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是夜,寅時&1&原創
小萬聖雖然是龍女體質,遠勝于常人,但女人畢竟是女人,哪怕是龍女,也還是女人,初經人事的小萬聖在敖信‘蟬附之劍’的攻勢下一敗涂地,她現在趴在床上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了。
敖信坐在床邊,看著小萬聖白女敕生生的趴在那兒,當真是眼饞不已。深入的了解了小萬聖後,敖信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女孩發育至成熟,先看的便是腿和臀部,腿和臀部會先達到成熟的狀態……
小萬聖這時候正無意識的喘著氣,身體不受控的還在微微顫抖,蟬翼之劍的奧義是速震動,這是敖信已學九劍中讓人舒暢的一劍,小萬聖的身體實在太可口,敖信一個忍不住,便用了這姿勢,小萬聖沒有暈厥過去全賴她的龍族體質。
看著身邊那白花花的慵懶身體,敖信咽了口唾沫,伸手到那縴腰上捏了一把。
「別,敖信哥哥,求你了……」小萬聖頓時嚇了一跳,帶著哭腔求饒道,豆蔻小臉上有著淚痕,既是疼的,也有別的原因。朦朧的燭光照在她臉上,這一刻她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敖信著迷,但敖信卻是強忍了下來,又把手收了回來,他知道小萬聖的身體太女敕太敏感,暫時已經無法承受了。
忽然,房門緩緩打開,小萬聖猛的驚醒,抓著被褥往自己身上一蓋,然後瞪大眼楮看著敖信以及敖信身後的房門。她的房間沒有太厲害的隔音陣法,有強者靠近,她修為不足。可能發現不了,但敖信是以感知力敏銳聞名的,敖信不可能沒察覺!為什麼敖信沒有半點反應!
房門打開。就看到穿著紅色練功服的琵琶仙走進門來。琵琶仙之前在和敖信商量迎娶小萬聖的事,敖信說要去安撫一下小萬聖,給小萬聖吃定心丸,結果足足一個多時辰過去了,敖信也沒回來。琵琶仙有些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
開門一看,琵琶仙頓時心跳一慢!
敖信正**著身坐在床邊,在慢慢的喝茶。他一額頭汗水,身上也滿是汗跡。上半身刀削一般的肌肉稜角分明,充滿了勁爆的力感,下半身……敖信倒是用毯蓋著了腰部。
緊接著琵琶仙立刻就發現了側身趴在敖信身後的小萬聖,小萬聖此刻也是赤條條的,正抓著被有些害怕、害羞的看著自己,她蓋得不怎麼嚴實。可以看得到半個可愛的小胸部,以及腰部本該綁著褻褲帶的地方也著。只看得到光溜溜的,哪里有什麼帶?
琵琶仙在床上看到了那朵鮮艷的‘大紅花’,空氣中傳來的氣味她也有些熟悉。
「你。你們!信郎,你不是說來安撫她的嗎,怎麼,她還這麼小……」琵琶仙平時雖然不大喜歡說話,但至少說話能力是不差的。她這會兒說話卻是磕磕踫踫,腦袋一時間一團漿糊。
若換在現代社會,踫到這種情況,原配肯定抄著棍棒打上去了,但這是古代,伏羲所創,後來又多番修改的《禮》書上記載著什麼樣的男人可以有多少妻妾,甚至還強制規定著男方的行房義務……這種社會情況下,琵琶仙雖然有些吃味,但卻不至于憎惡。她看到眼前的場景,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小萬聖看起來還是小姑娘一個,發育還趕不及她的侍女抱琴,敖信居然現在就……
一看琵琶仙沒罵自己,小萬聖松了口氣,又趴到了床上,捂著燙紅的臉,只感覺渾身發臊得厲害,不敢去看琵琶仙。
敖信早就發覺琵琶仙來了,他自然是故意不說的。
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一個人的**一旦解放,自然就會得隴望蜀、得寸進尺。敖信現在還沒滿足,小萬聖又承受不住了,這時候琵琶仙過來,他自然而然就動了壞念頭。看著琵琶仙那吃驚、震撼、呆滯的模樣,他忍不住一笑,道︰「來,我的小蠍女乖乖,你不是和小萬聖卯上勁,絕對不讓對方佔到先鋒嗎……明天小萬聖就要回去了,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小姐妹聊聊麼?今晚一起睡如何……」
兩人是同居了許多年的老夫老妻,敖信說話自然也就比較露骨,這種情況叫做風流而不下流,後清那種封閉社會的帝師翁同龢和他女人做那事,還把詳細情況記錄在
夫妻之間,沒那麼多遮掩,再加上敖信上次情挑悍妞,感覺別有一番滋味,現在這是故意為之。
小萬聖身一震,敖信這是……想讓她們兩人今夜一起伺候他?這也太……
連古靈精怪的小萬聖都如此震撼,素來沉默寡言,有點悶騷的琵琶仙處于風浪之巔,自然是震驚!她瞪大著美目看著敖信,她不是不願意給敖信,只是在小萬聖面前……這也太……
敖信起身要去拉琵琶仙,琵琶仙已經紅著眼楮,逃跑似的躲開了,慌忙道︰「你們繼續聊著,我先去休息了。」說完把門也給帶上了。
‘靠,玩月兌了。’敖信暗道自己失算了,本以為琵琶仙那麼溫順,只要自己過去一拉,她就會半推半就的答應了。誰想到她在自己面前那麼‘勇敢’,多一個小萬聖在,她就害羞成這樣,居然逃了。
小萬聖在後面發出咯咯的笑聲,道︰「敖信哥哥,你太壞了,不過這次你失算了呀!」
敖信捏了捏她的鼻,笑道︰「困了就睡吧。」
「又捏我,鼻會扁的……我不睡。敖信哥哥,這些年你變了很多,果敢了,也拼命了,和我說說這些事吧……」小萬聖趴到了敖信懷中,饒有興趣的問道。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敖信又有了反應。他強壓下感覺,運功消化起之前采到的小萬聖的陰元,目光中多了些追憶,半真半假的說道︰「當年我還是一個懵懂無知、一事無成的小白龍,整日里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沒什麼明確的目標。後來有一天,我忽然醒悟,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我保護不了自己,也保護不了愛的人。當時我還小,感覺還有機會彌補,于是我便發下誓言,要做一個能掙月兌命運枷鎖的強者。我當時還很弱小,我甚至不敢和父母說我的野心,怕父親笑我不自量力,怕母親會擔心我苦著、累著。那一天我整理好了資料,大致猜測出鎮元、驪山聖母等人的洞府位置,便悄悄離開了家,去追求我想要的,能助我掙月兌命運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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