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普澤的臉上是一種冷笑,這樣的表情讓左夢涵覺得害怕。
左夢涵退後了一步,然後她努力的拉扯出一絲絲的笑意「我是為你好,但我覺得你這樣的人,還是找一個能在你事業上面能幫助你的那個人。」左夢涵依然是淡淡的說著,依然是這樣的認為,畢竟這件事情對于她來說,確實是困難的,而且感情這樣的事情,她吃過一次虧了,就不想在吃第二次了,這個男人是信不過的。
「那你告訴我,什麼才算是門當戶對。」易普澤靠近著左夢涵,話語顯得冷淡。
「你爸媽給你選的這些人,算是門當戶對了。」左夢涵笑了笑,然後轉身想朝臥室里面走去,覺得在和這個人說下去也只是枉然的不舒服。
手腕也許在預料當中的被握住了。
左夢涵蹙著眉頭的轉頭,她不知道還需要什麼溝通,他媽媽都已經將要相親的照片都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此時還要說什麼,難道他們兩個還有溝通的必要。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門當戶對。」易普澤拉著左夢涵的手就朝臥室走去,在開門的時候,然後用力的將左夢涵仍到了床上。
左夢涵的腰有了疼痛,然後想要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易普澤的身體壓了上來。
一種恐慌爬上了左夢涵的臉上,她努力的掙扎,似乎覺得這個男人是獸性大發還是腦子出了問題,當初她月兌光了在他的面前,他都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這一下到底想干什麼?
激烈的吻來到了左夢涵的嘴巴上面,疼痛的感覺傳遍了整個身體,而易普澤的手也沒有停頓著,他在接著左夢涵的衣物,動作是顯得暴力的。
左夢涵害怕到想要尖叫,這到底是怎麼了,這個男人不是不喜歡她嗎?何必這個樣子的對她。
「你也害怕嗎?有什麼害怕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易普澤繼續動手,臉上全是嘲笑,但就在易普澤想將左夢涵褲子月兌下的時候,左夢涵真的尖叫了起來,只是叫聲還沒傳出去,左夢涵便吞在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樂安在隔壁,你不想讓孩子看見這樣的畫面吧。」易普澤的臉上有了笑意,這一種笑意似乎還有著寵溺的味道。
左夢涵不在尖叫,只是繼續掙扎著,用力的掙扎著,但什麼都是徒勞的。
直到易普澤沒有前奏的進入了她的身體時,左夢涵的眼淚掉了出來,然後望著易普澤的時候,臉上是一種嘲笑,覺得這個男人真的不是人,不愛,卻想著要怎麼傷害。
易普澤用手擦拭了左夢涵臉上的淚水,然後親吻著左夢涵的嘴唇,這一切或許本來不是他想做的,但似乎也是無可奈何的決定。
直到最後,易普澤退出左夢涵身體的時候,左夢涵的臉上是一種嘲笑,這一種嘲笑讓人心寒和害怕著。
左夢涵想起身,想將衣服穿到自己的身上,但易普澤再次將左夢涵壓到了床上。
「你還想要?……。易普澤你身邊的女人這麼多,你放過我難道不行嗎?」左夢涵的臉上全是嘲笑,曾經還以為這個男人是一個依靠的人,但此時這個男人將所有的夢似乎都拆碎了。
易普澤將左夢涵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里,是用力的。
「左夢涵這才是門當戶對,你對我做的事情傷心,是因為你對我有感情,我做這樣的事情,也證明是因為我對你有感情,我不知道我們兩人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我知道我們兩人是有誤會的,就像我被關禁閉的時候,你到處問著我的消息,我就知道,我們兩人不是這樣簡單的就能結束,而且我也不允許我們兩人就這樣的結束。」易普澤的聲音低沉中帶著沙啞,話語都顯得誠懇,只是不知道左夢涵明不明白,就算是明白了她會給他什麼回應?
「易普澤你真的很可笑,你居然說這樣的感情叫門當戶對,門當戶對不是相愛,更不是因為感情就能在一起,而是不合適。」左夢涵說著臉上還是那一種嘲笑,她不相信易普澤對他還有著感情,她更不相信,他願意為她付出。
剛才易普澤的媽媽都說得那麼的清楚了,已經表明態度是不能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再說了,他們兩人之間不是門當戶對的問題,是易普澤的身邊還有很多女人的問題。
「易普澤你讓我把衣服穿上,其實我覺得我們兩人之間不是門當戶對的問題,而是你的對于感情的不忠貞,你此時何必把自己弄得像很痛苦一樣呢?」左夢涵淡淡的說著,為什麼有些事情非要在說清楚,說清楚的感覺就像是被人再次扎一下。
易普澤放開了左夢涵,然後躺到左夢涵的旁邊,但他沒有讓左夢涵起身,而是用手緊緊的握著左夢涵。
「什麼叫做對感情不忠貞?」易普澤詫異,但或許他又明白。
「你身邊的女人何止是我一個,再說了,如果你在乎我,何必讓我看見你和這麼多女人在一起的畫面……。所以我覺得你不用對我說假話,沒有什麼好說的。」左夢涵起身,但還是被易普澤拉住了手,而且這一次是更加的用力。
左夢涵有些生氣的轉頭,然後看見易普澤的臉上是笑意,一種釋懷的笑意,而且笑得是那麼的開心。
伸出手,易普澤在左夢涵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然後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
「原來你是在吃醋,原來你跟我說這麼多的事情都是因為你在吃醋。」易普澤伸出手,然後將左夢涵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里,心里的是盛開了花的開心。
「你放開我易普澤,不是吃不吃醋的問題,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我的問題。」左夢涵突然發現自己和易普澤之間的溝通真的有著嚴重的問題,似乎兩人都不在同一個思維的空間里面,她說著這樣的事情,易普澤卻還說著另外的話語,真的是累。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知道的。」易普澤的臉上還是笑意,這個男的就像是一個大男人,只要知道左夢涵在想什麼了,他的心里就舒暢了,也舒服了很多。
「易普澤你放開我,我要到隔壁房去睡覺。」左夢涵覺得和易普澤之間的溝通方式是真的有問題,但左夢涵想起身的時候,易普澤卻緊緊的拉住不放,甚至到最後卻裝睡。
最終左夢涵只能在易普澤的身邊睡著,而且在早上起床的時候,左夢涵是狠狠的打了易普澤一個耳光,說著易普澤無恥的話語。
但易普澤的臉上始終都是笑意,還顯得燦爛。
「你如果不說什麼麼當戶對,我怎麼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我們兩個人是夫妻,這樣的事情本來是作為老婆的你該履行的職責。」易普澤起身換上衣服,嘴角一直是笑意,這樣的笑意似乎是左夢涵都很少見到的。
左夢涵被易普澤的話是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伸出手,真的想將易普澤暴打一頓。
打開房門,左夢涵看見樂安已經自己穿好衣服,然後在客廳玩著游戲。
雖然感覺精神很好,但樂安蒼白的臉色,還是讓人心疼和擔心。
左夢涵走到樂安身邊,她就是這樣的人,不管遇見多麼煩心的事情,只要一看見樂安,她的心情就舒暢了很多,很多。
左夢涵為樂安拿來了一喝溫熱的牛女乃,然後坐到樂安的身邊,看著樂安打游戲,剛才還委屈的心情是真的不願意去想了,因為只要樂安在身邊,左夢涵覺得什麼都可以了。
「媽媽你的頸子上面怎麼用紅色的淤青啊。」樂安好奇的指著左夢涵的頸子,還很用心的對著左夢涵的頸子上面那紅色的淤青吹著氣。
「媽媽是不是很痛啊?」樂安還用手輕輕的踫觸了一下,但手還未觸模到皮膚,左夢涵就連忙將自己的頸子遮住,臉上已經是嬌羞的樣子,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和孩子解釋?
「媽媽你是因為撞到什麼東西才這樣嗎?」樂安就是一個好奇寶寶,還繼續的問著。
左夢涵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正在想怎麼和樂安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易普澤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而且听見樂安和左夢涵的對話後,是失聲的笑了出來。
左夢涵轉頭恨了一眼易普澤,她在心里已經咒罵了這個男人幾千幾百次了,左夢涵在想,怎麼自己就遇見這樣的無賴?
「你媽媽昨天頸子覺得疼痛,我給你媽媽治療了一下,所以才有這樣的痕跡的,但樂安一定要放心,你媽媽是肯定不疼的。」易普澤臉上的笑意是更加的明顯,似乎都要忍不住的大笑了出來,但還是忍著笑意的走到廚房,他還是不想左夢涵在給他一個耳光。
「晚上你不要做飯了,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易普澤拿著自己的外套很認真的說著。
「不去,我沒有時間陪你去任何地方。」左夢涵很直接的回答到,心里面是很不舒服,異常的不舒服,怎麼就遇見這樣的人了?
「樂安,晚上易普澤爸爸開車叫人送你到外婆家去住一晚好不好?我和你媽媽有一件大事情要去處理,所以易普澤爸爸這里求樂安幫忙,你晚上一定要到外婆家去。」易普澤或許是真的開心了,說出來的話語都很孩子氣,而且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斷過。
「不行。」左夢涵大聲的說著,她是害怕了,她不明白易普澤將孩子趕走了,是不是晚上更能肆無忌憚的的做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左夢涵是不準這個事情發生的。
「好啊,易普澤爸爸晚上你就叫人把我送到外婆家吧,我很久都沒有看見外婆了,而且你們兩個確實應該好好的過過二人世界了。」樂安很認真的說著。
「樂安,媽媽不準你去。」左夢涵很嚴厲,以為用這樣的氣場能壓住樂安。
「媽媽,我真的很久沒有見到外婆和外公了,如果你不想我去外婆那里,媽媽你就帶我去舅舅家好不好。」樂安是鐵心的要和左夢涵作對了。
「好,那晚上你就去外婆家里,媽媽和你一起去。」左夢涵仰著頭望著易普澤,看他還能想出什麼辦法,看她今天晚上不和他出去,他還能有什麼辦法,難道敢在她的家里將她強制的拉出去。
但左夢涵沒有想到,自己的話好像對易普澤來說沒有任何沖擊力,他還對著樂安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而且左夢涵說的話他沒有回應任何一句話,臉上還是淡淡的笑意。
「我上班去了,等一下我就安排車子來接你們到外婆家去。」易普澤將你們兩個字說得很重,仿佛是在表明,他同意讓左夢涵她媽媽一樣。
但左夢涵哪里知道,自己是被上當受騙了。
易普澤派來的車子是真的把左夢涵和樂安送到了左夢涵的媽媽家里,但等著傍晚,易普澤來接左夢涵的時候,左夢涵卻不敢在自己的父母面前鬧著別扭。
「我今天晚上就不陪你去應酬了,樂安在這里會給爸爸媽媽添麻煩的。」左夢涵臉上是笑意,她也在演戲,她是千萬個不願意去。
「你真糊涂,易普澤現在是公安局的局長,應酬肯定很多,他肯定也推掉了不少的應酬,既然叫你去的應酬一定是有原因的,你怎麼還在這里耍小姐脾氣?」左夢涵的爸爸臉上是不高興,覺得自己的女兒不懂事。
左夢涵一時間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自己該去找什麼樣的理由來反駁這件事情。
「我是不想讓易普澤去的,他本來就有胃病,在外面吃多了,真的不太好。」左夢涵望著易普澤笑著,其實此時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你關心我是知道的,但今天晚上的這個飯局,你是必須去的,別人再三囑咐叫我帶上你的。」易普澤笑了笑,然後伸出手,將左夢涵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面。
左夢涵想掙扎,但礙于自己爸爸媽媽都在她是想掙扎,也不敢太過于用力。
「樂安那你今天晚上就要好好的听外公外婆的話,易普澤爸爸明天來接你。」易普澤望著樂安笑著說著,覺得自己的身邊有這麼一個軍師真的不錯。
牽著左夢涵的手,易普澤覺得自己似乎都是用的蠻力才將左夢涵拉出了他家里面。
上車,左夢涵車門關上,就想打開車門出去,但易普澤拉住了左夢涵的手。
「你信我一次,我帶你去的地方,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易普澤將車門上鎖,臉上的表情是認真,沒有了剛才的笑意。
左夢涵緊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臉上出現了詫異的表情,下一秒自己在想,看看易普澤又要演出什麼樣的花色,看看她是不是還是會感動。
但左夢涵覺得這個事情已經不太現實,上當受騙一次算自己無知,但在被騙上一次,那麼這就叫蠢,左夢涵沒有打算讓自己做那個蠢人。
車子在一家江湖菜的菜館停了下來。
古香古色的專橫,真的還有一種像回到了梁山的感覺。
「這里的菜,味道不錯,而且也很隱秘。」易普澤嘴角輕輕的往上揚了揚,然後拉著左夢涵走進了包廂里面。
「易局長,你們一共是四位,人到齊了就可以通知我們上菜了。」服務員笑了笑,然後退出了包房,只是她嘴巴說出了四位,讓左夢涵覺得詫異,難道易普澤還要叫上兩位人,然後一起來演戲來騙她?
那易普澤是真的將她當成白痴了,有些東西左夢涵覺得或許是真的心如死灰了,難道這個易普澤還用回天之力,讓她的心死灰復燃?
「我點菜還是比較清淡,最近看你的樣子上火很厲害……。但沒關系,昨天已經給你清火了。」易普澤繼續說著,臉上的笑意還是明顯,只是這樣的話讓左夢涵想動手將桌子掀開。
「易普澤你不要太過分了。」左夢涵微微的喘息著,臉上的怒氣是更加的明顯,但她越是生氣,易普澤臉上的笑意是越明顯,因為他想的或許和左夢涵是不一樣的。
門外出現了敲門聲,服務員打開雅間的門,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左夢涵抿了一下自己的嘴,想著這個人來得還真是時候。
那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意,但左夢涵的臉色卻一下子變得蒼白。
「你們來得可真早,我還以為我是最先到的呢?」來人坐到了左夢涵的對面,然後望著左夢涵笑了笑,笑容自然,也在這個時候左夢涵才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雖然算不上極品的美,但氣質卻是如此的讓人詫異。
左夢涵轉過頭望著易普澤,突然明白了什麼,原來易普澤這樣處心積慮的讓她到這里來,原來就是要她來見這個女的,難道這個不是老婆的老婆還要听听這個小三來勸她來開易普澤。
左夢涵端起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臉上的表情都已經變了樣子。
這個女人一直被易普澤藏得很好,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左夢涵都還不知道易普澤還有著另外的房產,更不知道一個男人能袒護一個女人到這樣的地步。
「如果你們今天是來勸我離開易普澤的話,我就覺得你們沒有必要說多余的話了,因為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和易普澤走下去。」左夢涵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本來想站起身趕快離開這里,但既然來了,事情既然發生了,那麼是不是該簡簡單單的將事情解決了,只是真的很嘲諷,昨天晚上還在床上的纏綿,今天就要來面對這樣的畫面,易普澤這樣的男人真的讓人覺得可笑和不是人,難道她左夢涵就這樣的該被羞辱?
對面的女人听見左夢涵的話語後臉上有了驚訝,而易普澤的臉上出現了嘲笑,他不明白,難道他就這樣的不能讓左夢涵去相信?
「易局長,這就是你的夫人。」左夢涵對面的人笑了笑,臉上的笑意是坦然的,她不是傻瓜,也听清楚了剛才左夢涵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易普澤的老婆這樣的誤會了,畢竟她和易普澤是同學,同事的關系。
「對,這就是我的老婆,她叫左夢涵。」易普澤笑了笑,然後轉頭望著左夢涵,他看見左夢涵的臉上有了驚訝的表情,因為她在想易普澤為什麼要這樣的介紹。
「老婆,她叫吳育嬌,是我們一個縣城的公安局副局長,也是我的同學。」易普澤繼續的介紹,其實這樣明白的把身份說了出來,易普澤覺得也許不用在解釋什麼,畢竟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
「你好,上次你們婚禮的時候,因為在出差所以沒有來,這頓飯就讓我付錢吧。」吳育嬌伸出自己的手,客套禮貌著。
左夢涵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但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只是這樣的感覺來得太快了,左夢涵真的不能轉換。
「我們還要等人嗎?」吳育嬌看了看放在自己旁邊的碗筷,詫異的問了一下。
只是吳育嬌很想問,為什麼易普澤的老婆會懷疑她和易普澤有著什麼,如果她真的和易普澤有什麼,那也不用等到現在,還不如在讀書的時候就將這個男的拿下,但吳育嬌覺得這樣的話沒有必要說,因為問出來的話,只是讓人覺得尷尬。
「你們是同事和同學的關系?」左夢涵蹙著眉頭,覺得還是不可思議。
「易局長的夫人,看來是真的誤會了什麼,我和易普澤只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我的孩子都已經2歲了,你就放心易普澤吧。」吳育嬌最終還是將話說了出來,畢竟還是要讓對方放心,雖然她覺得沒有必要,但看來易普澤和她真的誤會了很多。
左夢涵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因為吳育嬌這樣的解釋,把她顯得有些小氣了,只是易普澤敢把吳育嬌帶到她的面前來為她解釋,那麼他們兩人或許真的沒有什麼,但易普澤為什麼要對她解釋?
「不好意思,易普澤一直沒有對我提過你,所以……。」左夢涵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圓這樣的話了,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徒然,而且自己說什麼,都已經讓小氣的字眼安在了她的身上,何須在去問什麼,原來易普澤這樣大費周章的,也是來見她的。
門外再次出現了敲門聲,左夢涵望著雅間的大門,她在想著想著進來的人或許是吳育嬌的老公,因為易普澤或許是安心要打消她的念頭,那一定會叫上她的老公,如果她老公都出現了,左夢涵覺得自己在易普澤和吳育嬌的心里一定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感情的事情誰不小氣,誰不願意想獨自的佔有一份感情。
左夢涵笑了笑,自己又想到了感情,雖然易普澤今天將吳育嬌叫來解釋了,但並不代表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也許問題一直都存在,那就是易普澤對于她並沒有多大的用心,不然怎麼會讓她不安心呢?
服務生打開門,左夢涵這一次的以為又錯了,因為她看見安娟提著一個紙袋子走了進來。
安娟的臉上有著精致的妝容,羊毛裙子也是特別的好看,在門打開的時候,安娟的臉上都還有著笑容,但在看見左夢涵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都消失干淨,甚至手中的紙袋子還掉落到了地上,臉色比當時左夢涵看見吳育嬌的時候還要蒼白。
吳育嬌望著安娟,臉上出現了嘲笑,她從椅子上面站起身,然後將袋子撿了起來。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見我了,你才這樣的激動啊?」吳育嬌看了看袋子里面的東西,發現是里面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去購物了啊,難怪你這麼晚才來。」吳育嬌將盒子放到紙袋子里面,然後將袋子掛在了掛鉤上面,吳育嬌突然覺得今天的易普澤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就算是哄騙自己的老婆開心,但也不至于這樣賣力吧,傷害一個深愛他女人的心。
安娟在門口站了很久,她一直望著易普澤,臉上的表情一直蒼白著,而且眼楮里面已經出現了血絲,看來這樣的畫面對于她來說真的很大的沖擊力。
「坐吧,這里的江湖菜很好吃的。」易普澤開口,其實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很過分的,但他覺得如果不這樣做,安娟不會斷了念想,甚至還想著能和他在一起。
他們曾經雖然真的深愛過,但因為很多事情,很多原因,注定不會在一起。
安娟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後坐了下來,只是整個熱顯得僵硬。
「可以上菜了。」易普澤對著服務員說著。
左夢涵望著這樣的畫面,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覺得惋惜,因為她也很想知道安娟的出現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也像吳育嬌那樣,來為她解釋什麼?
「對了,上次我們局里去外地考察,剛好是我們學校的地方,我還故地重游了一次,突然覺得讀大學的時候,我們還是很幸福的。」吳育嬌純粹是沒有話找著話來說,因為發現這樣的氣氛很不對勁,突然間覺得自己和安娟都成為了易普澤的炮灰。
「如果在讓我選,我不會在去讀那所大學,更不想在去當什麼官,我寧願做一個生意人。」易普澤笑了笑,其實他一直這樣想著,如果不是因為家里面的原因,他真的想輕輕松松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只是現在想這些都是枉然了。
菜一樣樣的端了上來,熱氣騰騰的飯菜讓屋子里面的氣氛變得有了緩和。
左夢涵安安靜靜的吃著飯菜,大多數的時候就是听見易普澤和吳育嬌兩人在談著。
而安娟坐在桌子上面,什麼飯菜都沒有動,臉上一直沒有表情,更沒有說一句話。
吳育嬌伸出手,給安娟舀了一碗湯「快快樂樂的將這飯吃完,其實易普澤想要做什麼,他已經很明確了。」吳育嬌在安娟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她是看著安娟和易普澤相戀到分手,在到現在的糾纏不清,但說實話,吳育嬌覺得他們兩個的感情早就該斷了,沒有必要的糾纏。
安娟望著湯,臉上是嘲笑,其實她不是傻子,她已經看得很明白了,從上菜開始,易普澤就一直在給左夢涵夾菜,而且還說著一些夫妻間該說著的事情和話語。
「對了,我上次听說,不止是你的老婆認為我和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據說安娟也以為我和你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打了電話給我老公,但還好,那幾天住在你家的時候,我老公還在,不然我真被安娟弄離婚了,我非找安娟扯皮不可。」吳育嬌笑著說著這樣的話,她覺得自己的嘴巴都已經有點干了,她就不明白,為什麼安娟能這樣的執迷不悟,當初大學畢業後,是安娟自己不願意和易普澤在一起,但現在非要和別人在一起有什麼意義?
安娟望著吳育嬌,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難看,她突然站起身「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安娟轉身朝門外走去,但易普澤在這個時候叫住了他。
「安娟,吃了飯在走吧,大家以後都是很好的朋友,再說了,上次我關禁閉的時候你幫了不少的忙,這頓飯我是特意帶上左夢涵一起來謝謝你的。」易普澤的話語輕描淡寫,只是有些東西,來的快,消失得也快。
易普澤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時間是調和和感情有關的事情,最好的東西。
「不用,你既然已經說了是最好的朋友,我覺得那些事情都是我作為一個朋友該去做的事情,所以飯這樣的東西,沒有必要在吃。」安娟努力的說著自己的話,想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想讓自己看起來是平靜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安娟就覺得自己的視線模糊了。
努力的讓眼淚不要掉出來,然後安娟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突然轉身端著桌子上面的茶,走到左夢涵的面前。
「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安娟努力的讓自己的臉上出現了笑意。
左夢涵的表情顯得很呆愣,她雖然一直都知道易普澤和安娟的故事是不簡單的,但左夢涵不知道的是,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樣,而且讓她這一個局外人,走到了圈子里面。
左夢涵也站了起來,她端著茶水,然後望了望易普澤,覺得事情怎麼就這樣了?
「以後你好好的照顧易普澤吧,他是一個好男人。」安娟將被子踫到左夢涵的杯子上面,然後將杯子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我有些失態了,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安娟快步的走到門口,只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掛在掛鉤上面的紙袋子取了下來。
「這是送給你的東西,是一支鋼筆,算是慶祝你出來。」安娟將袋子放到了易普澤的面前。
「謝謝你。」易普澤笑了笑,有些東西真的該塵埃落定了,沒有必要在繼續。
安娟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只是在服務員將門關上的時候,安娟在門外哭了起來,她不想讓自己哭出聲,一直捂著自己的嘴巴,哭花了妝容,哭花了一切心里面的不舒服。
也許過去的,就注定要過去了。
安娟走了以後,左夢涵站在原地,很久才坐到了椅子上面。
「你這樣做也好,免得讓她忘不了你。」吳育嬌淡淡的說著,然後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最正確的,找了一個合適的人結婚,然後不要說著什麼山盟海誓的騙人話,就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就行了。
左夢涵蹙了一下眉頭,她不是傻子,看明白了,易普澤這樣做的原因,也清楚他想表明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左夢涵覺得自己快樂不起來,雖然她已經明白了,易普澤的心思,和對她的感情,但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左夢涵在看見安娟的這個樣子的時候,她突然很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這樣,當初易普澤這個男人不是說著愛著和安娟的嗎?但說不愛的時候還是不愛了,左夢涵就是不明白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為什麼就不能堅貞不渝呢?
安娟走了以後,雖然氣氛有了一點緩解,但最後三人吃飯是時候還是想很沉悶,畢竟左夢涵一直不說話,雖然易普澤很想在左夢涵的身上探一點消息,但最後還是覺得等著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將話說一說,大家都說明白一點。
結賬的時候,易普澤和吳育嬌爭著結賬,但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左夢涵去把錢付了。
弄得吳育嬌是哭笑不得,甚至用坐得漁翁之利來形容左夢涵。
左夢涵笑了笑,然後在大門口送著吳育嬌離開,只是在上車的時候吳育嬌說道「易普澤你那房子得找人來維修了,上次水管都爆了,雖然原來這些事情是我在跑,現在我覺得還是交給左夢涵了。」吳育嬌的話語很簡單,也表明得很簡單,直到最後他都還說出這樣的話,就是不想左夢涵還執著的認為什麼。
送走吳育嬌,夜色已經變得深沉。
易普澤望著左夢涵,嘴角一直帶著笑意,伸出手,易普澤想拉住左夢涵的手,但左夢涵快速的將手收了回去。
「還在生氣嗎?還是你還要我再來解釋什麼?」易普澤淡淡的開口,如果這樣的努力左夢涵還是無動于衷,那易普澤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其實說起來易普澤覺得自己可以對著左夢涵掏心掏肺,但左夢涵也許不一定,因為她的心里有著一個人,那就是葛承和,如果前段時間不是因為听見自己的媽媽對他說左夢涵著急的事情,易普澤覺得自己也許真的和左夢涵離婚了,但既然左夢涵對他還有著感情,那為什麼不繼續呢?
左夢涵望著易普澤,然後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有說的坐到了易普澤的車上,因為左夢涵沒有多少的戀愛經驗,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該怎麼做,更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該去說什麼,只知道自己去想,但細細的想想今天的事情,左夢涵覺得自己也算是幸福的那一個,因為易普澤這樣明確的解釋,這樣的斷了安娟的感情和曖昧,她是真的相信這個男人對她是有著感情的,但左夢涵害怕著,只是自己都不知道在害怕著什麼。
「上次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送你的那一塊表,重新拿到商場里面去重新把表帶做了一下,但你知道嗎?我做這個表帶的時候,為了找到你的尺寸,我去握了好幾個售貨員的手,因為只有這樣我才知道你的手腕帶著多大的表……。這算是我這一輩子以來做得最丟人的事情。」易普澤自嘲的笑了笑,然後不敢看左夢涵的啟動了車子,覺得自己怎麼就對這個女人用情極深呢?
左夢涵望著易普澤,笑了笑,臉上的笑意很明顯,伸出手,突然握住了易普澤拿著方向盤的手,只是輕輕的踫了一下。
「只要你沒有騙我,我覺得什麼都好,真的。」左夢涵其實還是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因為易普澤為她的付出,而且自己對他是有著感情的,如果沒有感情怎麼會有今天的事情。
「小姐,我現在正在開車,你是不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殉情啊,但我們還有大好的日子要過,我還是不想和你殉情,只要和你一起到老就行了。」易普澤笑著,不管以後還有什麼,至少此時的他已經努力了,也許真的會到老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