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易普澤被急切的敲打聲吵醒,起來的時候看見樂安著急的表情,口齒不清的說著左夢涵流血了,流了很多的血。
易普澤蹙眉,走到客房,看見的場面確實有些驚訝,左夢涵的被子上面已經有了很多干澀的血跡,證明已經很久了。
急忙撥通了120,在等待急救車的時候,易普澤一直看著左夢涵,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面是汗液。
「你怎麼昨天晚上不叫我?」易普澤的話語是責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孩子來敲門。
左夢涵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力氣說話,她就是這樣的人,不值得依靠的,就算是開口了,她也覺得沒有任何意義,而且就算兩人是夫妻,但在左夢涵的心里,始終覺得是陌生人。
救護車來了,易普澤一起跟著上的救護車。
在醫院搶救了很久,易普澤也在手術室的外面站了很久,在這當中,他接了很多電話,全是工作上面的事情,他的秘書也直接到了醫院。
易普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走開,但他不是傻子,如果走了就是千夫所指。
醫生出來了,易普澤上前「孩子和大人都沒事吧。」臉上沒有表情,這個男的也許是經歷了太多,很多事情都顯得淡然。
「孩子我們只能盡力保住,但這個孕婦的身體相當虛弱。」醫生認真的說著。
易普澤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似乎不適應現在他扮演的角色,設置不知道作為一個丈夫,他現在應該去做什麼?
左夢涵的媽媽來了,臉上顯得著急,易普澤客套的問候,然後走到病房里面。
左夢涵沒有醒,易普澤站在旁邊,望著左夢涵蒼白的臉,他發現,好像自己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這個女人。
不丑,蒼白的臉色讓她變得楚楚可憐。
只是易普澤自己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很詭異,都不愛對方,卻這樣死死的捏在了一起,他甚至都找不到這個女人的優點,唯一覺得的,就是她很會做吃的。
看了看手腕上面的時間,易普澤覺得自己很不可思議,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浪費了這麼久,好像要去一個爆破工廠的事情都錯過了一樣。
睜開眼楮,左夢涵覺得疲倦的睜開眼楮,想起的第一件事情確實著急的問著自己的孩子。
她醒來的時候易普澤沒有在她的身邊,只是在旁邊人回答了他這個問題以後,易普澤出現在了病房里面。
左夢涵有些詫異,覺得他怎麼會在,但想了想是因為自己的媽媽在這里的原因,所以他舍不得鬧下話柄。
「我叫人回去炖湯去了,你醒來了就還在睡一下,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大出血呢?只是還好,還好肚子里面的孩子沒事。」將自己的電話放到一邊,上面已經沒電了,兩塊電池都已經用完。
左夢涵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很好奇的是,為什麼易普澤這麼關心這個孩子。
「以後我會注意,還有,這孩子長大後,如果我們離婚必須是我的……。我想你今天看見我這樣的大出血後,你已經知道作為一個母親的艱辛了吧。」左夢涵就算是這樣的虛弱,說出來的話還是顯得有些不好听,這樣虛弱的狀況還在和易普澤說著離婚後的孩子,確實讓易普澤覺得有些打擊,在醫院呆一天了,以為這個病房里面的人會感激,但也不過如此,他似乎忘了,這個女人說就不會愛上他。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