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撲在我身上的喪尸被打飛到一邊。不過不是被槍,是被一把椅子。
「你沒事吧?」一個穿著加油站工作服的美女救了我,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
我來不及說謝謝,抓起剛剛敲壞的椅子腿狠**進了再度撲過來的老婦人的腦袋,從她另一只眼楮。
「謝謝。」我對那美女點頭。
開始朝塑料袋里裝水和食物。
「這兒的人都死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拿了個塑料袋開始裝東西。
「雖然我也不清楚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但是我清楚,我們必須想辦法活下去。願意加入我們嗎?我叫周寶音,外面有我的同伴馮希瑞。我們還有一個小胖子,一個小女孩,兩位老人,以及一輛越野車,和一些槍。」我向她伸出手,邀請她加入我們。
她愣了一下,隨即握住了我的手,「何思語。」
裝夠了食物和水,我在收銀台拿了兩把美工刀,必要的時候一定能用上。
「怎麼樣了?」我看到馮希瑞在那里急得團團轉。
「車胎被玻璃劃破了,現在徹底沒氣了,要修已經沒時間了,只有再找輛車。」馮希瑞一捶車門,把已經放上去的油桶提了下來。
「我有車。不過停得離這里有點遠。」何思語在身後發言。
「她是我們的新同伴。何思語。」我介紹。
馮希瑞向她伸出手,「馮希瑞。」
我看到何思語握住馮希瑞的時候眼楮亮了一下。
這是正常的反應。
因為他確實長得要比一般人稍微帥那麼一點點。
「好了,我帶她去取車,你在這里等我們回來。」我拿出一把槍遞給何思語,告誡她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槍,因為槍聲會引來它們。
為了安全起見,我在汽車修理庫里拿了一把扳手,順手還拿了幾只螺絲刀別在大腿,引起馮希瑞一陣嘲笑,他說我的腿都成了小型工具箱。
何思語則拿了把斧頭。她的車在對面的停車場,一輛紅色的小車,但仔細一算路程,確實隔得挺遠,要穿過兩條街。
直接從街上過去會引起它們注意然後遭到圍攻,我們只能從花壇里繞過去。
我走在前面。
一只腳剛剛蹋進花壇,穿著清潔工制度的喪尸突然拉住了我的腳。
我抓起腿上的螺絲刀快速刺進它的腦袋。
它悶哼一聲,歪倒在花壇里。
「沒事吧?」何思語關心地問。
我擺擺手,示意她沒事。
就這個擺手的動作我的余光瞥到她身後有只喪尸,我迅速拿出另一枚螺絲刀越過她的肩膀刺進它的腦袋。
血濺了何思語一臉。
「媽的!」她低咒一聲,提起斧頭一斧頭砍下了被我刺了螺絲刀的喪尸的腦袋。
血流如注。
「這他媽的什麼鬼東西!」何思語說起了粗話,很明顯她生氣了。
「快走吧。」我拉起她的手。
路上放翻了幾只擋道的,我們成功進入了停車場。
一坐進車里,何思語就開始月兌衣服,她月兌掉了厚重的工作服,只剩襯衣和內褲。
我趕緊把頭轉到一邊。
等回過頭她已經套上了牛仔的短褲。
「我的衣服都太大了,你可能穿不了,所以就只能委屈你繼續穿著你渾身是血的校服了。」她把帶血的工作服從車窗塞了出去,發動了車子。
「我習慣了這樣髒兮兮了。」我確實喜歡了這樣,以前每次打完架我也是這樣穿著髒兮兮的校服走回家的。
「你身手不錯,練過的?」她拐了個彎問。
馬上就要進入加油站了。
「在武術學校長大的。」現在很感謝爸爸把我送進武術學校的決策,他是正確的。不然我現在早死了。
「怪不得,那你那同伴呢?我看到他有把武士刀。」她問的是馮希瑞。
「他是劍道社社長。」到了,老遠就看到有加油站圍了好多喪尸。
何思語的車不夠高級,沖不進去。
「在這里等著,看準時機再沖進來,鎖好車門。」我下了車說。我必須從外面殺進去救他。
摔上車門,我提著扳手向發現了我的喪尸的頭猛砸過去,它應聲倒地。
緊接著陸續有喪尸發現了我。
「馮希瑞!你死沒有!」我一扳手打歪了一只喪尸的腦袋。
「我死不了!你跑來干什麼!」他的聲音傳了出來,幸好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