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平靜的看著那個狂傲不羈的百里風影,讓人思不清道不明。
「王爺,沒錯這舞的確是流鳳。」無憂淡淡的答道。
「公主。本王有個不情之請願你把流鳳圖給本王,帶回東夏王朝給皇兄一看。」百里風影的話雖然婉轉可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味道,斜長的丹鳳眼里閃爍著一股精明的氣息。
眾大臣以及皇帝也緊張的看著無憂,生怕她不答應給寧國帶來戰火之災。
無憂又豈不知道這些人在心里想著什麼,卻還是淡笑著道︰「這是自然,不過八王爺打賭輸了是否還欠無憂一個條件?八王爺是否認輸?」
皇上贊賞的看著無憂,這樣才是有膽魄與膽識的公主。
皇後一臉的心疼那是她的女兒,即將去和親。
「本王自然服輸,不過公主的條件是什麼?」百里風影疑惑的盯著無憂,絲毫不是因為她是公主而對她有禮,而是因為佩服。
「這個無憂暫時沒有想好,來日方長王爺你說是嗎?」無憂反問道,這個要求她要讓他欠著。
「哈哈,是。」百里風影大笑著離去,並命人帶走了流鳳圖。
無憂不會知道正是有了她這副流鳳圖讓她名冠天下,更不會知道這副圖會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兒手里。
眾大臣對百里風影突然離去這件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那王爺做事的方法便是不守規則,難得還對無憂認輸。
「朕決定親派長公主去南州城了解瘟疫,穩定當地人心。眾大臣有何異議?」皇上威嚴的看著底下的眾人,眾人雖然知道這樣太不公平了,卻也不敢吭聲。
「父皇,兒臣以為這樣不妥。」一道溫潤渾厚的聲音響起在安靜的大殿之上。
無憂驚訝的看向殿門口緩緩而入的一身淡藍色袍子的年輕男子,精致的五官刻在白皙的臉上,頭發用一只白玉羊脂發簪束發。看起來是位儒雅之人,因為他的眼里沒有一絲嗜血的味道。
他的身旁還有一位淡橙色衣裙的少女,少女臉色似乎還有一些蒼白。大概是大病初愈,容貌不是多美可是卻透著一股子病美人的味道,讓人好不疼惜。
「恭迎太子殿下回宮,恭迎公主回宮。」眾大臣連忙跪在地上。
只見那男子並不理眾人,衣袍翻飛他人早已來到大殿之前。
「皇兒,有何異議?」皇上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氣,看著地下的太子。
「父皇,皇妹才回宮你怎可讓她去瘟疫爆發的地方?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如何向東夏王朝交代?」太子雖然是跪在地上可是那語氣里還帶著一絲質問的味道。
「皇兄不要怪罪,是無憂自己請旨去的,因為無憂見不得百姓受苦。」無憂見皇上即將動怒。便快步來到那男子面前解釋道。
男子疑惑的抬頭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無憂,僅一眼便頓時呆住了。
一身大紅色的衣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一頭如墨般的長發盤起一半,另一半直到腰間。如寶石般的眼楮是那般的清澈,絕美的五官仿佛是人專門做出來的一樣,可是她卻是活生生的人。她就如盛開的木棉花一樣絕美動人,還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力。
「澈兒听見了嗎?還不快起來。」皇上的語氣里透著一股不耐煩的味道。
寧無澈隨機站起身來往一旁的座位上走去,那背影似乎還有一股無能為力的悲哀。
無憂再次回到座位時,那名女子竟也坐在她的身旁。
「朕命大公主無憂明日前往南州城,隨行的還有太醫院的李太醫、張太醫、」皇上渾厚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似乎也有些疲憊了。
「臣遵旨。可是皇上公主金枝玉葉若是途中出事可怎麼辦?」一名年近中旬的太醫附身遵旨,疑惑的問著那個高座在上的皇帝。
「若是這樣,那小順子便去將軍府宣旨讓大將軍一路隨行保護公主。」皇上吩咐道,隨即便宣布宮里準備三個月後無憂大婚的事宜。
宴會結束了,無憂早就已經是累得身心疲憊了。
那鼓上起舞已經消耗了大量的元氣,若不是她內力還算好幾乎有幾次便要跌下來。
如今距離她毒發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上次毒發已經是兩個月前回宮那天,她內力受損還撐的過去嗎?
「公主,你終于回來了。」錦兒一見無憂回來便連忙檢查她的身體,那模樣似乎別樣的動人。
無憂疲憊的說道︰「好了,我的錦兒。我好得很,你去我房里把連蓉丹拿出來讓我服下。」
錦兒一听便連忙往房里跑去。
無憂忍受著眩暈的感覺,她終于再也承受不住了,便往地上倒去。
來人一把接住她虛弱的身體,無憂突然看著他虛弱的說道;「是你。」隨機便倒在那人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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