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瑤再次醒來,已身處在陌生的環境中。屋子不大,卻金碧輝煌,真真用黃金鑄造。屋內昏暗一片,沒有窗子,分不出白天黑夜,壁上瓖嵌著數顆夜明珠,散發著瑩瑩光芒。
天瑤身上的紗衣早已被人換下,雪白的錦緞綢衫與屋內的純金色卻完美的融合為一體,絲毫不顯突兀。天瑤有些吃力的起身,掀開蓋在身上的杏黃錦被,赤腳下床,打量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懶
金色牆壁,地面,家具,床幔,這里的一切都是純淨打造,極盡奢華。只是,無門無窗,亦如金色牢籠,將她困在其中。
「醒了?」身後,傳來楚琰邪魅的輕笑聲,他手中端著白質玉碗,碗中濃黑的藥汁還散著白色霧氣。「過來喝藥吧。」
天瑤依舊站在原地,眸色淡淡然。「這是哪里?」
他輕笑,「本王的金屋。」
天瑤眸光幽幽浮動,又淡然開口,「我為什麼在這里?」
「金屋藏嬌,難道瑤兒不曾听過嗎?」楚琰含笑,將她攬入懷中。
「殿下似乎弄錯了對象,你該藏的是玲瓏。」天瑤被他困在懷中,容顏清冷,沒有一絲情緒。果然,他還是將她當成了圈養的寵物。
楚琰也不惱,將手中藥碗遞到她面前。「乖,先將藥喝下,即便是要離開,也要恢復力氣再說。」
天瑤冷笑,抬眸望向四周。這純金打造的牢籠,比銅牆鐵壁都要堅固,即便她恢復了功力,也不可能走出這里。「那麼,殿下想將天瑤困在這里多久?」蟲
「什麼時候你學乖了,不想再離開本王了,本王便放你出去。」他溫柔的哄著,將湯藥置于唇邊,吹涼了,才遞給她。
天瑤淡漠的推開,重新躺回金色床榻之上。將錦被拉過頭頂。「天瑤累了,請殿下出去吧。」
「這里是本王的金殿,本王是走是留,豈是他人能左右的。」他輕哼一聲,在她身側坐了下來。「本王耐心不多,所以,瑤兒最好不要考驗本王的耐心。」
又是他的耐心!天瑤厭倦了,也膩了。她遽然起身,瞪大的美眸中盈動著怒火。雲袖一揚,啪的一聲,楚琰手掌白玉藥碗摔落在地,湯汁與殘片濺了滿地。
「殿下不就是喜歡逼迫女人嗎!天瑤被困在這里,無論做什麼都不過是困獸之斗。現在,殿下想怎麼,請自便,天瑤不會再反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楚琰眸色一冷,手掌捏住她的下巴,毫不憐香惜玉。「不反抗了,是嗎?那本王倒要看看你能順從到什麼程度。」話落,他將她摔在床榻上,沉重的身軀便壓了下來。天瑤雙手被他單臂鉗制在頭頂,不得動彈。只听得身上衣衫碎裂的聲音,感覺到身體被啃咬的疼痛。他甚至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滾燙的手掌游走在她每一個敏感的觸點,想要挑起她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天瑤緊閉著雙眼,任由淚水流淌。櫻紅的唇瓣幾乎被咬的血肉模糊,才能阻止羞.愧的呻.吟聲。
「叫出來啊?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他俊顏冷魅,用力撤掉她的褻褲,手指順著她大腿內側攀爬,在她身體入口擠壓了幾下,然後,不顧阻力的闖入。
「呃……」天瑤悶哼一聲,下意識的縮緊身體,她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他沉重的身軀緊壓著,無法動彈。
「瑤兒好緊。」他俯身將唇貼在她耳畔,曖.昧的吐出一句。天瑤羞愧難當,淚落的更凶。可他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彎曲的指尖在她身體中有節奏的律動著,天瑤微弓起雙腿,只能承受著他無情的肆虐。只希望,噩夢可以快一點結束。
而楚琰對她的表現似乎並不滿意,這般要她,和上一個木頭有什麼區別。
「沈天瑤,睜開眼楮看著我!好好看著我們在做什麼,看看是誰在要你!」他一把撤掉金色幔帳,純金打造的牆壁,光滑照人。他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睜開雙眼,兩具赤.果交疊的身體在牆壁上留下清晰的倒影。他分開她雙腿,將頭埋在她雙腿間,舌尖去舌忝吻她柔女敕的花.穴。
天瑤如被電擊般,身體顫抖的厲害,抑制不住的哭泣求饒。他的吻逐漸上移,在平坦的小月復上輾轉,天瑤雙手死死抓住身下錦被,手背上道道青筋凸起。
隱忍到極致,他翻轉過她的身體,從身後狠狠的進入,一身悶哼後,天瑤再無任何反應。沒有人喜歡被強迫,何況驕傲如沈天瑤。她身體僵硬干澀,他每一次的律動,帶給她的都是粗糙的疼痛。而停留在柔軟深處的撞擊,卻越發狂烈。
沒有溫柔的,他只是憑著本能的欲.望驅使在她身體中馳騁,即便帶給她的只有痛苦和傷害,卻依舊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識。而天瑤除了承受,什麼都做不了。即便,這種承受是那麼的不堪。
一股溫熱在體內全數釋放,天瑤緊扣在錦被中的指尖瞬間松弛,隱沒臉頰的錦被,早已被淚水打濕。無情的凌虐終于有了終結。而壓在身上的沉重卻沒有消失,他撫模著她光潔的背,撥開散落的青絲,在她頸間流連親吻。
天瑤掙扎著,月兌離他的禁錮,隨手扯過金黃的薄被裹住胸口,她踉蹌的後退,弓起身體窩在床角,縴弱的肩膀與白皙修長的雙腿在外,身上的那一抹金黃映襯的肌膚玉一般瑩潤,天瑤並不知道,半遮半蓋,欲拒還迎,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她梨花帶雨,一雙美目被淚水沖刷的格外清澈明亮
,楚琰恨不得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
「弄疼你了嗎?」楚琰溫潤開口,語氣帶著懊惱。他明知這樣的手段有多自私卑劣,明知她心灰意冷,已放棄了抵抗,卻還是沒有控制原始的欲.望,貪婪的佔有了她。
天瑤的頭貼靠在冰冷的牆壁,一雙大眼空洞的可怕,身上四處可見紅腫的吻痕,她蜷縮在一處,好似一頭受傷的小獸。出口語氣冷的幾乎沒有溫度。「殿下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可以放天瑤離開了嗎?」
楚琰心頭剛剛涌起的一抹憐惜,被她冰冷的話語瞬間澆滅。深邃的墨眸浮起波瀾,他長臂一攬,將她嬌弱的身體困入胸膛。天瑤彎曲著身體,在他懷中顫抖,脆弱的像一觸既碎的瓷女圭女圭。讓人忍不住疼惜,覺得傷害她,便是罪無可恕。
楚琰微嘆,將她抱坐在身上,語氣不自覺的溫柔。「本王問你疼嗎,為什麼不回答我?」
天瑤遲鈍的抬眸,許久後,茫然的目光才逐漸有了焦距。「我說疼,殿下就可以停手嗎?」
「不會。」他回答的干脆,幾乎無需思索。「你疼的時候,本王也不好過。瑤兒,我們一定要相互折磨嗎?告訴我,你要怎樣才肯乖乖留在我身邊。」
天瑤冷笑,漂亮的眸子微眯,眸中散發著冷傲的寒光。「這句話,該天瑤問殿下才對。殿下究竟要如何,才肯放天瑤離開?」
「還真是學不乖。」楚琰唇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修長的指尖挑開她胸口的金紗,低頭埋入她柔軟的胸口。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歡.愛,天瑤的身體已經極度敏感,她緊咬住下唇,抑制著身體中異樣的情愫。
楚琰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困在身下,身下的堅.挺帶著滾燙的溫度,強勢入侵。天瑤緊閉著雙眼,呼吸凌亂而急促,身體布了一層薄汗,三千青絲散落在金色床幔,鬼魅妖嬈。她依舊沒有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體中攻城略地,一次猛烈過一次的撞擊,如暴風驟雨般侵吞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他發泄過後,終于放開了她。天瑤緩慢的爬起,絕望的看著他。淚已流盡,痛到極致,恨到極致,連哭都變得蒼白無力。
「本王知道你會恨,可即便是恨,你也休想逃月兌。」他將錦袍重新穿在身上,動作極致的優雅。
天瑤苦笑,淚無聲滑落。她用手背狠狠抹掉。「是不是天瑤死了,一切才能結束。」她呢喃著,下一刻,身體撞向冰冷堅硬的金鑄牆壁。
「瑤兒!」楚琰一驚,起身去攔,卻還是慢了一步,雖擋住了一些力道,天瑤依舊撞得頭破血流。
他緊擁在懷中的女子,氣若游絲,唇角卻掛著釋然的笑。「這樣,是不是可以讓噩夢結束?」
噩夢?!原來,他之于她,只是一場可怕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