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到你們家去,很多事情不方便,再說了,媽媽我準備和易普澤離婚,我就覺得沒有必要在和你們家有過多的牽扯……。但你放心,孩子還是姓易,易普澤還是他的爸爸。」左夢涵淡淡的說著,覺得有些事情已經沒有必要在去隱瞞什麼,也沒有什麼是好隱瞞的,畢竟這些事情都是會發生的,既然要發生何必這樣辛苦的去掩蓋?
易普澤的媽媽愣住,她知道左夢涵和易普澤從認識開始就有很多矛盾,也覺得他們兩個是不適合的那一個,而且昨天易普澤打電話煞費苦心的叫著左夢涵去他們的家里,就知道出了事情,但沒有想到是左夢涵想離婚了,當初想他們兩口子離婚的時候他們兩個不離婚還用了就不少的心思,現在孩子都有了居然還這樣的決絕,不知道是左夢涵的問題,還是易普澤。
「現在孩子還小,就算是要說離婚的事情也要等著孩子兩歲了以後,畢竟你現在說離婚,法院也不會批準的。」易普澤的媽媽淡淡的開口,其實很想問他們出了什麼事情,只是話到嘴邊什麼也沒有問出來,覺得左夢涵還正在做月子,問了也只是添煩惱。
「你們家如果想離婚還不容易嗎?再說了在生孩子以前我給易普澤簽訂了協議的,上面寫得很清楚,只要孩子一出生以後就要離婚。」左夢涵將事情說清楚,覺得易普澤這樣的男人很可怕,昨天不是一個女人死了嗎?他怎麼能這樣安心的笑出來,是他把感情看得太兒戲了,還是她將感情看重了,所以才不能理解易普澤的想法和事情。
「我覺得現在我們說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就算要離婚你也不用對著我這個婆婆說,你對著我兒子說就是了,還有到我家去坐月子肯定比在你家或者是你哥哥家要好很多,這一點易普澤和我都是很清楚的,所以昨天易普澤給我打電話說了一小時,就是在告訴我,能用什麼樣的辦法將你勸說到我們家去,但看來你還是比想象中的固執。」易普澤的媽媽笑了笑,既然要說實話,大家都說實話吧,而且在這個時候將昨天易普澤和她談話的事情說出來對大家都好,不用說著這些冠冕堂皇的事情。
「他有時間和你您說一小時的電話,但卻沒有時間來看看孩子,這一點我真的覺得很寒心,但也無所謂,也許就像你們說的那樣,給易普澤生孩子的人還有很多。」左夢涵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孩子,然後將孩子抱到保姆的手上,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會到易普澤的家里面去。
「男人要有他的事情去忙,我們做女人的很多事情都要學會等待,而不是自私的只想著在自己的心事和委屈,這一點易普澤是做得不對,但或你也有不妥的地方。」易普澤的媽媽笑了笑,也不想說太多,只是叫人給易普澤打了一個電話,昨天一個小時的通話算是白費了。
只是易普澤的媽媽沒有想到,易普澤在半個小時後出現在了醫院里面,曹馨予為他在臉上動的手腳已經是消失了,現在的他看起來是疲倦的,而且也是忙碌的。
在走進病房的時候,左夢涵的身子僵硬了,她甚至在自己的腦子里面算著日子,她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了,他生了孩子以來,除了偶爾听見了易普澤的聲音以外,他到底有像一個父親一樣的來照顧孩子嗎?來看看這個孩子像誰嗎?
「到我家去做月子吧,我不能在這里呆很久的時間。」易普澤的微微喘息著,然後走到保姆的旁邊將孩子抱到自己的手上,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笑意。
左夢涵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出現了嘲笑,她就不懂了,不懂這個男人的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更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心事,做些事情出來是這樣的莫名其妙。
「你叫我去你家,是不是在打著什麼主意,如果是我就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了。」左夢涵笑了笑,曾經想和這個男人親密無間,但現在覺得為什麼這樣的陌生,陌生到她完全不認識。
「我沒有那個打算,我只是希望在你做月子的時候給你最想要的,你媽媽也一起去。」易普澤的話語帶著懇求而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一直看著自己的手腕,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在這里呆得太久,如果太久了,就會讓人懷疑,誰都有著危險。
左夢涵沒有說話,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說著為她好,如果真的是為她好,他會一直沒有出現在醫院,他會沒有來看孩子,當她在手術室里面不能出來的時候,他有想過嗎?
「也給我媽媽一個機會,讓他嘗嘗當女乃女乃的感覺,我也知道在你做完月子以後我要留下你已經很難了,在以後的日子里面我媽媽想看孫子也許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協議我簽上,你媽媽一起過去,如果你月子做完了我還不準你走,你就叫你哥哥到我這里來取人吧,現在你一個人在外面很多事情都是不方便的,而且孩子你也不能給最好的照顧,你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到我媽媽那里去好嗎?」易普澤的聲音帶著沙啞,話語當中還是那不變的懇求,但他知道現在要左夢涵去他們家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
「就看在我孫子的面子上,讓我們老兩口也好好的當一下爺爺女乃女乃。」易普澤的媽媽也說著,其實這件事情易普澤的出面比任何都好,再說兩人的事情注定都要兩人解決。
左夢涵還是沒有說話,這樣教她到他們家去,是不是真的太熱心了,但看看易普澤的媽媽,左夢涵覺得或許也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許就像易普澤說的那樣,孩子畢竟有他的份,讓他的爸爸媽媽感受當婆婆爺爺,也是應當的,但左夢涵覺得自己還是有很多事情是放不下的。
眾人都望著左夢涵,想看看她下一句話說什麼,但左夢涵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左夢涵的媽媽出現了,左夢涵在這個時候才答應要去易普澤的家里面,也在得到左夢涵的回答後,易普澤才笑了起來,疲倦的臉上才出現了另外的色彩。
移動腳步,易普澤走到了左夢涵的面前,手在自己的身邊晃動了幾下,他想抱住面前的這個女人,但最後還是沒有擁抱住左夢涵,他還是覺得害怕了,只是他在左夢涵的耳邊說道「謝謝你,也辛苦你了,欠你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還。」易普澤的話語很低沉,低沉到只有他們兩個能听見,但這樣的謝謝和辛苦讓左夢涵的心里出現了酸楚,如果這個男人有心說出這樣的話,就不該對她是這樣的冷淡和不近人情,甚至有點過分了。
「等那面的事情完成以後,我會給你好好的解釋。」易普澤最後笑了笑,然後沒有回頭的走了出去,只是這樣的狀態,讓左夢涵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
易普澤走了以後,易普澤媽媽帶來的人已經給左夢涵收拾好了東西,其實左夢涵的媽媽會到這里來也是因為易普澤打了電話,易普澤知道左夢涵現在對她的防範或者是什麼。
如果左夢涵的媽媽沒又出現,那麼易普澤知道左夢涵是不會去他們家的。
黑色的保姆車停在了醫院的下面,左夢涵坐上車子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家里面多了一些人出來,臉上都是很嚴肅的表情,這樣左夢涵將孩子緊緊的抱著。
「這是易普澤請的保鏢。」易普澤的媽媽淡淡的解釋,也沒有打算要去隱藏什麼,也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好隱藏的,因為他想著也許在易普澤將事情辦完以後,也許他們兩人會冰釋前嫌,有些東西越是是掩飾,就越覺得沒有任何必要和意義。
左夢涵愣住,沒有說話,反而是她的媽媽覺得沒有什麼。
到了目的地後,左夢涵下車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易普澤家的安保似乎比過去還要讓人覺得害怕一些,鐵門旁邊站著的也是凶神惡煞的人,感覺就像是拍電影一樣。
「不會是害怕我逃跑,你們才這樣做的吧。」左夢涵笑了笑,笑容是有些遲疑。
「你想多了,你等一下想去超市或者是什麼地方我都不會攔你的,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才會這樣做的,你放心吧。」易普澤的媽媽再次解釋到,其實她自己也覺得易普澤這樣做是不是太夸張了一點,不知道的人還在想是不是他們家得罪了什麼人才會這樣。
易普澤的家里面什麼都準備好了,就連嬰兒房也是從新裝修過的,感覺像是左夢涵要長住一樣,家里面還請了營養師,好像什麼菜譜都每一天安排好了。
只是這樣的生活,左夢涵還是覺得不適應,畢竟自己算是心不在焉,但還是算在混日子,雖然是有很多保鏢,但沒看出來是在監視著左夢涵,這一點讓左夢涵欣慰。
夜晚的天氣總是帶著寒意,但夜晚的電話卻是讓人害怕,當保姆接完電話,將事情帶給易普澤的媽媽時,易普澤的媽媽昏了過去,然後保姆機械的說著,易普澤,易普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