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問開始在開玩笑,可是說不過艾芙妮,一時語塞,瞪大了眼楮,良久才耍起流氓來,笑道︰「我的功夫特別好,你們不會忘的。要不要試試?」說完就動手動腳起來。
艾芙妮滿臉紅暈,身子一軟,抵擋不了他的攻勢,求道︰「她們回來,你就慘了。快放開我。」
杜問笑道︰「他們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再說,這麼多天,你也想我了不是?」
艾芙妮咬著嘴唇,眼光中噴出火來,可是卻道︰「誰……誰想你了?」
杜問笑道︰「沒想我?那下面怎麼回事?」
艾芙妮一口咬向他,道︰「不許說。再說咬你。」
「誰咬誰啊?」
杜問大嘴咬了過去,兩人互相咬了起來。最後兩敗俱傷,兩人都無力地互相擁抱,躺在一起。
艾芙妮伏在他的懷中,道︰「這個時候,我便想著永遠都在你的懷里,外面的事,永遠都不管了。」
杜問道︰「我也希望如此。可是等站起身來,就發現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去做。你哥哥弟弟都不是治國之才,只有你才行。可是你是女子,我看皇帝陛下的意思,很是猶豫。畢竟一個女皇,歷史上不多。」
艾芙妮道︰「是呀,我有時也想不擔這副重擔。可是現在天朝危機四伏,我能眼睜睜看著國家四分五裂嗎?等到那時候我再後悔出來,殘局就不能收拾了,而且基巴斯星眾國,一直在虎視眈眈,還有幾年,和平的合約到期,他們會來試探的。若是應對不好,那時候,戰爭就不可避免了。」
杜問道︰「這事我知道。皇帝陛下怎麼想?」
艾芙妮凝視著他,笑道︰「小傻瓜。若是我父皇不準許,我會和你交往嗎?既然拿不下孔雀星,那麼不如就休戰,彼此都好。這點,父皇答應了的。」
杜問大喜,聲音發顫,道︰「戰爭……真的就這樣要結束了嗎?」
艾芙妮道︰「等你出谷,收到情報看看。我們的軍隊在做撤離的準備,已經很久沒有發動攻勢了。」
杜問一下吻住艾芙妮,過了良久才放開,手上也不老實,享受了滑膩溫柔的滋味,弄得艾芙妮俏眼眯著,紅潮泛起。
杜問道︰「我要怎麼謝你呢?」
艾芙妮道︰「你別高興太早。朝廷還要利用你呢?一旦和基巴斯星眾國開戰,便讓你帶領你的大軍去助戰。你答應不答應呢?」
杜問苦笑道︰「好一個坐山觀虎斗的毒計啊!誰想出來的?」
艾芙妮道︰「你懷里的這個美人。」
杜問道︰「好啊,我恨死她了。一定不能輕饒。」翻身上馬,侵伐起來。
艾芙妮膩聲道︰「你懲罰夠了沒有?欺負夠了,以後可不能反悔啊?」
杜問道︰「那欺負你一輩子,行不行?」
艾芙妮笑道︰「好啊,可是,你真的那麼有空嗎?」
杜問笑道︰「這點不用擔心。只怕以後你戒備森嚴,不讓我去看你啊!」
艾芙妮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以後你說不定多厲害呢?誰能攔得住你呢?」
杜問嘆道︰「不錯。為了你,就是千軍萬馬,我都不放在眼里。」
艾芙妮道︰「你這些女人之中。我排在第幾?」
杜問渾身一震,忽然讀出了這句話的種種情意,若不是公主用情之深,這句話斷然不會出口的,她念念不忘,就是擔心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杜問只覺得渾身一熱,渾身充滿了激情,道︰「你是第一,永遠都是第一。」說完使勁抱住艾芙妮。同時原本休息的身體,又開始激動起來。
艾芙妮感覺到身體忽然被侵犯,羞紅了臉,心里也是十分開心,道︰「壞蛋,我知道了就行,干嘛又要做壞事?」
妮莉雅帶著安馨兒去拜見克萊曼婷。克萊曼婷收了她送來的胭脂,把玩了一會兒,道︰「才去了不久,便又回來了,有什麼事吧?」
妮莉雅道︰「這兩日賭場沒什麼事情,不忙。我抽空來看你,怎麼?煩我了?以前你可是天天帶著我的。」
克萊曼婷道︰「你也不知道多久沒來看我了。這些天這麼勤,難怪我多心。你的胭脂雖好,可是擦在我臉上,就要遜色不少啊!」
妮莉雅道︰「怎麼會呢?紅粉贈佳人,正配姐姐用。」
「是嗎?只是你帶來的婢女,有些奇怪呀。為何偷著瞧我呢?怎麼?我臉上有花?」
妮莉雅嚇了一跳,正想要怎麼回答。
哪知道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禮,笑道︰「在下安馨兒,是孔雀星的一位藥士。今天是特地前來,謝謝姐姐一直以來,對我們的側面援救。」
克萊曼婷道︰「啊?原來是貴客啊!妮莉雅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對待客人,怎麼能這麼怠慢呢?怎麼讓她打扮成婢女呢?害我怠慢了客人,你說,你該當何罪?」
妮莉雅暗里叫苦,這長春谷里門規嚴厲,要真是處罰她,不死也得剝層皮。
安馨兒笑道︰「這怪不得妮小姐,是我怕驚動了他人,讓她這麼做的。姐姐要怪,怪我好了。」
克萊曼婷臉色稍和,笑道︰「原來這樣啊!安將軍實在太客氣了。久聞將軍精研藥物,只是不知道,我是中了何種毒,才使得臉上的傷疤,至今不愈啊?」
妮莉雅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原本的擔憂一掃而空,有些事看來是擔心得多余了。
安馨兒走近克萊曼婷,笑道︰「小姐要是不嫌棄,不如我為你查看一下可好。」
克萊曼婷笑道︰「那可多謝了。不過實不相瞞,對于草藥之道,我也略通一二,藥書也看了不少,雖然經驗很少,但是也知道我這病很難醫治,請將軍盡力就是,要是治不好,那只能怪我的命不好了。」
安馨兒雖然心高氣傲,可是也知道克萊曼婷聰明絕頂,她要是研究過藥術,再說又是給自己治病,那斷斷不會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必定下過一番工夫,看來她的病情,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安馨兒對于醫藥,那是非常沉迷的,甚至當初為了研究杜問的身體,想要把他庖開呢。此時遇到怪病,更是歡喜,眼楮放光,也不管妮莉雅了,請克萊曼婷把她帶到內室,好好診斷一番。
克萊曼婷和安馨兒研究了一晚病情,談的十分投機,克萊曼婷雖然沒有對別人治過病,可是藥理十分精通,安馨兒宛如遇到知己一般,聊的十分開心。
克萊曼婷小的時候,有一次誤吃了一種蘭騰花,臉上腫了幾天之後,就留下了傷疤。本來蘭騰花性陰,微毒,吃了之後,身上寒冷,拉肚子,一兩天也就好了。為何出現傷疤,這就十分讓人費解了。
不過一般出現此怪病,都是綜合作用的結果,並不是單純的誤吃了一種毒藥的結果。可能當時克萊曼婷還吃了別的東西,可是那時候年紀下,不懂事,也就忘記了。不過從身體上說,她這是陰陽失調之癥,調理好身體,皮膚會慢慢治愈的,沒有理由像現在這樣的。
克萊曼婷研究藥理之後,給她自己開過幾服藥,可是吃了之後,都沒什麼效果。
安馨兒詢問了藥方,發覺開的十分準確,若是依照她現在的判斷,也是如此開藥,可是為何她吃了正確的藥物,仍舊無法解毒呢?
安馨兒留在克萊曼婷處,想了一夜,最後得出的結論那就是。一定克萊曼婷還處在中毒的環境之下。
她也不說破,而是讓克萊曼婷,帶她到她所有每天必去的地方探看。可是陪她過了一天,也沒有發現什麼。
安馨兒道︰「奇怪。小姐,你每天都是在這些地方嗎?」
克萊曼婷道︰「是呀?是不是泉水有問題呢?我的體質特殊,不適合溫泉?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可是試著兩年沒去溫暖,可是情況仍舊沒有改變。」
安馨兒道︰「若是沒有意外,應該不是溫泉的問題。治病也不在一時,請盡管放心,天下還沒有我治不了的病呢!若是治不你的病,我就跟著你一輩子。」
克萊曼婷笑道︰「那我的罪孽可大了。杜先生可會恨死我了。」
二人經過兩日的接觸,互相也都談論起一些個人的私事,原本孔雀星和凶星都是天朝的對手,不是敵人,所以二人也沒有水火不容的問題,慢慢成了聊的來的朋友。
克萊曼婷是多麼聰明的人,從別人嘴里套出有用的情報,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尤其安馨兒最喜歡藥術,而克萊曼婷全都懂得,有時候甚至假意求教她一些問題,讓安馨兒早把她當做知己了。
安馨兒查遍了克萊曼婷所處的環境,沒有發現什麼蹊蹺的事,對克萊曼婷道︰「你真的沒有再去別的地方了嗎?」
克萊曼婷道︰「我每月還去一個地方,不過那里應該沒什麼異常啊?」
安馨兒道︰「什麼地方啊?你告訴我,我先看看再說啊!」
克萊曼婷有些害羞,道︰「就是藥爐台。離這里十里之外的一處山峰,那里是我配藥的一個所在。當年我有一個師父,專門配制藥物的,後來他死了,便把那里交給我了。可是每個月,我只去一次,那里也沒有什麼毒藥。我想,應該那里應該沒什麼問題,不用去也行。」
安馨兒驚喜地道︰「原來你還有這樣一個好地方啊!難怪瞞著我不說。哼,你可不能藏私,我一定要看看你的藥台。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莫非有什麼秘密的嗎?不能讓我去。」
克萊曼婷道︰「有什麼可秘密的。後天我就要去,帶你一起去好了。」
安馨兒笑道︰「那我能不能多帶一個人去?」
克萊曼婷道︰「這可是我的一個隱秘的休息之地,我不想多一個人知道。」
安馨兒哀求道︰「讓我帶他去嘛!我好幾天沒見他了,放在別的女人手里,我可不放心。」
克萊曼婷臉上一紅,心里罵了一句,不過嘆道︰「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那里有一處我師父的煉丹之所,你們不能進去。那里有我師父的遺物,外人是不能進的。你們可答應?」
安馨兒喜道︰「一定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