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時候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過得很快,那天過後,雖然早上易普澤還是將東西送到了左夢涵的面前,而且左夢涵也見了他,但左夢涵在看見易普澤的時候笑了笑,然後將東西倒到了廁所,這段時間,左夢涵的哥哥已經叫了不少的人到自己的家里疏通廁所。
左夢涵的肚子是越來越大,走路都顯得有些吃力了,而且腳開始腫了起來。
左夢涵第一次懷孩子到這麼大,她覺得自己懷小孩,從一開始就是辛苦了,也只有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一個女人養大孩子真的是多麼的不容易。
電話響了起來,是醫生打來的,醫生問左夢涵是準備自己生下這個孩子,還是破月復產。
這個問題讓左夢涵愣住了,因為她听自己的嫂嫂說自己生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她還是建議左夢涵破月復產,這樣不痛,但左夢涵覺得女人不自己經歷生孩子,怎麼會知道這種感覺呢?那還是女人嗎?有時候左夢涵將事情說得簡單了。
門外出現了敲門聲,左夢涵看著保姆起開門,她現在是走路都覺得有些困難了。
易普澤走了進來,臉上還是那笑意,只是左夢涵望著易普澤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真的不怎麼好,她是想笑都笑不出來了,只是覺得厭惡,甚至想著,這個男人是不是應該離開他了。
「今天媽媽倒局里面來找我,說讓我把這個帶給你吃,好像對你生孩子的時候是很有幫助的。」易普澤打開保溫桶,只是從里面飄出來的味道是不怎麼好聞的。
「你喝一點,我去給你拿碗。」易普澤站起身,左夢涵聞見了他身上的淡淡煙味。
「我不想喝,中午我吃了很多,我不想吃,如果你真的很閑我覺得你還是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你和你媽媽現在最在意的還是孩子的事情。」左夢涵望著電視,說出來的話還是難听的,但她也清楚的知道,為什麼會難听,是因為自己或許還沒放得下。
「那我給你放在旁邊,你想喝的時候就叫保姆給你熱一熱。」易普澤還是笑著,其實最近解釋的話還是說了很多,只可惜很多話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左夢涵是鐵了心。
「你還不走嗎?難道你還準備在我這里吃晚飯。」左夢涵的話還是冷酷著,她望著易普澤的時候在想著,易普澤的身邊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人啊,為什麼一到現在還是像個迷一樣。
一個故事還是接著一個故事的來,一個女人還接著另一個女人的來,每一次那個女人來了以後還說著另外的話語,但到現在左夢涵不知道的是,還有著什麼樣的女人,還有著什麼養的事情出現在她的身邊,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易普澤還在他的面前說什麼。
「那我先去警察局了,剛才醫生也給我打了電話,問你是準備破月復產還是自己生呢?」易普澤的臉上還是期待,他現在想著,或許只有在左夢涵的面前說著這樣的事情,左夢涵才有興趣和她談論著,但易普澤沒有想到左夢涵沉默著,而且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易普澤再次問了第二次,左夢涵才淡淡的說道「能生就自己生下來,如果不能生我就準備做破月復產,但我很好奇的是,你問這件事情有意義嗎?這關你什麼事啊?」左夢涵緩慢的站起身,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只要想起這件事情和易普澤還有著關系,她就不想在提起,因為覺得厭煩了,更是覺得麻木了,甚至覺得完全沒有了任何意義。
易普澤沉默了一下,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一下,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的走了出去,其實有些東西他很想說,說清楚一點,但發現自己說什麼都變得困難。
走到門外,易普澤關門都是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不敢大動作驚醒了誰,易普澤覺得自己的愛有時候很可悲,但也是自己活該,畢竟很多的相愛的,不一定會走到一次,也會有很多客觀的東西將那些摧毀,然後什麼都不剩下了,所以在復合的時候就這樣的難。
左夢涵在易普澤走了以後,臉上的表情是平靜的,因為沒有了期待,也沒有了想法,所以將一切的事情都看得很清楚和明了,只是左夢涵覺得,也許在自己和易普澤離婚的那一天她都不會知道,她和易普澤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或者現在易普澤這樣的討好有著什麼意義?
預產期是越來越近,左夢涵行走是越來越困難,也在最後的那一個月里面,左夢涵長重了很多,在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時,她都恍惚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左夢涵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浮腫,雖然這樣的感覺很不好受,但左夢涵覺得如果孩子出生了那麼才是忙碌得不好受吧。
最近的她和很多的孕婦和媽媽談論著孩子的事情,在孩子的事情上面很多母親都是在抱怨,雖然不是在抱怨著孩子,但抱怨的人卻是自己的老公。
很多人問左夢涵自己的老公做不做家務事,左夢涵笑了笑,然後說自己沒有老公,每一次將這樣的話說出來後,左夢涵總能看見別人異樣的眼光和同情,只是在這樣的同情讓左夢涵覺得沒有任何意義,畢竟同情這樣的東西只是讓人覺得她可憐而已。
把自己的房子重新專修了一下,左夢涵將原來樂安的屋子專修成了嬰兒房,雖然最開始的時候還是那麼的舍不得,但左夢涵還是覺得有些東西該放棄了該忘記了,人不都是朝前面看的嗎?所以她要朝前看,就像當初她要撫養樂安一樣,她的生活才開始。
小心翼翼的走出電梯,左夢涵走到自己的哥哥那里,才開門,屋子里面就有了飯菜的味道。
最近的左夢涵食欲很好,好到讓左夢涵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兩個胃。
嫂嫂將湯放到了左夢涵的面前,現在的他們是不敢在說這是易普澤送來的了,要不然自己家的廁所又要遭殃,又要請工人來疏通廁所了。
左夢涵的食欲很好,醫生也說孩子長得很好,只是左夢涵的家人很期待左夢涵的這個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因為他們家的人認為易普澤家的一定會喜歡兒子。
左夢涵每一次听見這樣的話都覺得很好笑,兒和女兒有什麼的不一樣嗎?再說了,好幾次醫生都想對左夢涵說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但左夢涵都好心的拒絕了,不想知道就當是驚喜,在生出來的時候那樣的感覺才是幸福的,所以左夢涵期待著。
預產期是快到了,左夢涵已經到了醫院,而且家里的人也忙碌了起來,但那一段的時間里面,左夢涵沒有在見到過易普澤,更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送著什麼。
這樣的感覺反而讓左夢涵覺得很擔心,她很擔心易普澤這樣的消失是不是在想著用什麼樣的辦法將她孩子拿走,因為最近的狀態讓左夢涵覺得易普澤不過是因為孩子才如此的細心的照顧著她,所以左夢涵覺得易普澤這樣的不出現反而是讓她害怕了。
那天晚上左夢涵在醫院睡覺的時候,感覺門口有人晃動,起身去看的時候,左夢涵什麼都沒有看見,這樣的感覺讓左夢涵很不舒適,總覺得會發生什麼。
但也在那天晚上,左夢涵的羊水破了,醫生到病房說著孩子要出生了,只是孩子是必須要破月復產的,而且也在那天晚上醫生發現左夢涵的子宮很薄,下一秒就要大出血一樣。
家人到醫院的時候醫生還在手術室里面忙碌,只是叫人在外面等著。
左夢涵的媽媽叫左夢涵的哥哥給易普澤打電話,說讓他馬上到醫院,電話是打通了,易普澤也接了,只是在听見要他到醫院來的時候,易普澤的聲音冷淡了很多,他說「我這面很忙,來不了。」話語說完後就掛上了電話,連讓左夢涵哥哥說話的余地都沒有留下。
這樣的狀態讓左夢涵的哥哥愣在了原地,望著自己手中的電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這樣的反常確實是讓左夢涵的哥哥不能接受的,甚至還在想當初的易普澤不是一直在說著以後的事情嗎?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樣的冷淡和讓人不能接受。
「估計他是真的忙,等一下孩子出生以後在打電話吧。」左夢涵的媽媽在一旁說著,但還是覺得自己的老婆生孩子,老公不在身邊真的確實還是很寒心。
沒有多久,醫生將孩子抱了出來,是一個女兒,身體很健康。
左夢涵的媽媽將孩子抱到自己的手中,但卻听見醫生在說,左夢涵在手術室里面很虛弱,現在正在縫合,等一下就會出來了,只是護士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另一個護士走出來說「在縫合的時候大出血了,趕快叫急癥醫生過來。」護士的臉很著急,讓話也變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