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應劭峰了,那第一個竄上來的揚子,如果她沒記錯人的話,那是曾經轟動航天界的最年輕宇航員,年僅二十五歲!
想不到工作上需要緊密計算分毫不差的宇航員居然沒有一點該有的嚴謹,更被朋友私下里評說瘋瘋癲癲?!
而其他三位,也都不是普通人!
魏振濤不過二十八歲,就已經是刑警隊長,父親更是海關執法局的高官!
黃超是日用品界龍頭老大HR企業的太子爺,如假包換的富三代!
郝知偉是郝知揚的哥哥,比較低調,看起來是這幾個男人里最像岳鑫雲朋友的類型,沉穩低調,也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帶著深濃的孤獨感坐在最角落里,對上東滿的眼光時,只微扯了下嘴角,點個頭算是招呼。
他們幾個小時候都是玩在一起的,今年聖誕難得揚子從航天局放假回來,他們自然要珍惜相聚的時光,一听說岳鑫雲帶個女人去觀景樓吃聖誕大餐,威逼利誘也得讓他帶過來給兄弟瞧瞧。
他們言談間,東滿發現這間俱樂部的老板原來是應劭峰,再時不時對上應劭峰似笑非笑的目光,更是如坐針氈,幸好應劭峰沒有表現出認得她的樣子,話也少。
「什麼時候能叫嫂子啊,鑫雲哥!」揚子半個身子都掛在岳鑫雲左肩上,嬉笑著問出了所有兄弟心里想問的話——看來,揚子日後不當宇航員,還有一條路︰從政,為民喉舌!
東滿倏地滿面通紅,低頭垂眸不敢看任何人。
「揚癲瘋!」
連岳鑫雲都有些窘了,喊出了被口無遮攔的揚子惹惱的人給他取的外號。
「咋了咋了?我就問一下好申請嘛!你們都知道的,局里那些人成天關著我,沒有正當理由不得外出,我苦不堪言啊,幾位哥哥!」揚子可憐兮兮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為了小弟我不被關出什麼毛病,幾位哥哥麻煩你們能訂婚的就訂婚,能結婚的就結婚,生小孩一定要擺滿月酒、百日宴,周年紀念、離婚也得搞個離婚宴神馬的,然後再接再厲再輪上一番……總之多多益善啊,小弟我這廂多謝了!」
揚子這番多多益善論,在場的都早有免疫力,喝酒的繼續喝,掏耳朵的繼續掏,沉思的繼續沉,只有離揚子最近的岳鑫雲,霍地拉開距離,呵斥道︰「揚子,你說話就說話,別亂噴口水!」
許東滿是目瞪口呆!
這個揚子,真的是那個揚子嗎?航天局壓力太大,把他壓成了精神分裂、瘋瘋癲癲?
再看向揚子的時候,東滿的眼神里不禁帶了些柔軟的同情。
「我哪有亂噴口水?再說了,就算是口水,我的也是香的,不信你聞聞……」岳鑫雲越是退避,揚子就越是湊近來,一張嘴差點就印上了岳鑫雲的鼻子。
「揚子!」
忽然,角落里的郝知偉開了口,音量不大,卻像是凝聚成一束直往人的耳膜里鑽,不想听都不行。
「別鬧了!要是嚇跑了你鑫雲嫂子,看他不打斷你的腿!」
揚子像是很敬畏這位哥哥,郝知偉一出聲,他就馬上端坐好,還給東滿敬了個軍禮︰「對不起啊,嫂子!我說的話沒什麼意義,你別往心里去。我要是個女的,肯定跟你搶鑫雲,你千萬別跑。」
東滿連忙擺手說不會,說完卻又覺得不妥,這樣豈不是等于自認了他口中的‘嫂子’?頓時尷尬地羞紅了臉。
岳鑫雲歪著頭,嘴角噙著一抹微笑,似乎很開心。
坐了一會兒,揚子就建議上頂樓的聖誕派對去湊湊熱鬧。
他們都戴上了俱樂部特別派發的面具,轉移到頂樓的表演廳里,七彩燈光炫目,大大的舞台上熱歌勁舞正在上演,聖誕老人正穿插其間,送出俱樂部特別準備的各種禮物。
「我們各自方便去了,鑫雲哥你努力啊!」揚子丟下一句話就閃了。
應劭峰更對岳鑫雲若有所指的眨眨眼,「好好玩,我給你們都預留了房間。」
東滿不知所以,卻也大慨猜到了話里的曖昧意思,頓時,面具下的臉燒紅了一片。
岳鑫雲隨口應了聲,擁著她跳舞。
忽明忽暗的燈光,煽情的音樂,周圍的熱情氣氛,無疑是情侶間感情升溫的加速器,漸漸的,岳鑫雲的懷抱越來越緊,緊得東滿感覺自己已經邁不開步了。
「東滿……」
她聞言抬頭,卻剛好落在岳鑫雲計算好的角度,溫軟的唇就這樣擦到了他……
「嗯……唔!」
發現自己誤觸了他的唇,東滿就想倒退著拉開距離,岳鑫雲卻哪里肯放這個契機?扶在她腰上的手臂伸長,緊緊圈住她,讓兩人之間不留縫隙,一個熱吻就這樣展開……
他輕輕吮住她的唇瓣,舌尖試探性地描繪著,察覺她並沒有劇烈的掙扎,便熱烈地撬開了她的檀口,游弋而入,逮住她慌張想逃的舌,輕柔的吮吸,舌忝舐……
東滿的心髒突突直跳,手緊緊抓著他腰側的衣服,承受著他們間第一個溫柔醉人的吻。
一個法式深吻得逞後,岳鑫雲並不急著再進一步,只是擁著她把她的頭輕輕按靠在自己胸口,微啞著聲音低道︰「听到了嗎?」
「嗯。」不止听到他怦怦急劇的心跳聲,還有東滿自己的。
聖誕派對里很多男女都在不同程度的接吻愛∼撫,有豪放的直接都伸手到了重要部位,曖∼昧的嚶嚀夾雜在音樂里,更是煽動人心。
昏暗的光線下,戴了面具,假裝誰也不認識誰,更狂野刺激。
岳鑫雲怕自己情動之下把持不住,就拉著她離開。
上了車,東滿感覺全身都還熱燙不褪,更不敢去看岳鑫雲。
突然,一只小盒子遞到她眼皮底下,還隱含著熱情的聲音響起︰「打開來看看!」
東滿迅速瞥了眼他,在他溫柔的目光里打開了盒子。那是一條白金手鏈,墜著六顆粉鑽,發著淡淡的光芒,貴重而不張揚。
「這是……送我的?」東滿的聲音有點輕顫。
說不喜歡那是騙人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珠寶首飾的,而且這一看便是普通市面上不常見的款式。
「嗯。」岳鑫雲傾身過來,挑起手鏈幫她戴上,眼楮瞟了眼後面的袋子,「我的禮物呢?」
許東滿暗叫一聲︰囧!
相比他送的手鏈,她那條手織圍巾未免太過寒酸,怎好意思送出手?
岳鑫雲卻像個急于拆禮物的小孩子,不待她說,就自己拿過小袋子打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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