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看了看懷中的柔弱女子,她的額頭上滿頭大汗眉頭緊皺似乎神色極為痛苦,不知為何心底卻冒出一絲異樣的感覺。她的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袍青筋暴露,似乎很痛苦。
若離猛的搖了搖頭,自己怎可胡思亂想她是神一般的女子,自己怎麼可以褻瀆了他的美麗。隨即溫柔的將她放到鸞鳴殿中龍鳳床毯上,欲轉身離開可是無憂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不願意放手。
「來人傳太醫。」若離皺著眉頭對著侯在一旁的宮女命令道,任由無憂抓著。
「是。」宮女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隨即離去。
百里風溟被錦兒推著回到殿中,「若離,御醫還沒有來麼?」百里風溟來到無憂的床毯前,注視著那蒼白美麗的面龐,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神色是那般的憐惜。
若離恭敬的侯在一旁,無憂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
百里風溟拿出無憂的懷間的手帕細心的為他擦拭著頭上的冷汗,那模樣似乎無憂就是他的絕世珍寶一般。
無憂痛苦的睜開了眼楮,正欲說話可是心口的疼痛卻讓她疼得打滾。
「公主,服藥吧?服了就不疼了。」錦兒拿著一個白色小瓷瓶從里面到處一粒藥丸遞到無憂面親,誰知無憂竟然將藥瓶打落到地上,紫色的藥丸散落了一地。
「拿開,拿開,我絕不會再吃這個藥。」無憂極痛苦的看著哀求她的錦兒斷斷續續的說道,隨即又痛苦的躺在床上,手指緊緊地抓著床單。
百里風溟寬大的手掌覆蓋住無憂的手,隨即道︰「阿寧,握著我的手,我可以給你力量。」
無憂當真緊緊地握住百里風溟的手,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里,雖然痛可是他卻一聲不哼。
「太子,你……」若離正欲開口打斷。
百里風溟冷眼一看道︰「閉嘴。」」殿下,老臣來遲請恕罪。」一位身穿四品官袍的老者提著藥箱恭敬給百里風溟行禮。
「先看看太子妃這是何故?」百里風溟淡淡的說道。
隨即太醫走到床前細細的為無憂把脈,而此時的無憂早已疼的暈過去了。
「啟稟太子,太子妃是由于某種藥物引發了體內的毒素,所以才會疼痛難忍。」太醫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太子妃的體內竟然有兩種毒互相牽制,真是奇怪。
「可知是何毒?」百里風溟手指輕輕敲打著輪椅邊緣,似乎是在沉思。
「老臣不知,請太子恕罪,這毒實在是太特別了。」太醫連忙向百里風溟饒命,這太子可是出了名的冷面君神。
百里風溟卻是淡淡的擺了擺手,道︰「你給太子妃開些補身的藥的。」隨即轉過頭來看著與無憂緊緊相握的手,心里卻想到︰蝶兒,阿寧可是你派來陪我的?隨即苦澀一笑。
若離留戀的看了一眼床上雙眼緊閉的女子,隨即大步離去。
彩兒與錦兒則是隨著太醫去取藥了,將空間留給二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無憂緩緩睜開了眼楮,看到竟是一副美麗無比的水墨畫。
百里風溟坐在窗前仔細的看著書,那完美的側臉與認真的神情給了無憂一個大大的沖擊,淡黃色的光芒散落在他身上,就有如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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