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自然是想要這武林第一寶物火龍石。」崆峒派的掌門看著無憂說道,他也貪戀無憂的美**楮里放射出異樣的光芒。
無憂惡汗的看了那人一眼,「廢話少說若是你們有這個本事便來奪,除非我死,否則絕無可能。」無憂說完便抱著七夕琴半坐在地上,今日她便拿這一群人來試琴。
華山派首當其沖的帶著人往無憂沖來,各大門派皆是按兵不動。
無憂冷笑道︰「既然是華山派先來如此我便先用你們試試這七夕琴的威力。」
玉指輕彈琴弦,一陣細膩、動人的琴聲便響徹了整個洛城。
「傳聞的音波功以音樂擾亂人的心智,若是彈琴者再用內功來馭琴必定讓人頭痛欲裂而死,看來這玉面仙娘也不可小瞧。」武當派掌門用內力護住心神不被琴音所擾亂心智,看來這玉面仙娘並不想奪人性命,而只是擾亂人的心智。
「哼,這玉面仙娘再厲害我們六大派聯手還殺不了她嗎?」昆侖派掌門狠厲的看著那彈琴的白衣女子。
無憂知道若是再這樣仁慈下去的話,她今日必定是走不了。這音波功極為損傷她的身體,她不能坐以待斃,即使是死也不是現在。
心下一凝便用內力駕馭這把七夕琴,在這漆黑的夜里今夜又有多少人為了寶物丟了性命?
除了六大派的掌門資歷較深沒有受重傷以外,那些功力較淺的弟子皆備無憂用音波功所傷。
無憂看著前面那血流不堪的場景強忍住身體的不適,血染江湖、只為那一個風華絕代的他。
「好你個狠毒的妖女,竟然傷我弟子這麼多條性命,拿命來。」峨眉派的掌門率先拿著一把劍飛向無憂身旁,無憂抱著琴一手便捏住了峨眉派掌門迎面刺來的劍。崆峒派掌門攻無憂的下盤,一個旋風腿掃向無憂,無憂便立即松開劍飛到空中。
若是這六大掌門聯合一起對付她,她定然不是對手,她最厲害的不是腿腳功夫而是聞名天下的音波功,因為這彈琴的人必定要心里十分狠厲如此彈出來的琴音便可以發揮最大的威力,而她為了不忍傷人性命則留了三分力道,看來如今是這樣不可了。
無憂飛到房頂上一手彈琴一手吹笛,這樣威力便更加無窮。
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這就更要人性命不可了,無憂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明白她這次受的傷是很嚴重的,有可能還會危及性命。
華山派掌門看出了無憂的不適便從無憂背後打她一掌,無憂也知道可是她卻不能半途而廢否則她會全身筋脈盡斷,便只有承受那一掌。
「你找死。」無憂狠厲的說道隨即對著那已經受重傷的掌門從嘴里發出一根毒針。無憂猛地噴出一口鮮紅的血液,而那掌門已經跌落哉地上。
眾人正欲趁著無憂重傷之時前去殺了她,白影飛過再看那屋頂上的人兒早已經不見了。
破廟里無憂已然昏迷不醒,淡白色衣裙的女子心疼的為無憂擦掉臉上的血液,嘴里卻是感慨的道︰「師妹,愛一個人當真是這樣付出一切嗎?如果是這樣,師姐也多想傾盡一切去愛一場。」櫻落看了看桌上的火龍石,隨即羨慕的笑了笑,那明淨的臉竟然也是別樣的燦爛。
「水……」無憂虛弱的說道。
櫻落連忙到了一杯水扶起無憂仔細的為無憂喂水。
一股請流緩緩流入干渴的喉嚨里,無憂頓時感覺舒服多了。
「師姐,是你救了我?」無憂睜開眼楮看見了櫻落。
櫻落點了點頭,「師妹,我回了一趟凌風谷,師父已經告訴了我一切。」櫻落不知為何此刻看這虛弱的師妹,她不再總想著與她做對了,反而是盡一個師姐的責任。
無憂溫柔的對著櫻落笑了笑,「師姐,這是去哪里?」
「回帝都,你受很嚴重的內傷,那一掌差點要了你的命,所以你只有回到皇宮里好好的靜養。」櫻落解釋道。
無憂自然是知道這傷有多嚴重,可是她不後悔。
「師妹,你費盡苦心不惜以命相奪火龍石,那個男人真的值得你如此愛嗎?」櫻落將火龍石放到無憂的手里,看著無憂毫不猶豫的劃破自己的手腕來喂養火龍石,不禁感慨的問道。
無憂笑了笑,「師姐,莫要問我值得還是不值得,只要我曾經用心的去愛過他,那麼便也沒有任何遺憾。」無憂認真的看著櫻落的眼楮,她看到了迷茫。
「師妹,師姐沒有愛過所以師姐不知道該如何去愛一個人,師姐是冷血無情的,這個世界上我只對師父,師妹,師兄有愛。」櫻落不知道為什麼提起師兄時自己心里竟然會有小小的期待,可是師兄如今身在何方她都不知道。
「師姐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會想他,你會傾盡一切去守候他,你會希望他過得快樂,哪怕那份幸福是他和別人所分享的。哪怕為了他,你願意犧牲一切,愛就是這樣義無反顧的。」無憂可能著馬車窗外的一閃而過的風景,眼里不禁劃過一滴清淚。
櫻落自己呆坐在一旁,去想著無憂說的愛,愛是那樣的嗎?
是的,她就是這樣義無反顧的愛了。
第一次見他,她便知道自己會淪陷。
第一次見他,她便知道自己會愛上。
只是她不曾想到的是這份愛來得如此快,快得讓她措手不及。
為了他,即使要她的命又有何妨?
帝都到了,櫻落給了無憂紅顏醉的解藥便離開了,她說她是為了去找那個值得讓她放棄一切的人。
無憂只是溫柔的對她笑了笑,而櫻落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嫂嫂,你臉色怎麼如此蒼白?你是不是受傷了?」無憂並沒有回宮而是去了建國寺,因為雲落帶著那名受傷男子在此等她。
雲落看減無憂的臉色,不由得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