緊的抱著天瑤痛哭,一雙含淚的眼,戰戰兢兢的看著楚琰。
「沒人教過你怎麼伺候男人嗎?本王今夜就好好給你上一課。」他鬼魅的笑,衣衫微凌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突然伸臂扯起跪在一旁的宮女,推倒在寬大的床榻之上。
紅綃幔帳內,他粗魯的撕扯著宮女身上的衣服,女人不停的哭泣,哭喊聲、求饒聲劃破了孤寂清冷的夜。
「殿下,求求您放過奴婢吧,殿下……」
求饒聲逐漸轉變為痛苦的呻.吟,男人無情的進入,女人的痛呼和劇烈的喘息,一聲聲如利劍般穿透天瑤脆弱的心,鮮血淋灕。
天瑤再單純,也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本該屬于她的新婚之夜,她的新郎正和別的女人上演著激情的戲碼。
一張小臉慘白的早已沒了血色,尖銳的指甲陷入白皙的掌心,掌心血肉模糊了一片,一滴滴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滴答滑落,而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薄唇微微的顫抖著,一雙大眼空洞一片,痛到極致,竟然哭不出聲音。
渾渾噩噩間,榻上的聲音逐漸的微弱。楚琰起身,利落的套上衣服。
銀色錦靴不知何時至于她眼前,他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她,眸中依舊一片寒涼。「來人。」他冰冷的吐出兩個字。
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兩個老嬤嬤俯身走進來,跟在最後的是徐嬤嬤,她還是那張冷面,手中端著一碗烏黑的藥汁,還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