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普澤站在原地,臉色變得蒼白,在下一秒快速的朝門外走去,秘書還在身後說著什麼易普澤是听不見了。
開車,在那鑰匙打開車門的時候,易普澤的手都在顫抖,他有多久沒有這樣的著急了,他已經不記得了,好像從他開始走仕途以來,他都是一個穩重的人,至少在外人面前他是一個不會因為一點點事情就變得了樣子的人。
轉動著方向盤,易普澤的腦袋是空白的,有些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除了一種擔心,一種自己都不明白的擔心蔓延到他的全身上下。
到了醫院,易普澤連車門都沒有鎖就直接朝樓上走去,找到婦產科的時候,他微微的喘息著,但臉色還是蒼白著的。
「你怎麼現在才來。」易普澤的媽媽嘴上說著責怪的話語,臉上也是著急。
「左夢涵呢?」開口,易普澤的聲音也有著顫音,只是他自己沒有听出來。
而易普澤的媽媽愣了一下,她畢竟還是了解自己的孩子,她以為易普澤在見到她的時候會說怎麼出車禍的話語,畢竟是職業的原因,但居然開口是問了左夢涵,難道他們兩人還當真的有著感情?
「在手術室里面,已經快兩個小時了。」易普澤的媽媽很平靜的開口,她就像是一個冷血一樣,而一旁左夢涵的媽媽確實是傷心的哭著,畢竟那還是自己掉下來的一塊肉。
醫生從手術室里面走了出來,摘掉口罩「誰是病人的家屬,病人大出血,需要打止血針,因為止血針的價格有些貴,必須在家人簽字的同意下我們才使用。」醫生開口。
「你有時間站在這里給我說這些,你不如去打針,我馬上簽字。」易普澤蹙著眉頭開口,是有著生氣,覺得醫院唯利是圖。
醫生轉身走進手術室,沒有過好久再次出來了,說著同樣的話,一針沒有止住血,還需要打第二針,這樣的話一出來,讓站在一旁,左夢涵的媽媽差一點暈倒。
易普澤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一下子有了一種害怕,這一種害怕是少有的,但也在此時給了他震撼,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真的有些在乎這個對著他使用了這麼多心機的女人。
轉身的時候,易普澤突然看見了葛承和,他站在電梯口邊,在看見易普澤的時候,臉上也是擔憂的表情。
轉身,易普澤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想紓解一下自己不舒服的感覺。
拿出一包煙,易普澤走到了葛承和的身邊,然後吸食著煙草。
「看來你們的緣分也長不了。」葛承和淡淡的說著,臉上是嘲笑,只是這樣的話在易普澤的耳朵里面覺得有些怪異。
「易局長應該更在乎的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吧,孩子沒有了,我想你們的婚姻也不會長久的。」葛承和淡淡的說著餓,好像有些事情和他沒有著任何關系。
易普澤的眉頭糾結在了一起,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至少在此時此刻他還從來沒有想過會和這個女的離婚。
「如果我離婚了,你是不是第一個很高興的人?還是你還想和她有著另外的故事?」易普澤的臉上有著冷笑,但卻有著發酸的味道。
葛承和沒有說話,然後看見醫生推著左夢涵出來了,上前,易普澤的腳步有些著急,而葛承和站在原地,表情如一。
「病人沒什麼大礙了,孩子是保不住了。」醫生平靜的臉,說著讓人覺得痛心的事情。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