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了運動的挎包,這樣能裝多一點的彈藥。
李瀟然拿了把狙擊,我在他校服口袋里塞了把左輪手槍,關鍵時說不定用得上。
馮希瑞面對這些,自然不會客氣,拿了步槍,還拿手槍。
步槍拿著費力氣,我只拿了手槍。
三人提著大包小包出來,剛出門就看見局長滿臉是血的踱了過來。我來警察局找爸爸的時候見過他幾次,人很好。
但現在明顯不是顧念舊情的時候。
「砰」的一聲,局長被爆頭了,我以為是馮希瑞做的,一回頭才發現是李瀟然,他的盲狙真是出神入化,竟然直接爆頭。
回到車上,馮希瑞再也忍無可忍的扔給我一袋濕紙巾,「拜托你擦擦,又不是在拍恐怖片,搞那麼惡心干嘛。」
「我倒希望是拍恐怖片,至少它是假的。」我喃喃說,扯開紙巾開始擦臉。
「現在去月城花園吧。」我把紙巾丟出窗外。
到達月城花園外的時候已經接近六點。沒有保安,所以很輕易地就把車開到了樓下。
月城花園是電梯公寓,不過現在整個系統都已經癱瘓,我們只能走樓梯。
「你家在幾樓?」我把武士刀斜挎在背上,這樣方便我使用。
「二樓。」李瀟然盯緊二樓的窗戶回答我。
或許我該慶幸他家的樓層比較低?這樣降低了我們的風險。
「那好吧,又要開始沖了。」馮希瑞關上車門,提著步槍做好沖的架勢。
從樓道走上去,幾乎沒有什麼阻礙。李瀟然的家門緊閉,側耳听,里面仿佛還有聲響。
「我數一二三,你就開門。」馮希瑞越在這種緊急的時刻越能表現出他的領導者能力。
迫于他的氣場,加上他說的確實沒錯。我只好乖乖配合。
「一、二、開!」門一開,一只渾身都已經被咬爛的喪尸迎面撲了出來,就要抓到李瀟然。
馮希瑞飛起一腳將它踢到一邊。
等它倒地,直接補了一槍。
腦漿飛濺到牆上。
「薇薇安!薇薇安!」在確定房間里已經安全之後,李瀟然首先沖了進去。
「哥,哥,我在這里!我和爺爺在這里。」衣櫃門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爺爺抱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她梳著馬尾,身上還穿著月城中心小學的制服。
「該死!剛才的槍聲把它們引來了!我們得快點走!」馮希瑞躲在門口望了望。
「我來打頭陣,你墊後。」我對馮希瑞比了個手勢。
過道不是很寬,但已經堵滿了喪尸,我望了望離樓梯比較進的位置,一槍爆了沖在前面的頭。
「爺爺,給。」李瀟然丟給爺爺一把手槍。我很驚訝。
「好家伙!幾十年沒模過了,沒想到老了還能再見到。」爺爺爽快的接過,動作流暢,一只手還牽著薇薇安。
「我爺爺年輕時是軍人。」李瀟然得意的說。
「出去了再得瑟!」爺爺的子彈幾乎從我的頭頂擦過去,準確無誤的進入襲擊過來的喪尸的腦袋。
「我的天!爺爺!嚇死人不用償命的!」我驚恐的捂住頭。
真是危險動作!
「嘿嘿,沒辦法,見到老朋友太激動了。」爺爺調皮的說。
我提著刀跑在前面,爺爺牽著薇薇安跑在中間,後面跟著李瀟然,留下馮希瑞墊後。
用刀就是不好,一刀下去濺得一臉血。
「救命啊!有沒有活人?救救!?」跑到樓梯拐角,突然听呼救聲。
「是萬太太!」薇薇安大聲說。「爺爺,我們要糾她。」
只要有活人,就一定要救,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同胞被殺死。我相信任何一個人也做不到。
「爺爺,你們往下沖,我去救她!樓下的越野就是我們的!」好吧,馮希瑞的直接成了我們的了。不過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說我們當然也沒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