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想了想,便還是動手褪掉了百里風溟的衣袍直到只剩下一條短褲,百里風溟的身材也是極好的雖然不能走動可是身上卻沒有一絲贅肉,反而還結構有致。
而百里風溟卻是一副悠揚自在的樣子,不過無憂的臉上卻還是有著絲絲紅暈,別樣的迷人。
無憂拿出布包里的銀針,嫻熟的給百里風溟施針,不到一會他的大腿上就插滿了銀針。
「風溟,我先去讓人給你準備水沐浴。」無憂說完便大步離開,走到殿門口道︰「紫蘇、紫落準備給太子沐浴。」
「是。」
無憂再次走進殿里,便一一把針取出來了,心里暗想道︰這樣的方法萬萬行不通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阿寧,若是不行便算了。」百里風溟看著無憂臉上的沉重,便不由得開口說道。
無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道︰「我有一種任性叫執著。」隨即拿起藥箱放在櫃子里。
無憂走進百里風溟的書房本想看看有沒有醫書的,不料竟然還被她在角落里翻到一本,拿出手帕掉灰塵便仔細的坐在椅子上仔細的翻看,竟然連百里風溟何時沐浴完了進來了也不知道。
月光下的她是那麼的認真,想必她一世神醫也已經遇到難題了吧,百里風溟就拿麼靜靜的等在一旁,絲毫也不打擾她。
無憂疲憊的打了一聲呵欠便看見了一旁的百里風溟,把手里的書放下抬起美目疑惑的看著百里風溟。
「阿寧天已經很晚了。」無憂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即走上前去推著他出書房。
無憂費力的將百里風溟扶到了床上,順便在月兌下他的外袍,只剩里衣,而她自己則是和衣而眠。
百里風溟安靜的平躺在里側,無憂則是忐忑不安的睡在百里風溟的身旁,他身上的味道很是好聞。
正在無憂出神之時百里風溟一把攬過無憂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放開我。」無憂惱怒的說道,可是臉卻不爭氣的紅了。
百里風溟淡淡的說道︰「阿寧,別說話,睡覺。」百里風溟溫和的溫和的聲音居然真的令無憂安靜的閉上了眼楮靠在他的懷里,不一會便睡著了。
「阿寧,希望你不是。」若有似無的一聲呢喃,隨即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時太陽已經升起了,無憂看著那人柔和的面龐,伸出手去撫模他眉間的緊蹙。
「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難道你在夢里也是這般的謹慎嗎?」無憂心疼的說道,而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是那般的愛憐,不是妻子對丈夫的愛而是對自己所愛的人的愛。
「阿寧,若是不謹慎些這宮里宮外不知有多少人想要的本王的命。」百里頓時睜開了眼楮,他早便醒了,只是看著無憂安靜的睡顏他不願意打破這一份寧靜。
無憂皺起了淡淡的眉,「若是有人傷害你,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站在你面前。」無憂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這般說,只是想說便說了,在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讓她甘願沉淪的地方,不是太子身份,僅僅只是他這個人,緊緊只是人。
百里風溟溫柔的寵溺一笑,「若是以後本王被廢了太子,阿寧可還願守在我身旁?」而百里風溟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句話即將應驗,而那時留在他身邊的僅僅只有一個她。
「若是哪日你不再是太子,那麼無憂定會傾盡一切祝你復位。」無憂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她知道百里風溟不是普通的人,他的眼里是天下而並不是一個她。
百里風溟沒有想到看似安靜的無憂卻也有如此縝密的心思,竟然可以看出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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