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滿迅速丟開被當成毛巾的某男的T恤,捂住雙耳,眼露無辜的驚惶。
簡傲南目露凶光地瞪著她,全身骨骼都在盛怒下緊壓得咯咯作響。
她外套早已不在,濕透的上衣也已被月兌下,只剩前面兩片米色布料,她雙手捂耳的動作擠壓著胸前柔軟,現出溝壑深深,受凍回暖的皮膚呈現一種誘∼人的粉紅,那水珠還在一顆顆緩慢地往下滴,順著溝壑山丘,流經圓小的肚臍處匯聚,又繼續向下……
簡傲南的目光順著那水珠緩緩流動,猛然閉眼,同時咽了很大一口唾液,使得喉結滾動發出一聲此時一丁點風吹草動都能加速五感敏銳度的聲音。
從十五歲起,他就在損友應劭峰的摧殘下,練就了一身金剛不壞之身,只除了十八歲生日那一夜,他喝得有點多,也不知道是峰少在酒里加了料,還是他血氣方剛,就糊里糊涂地和一個不知道長了什麼樣的女人過了一夜,之後,他對各色美女不是嫌煩就是無動于衷,幾可比擬古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現在,他面對著應該是他最痛恨的女人,那里居然有了反應,要命的脹痛……
「許東滿!」他不敢睜眼,就怕再看一眼,自己會獸性大發撲上去,幫她將剩余的濕衣都除下,磨著牙命令道︰「我限你一分鐘,立刻給我穿好衣服!否則……我丟你到海里喂魚!」
吼完,車廂里窸窸簌簌的,他卻只听見自己如鼓的心跳,和過于粗重的呼吸。
等了又等,他睜開眼去看,卻再次被雷劈到。
那女人不但沒穿衣,還正盯著他的胸口看,目光迷離,手里正絞著他月兌下來的白色T恤,一副很想模,又不敢模的樣子,無措又饑渴,叫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守得住……
還好,簡軍官不是普通的男人,定力不錯,即使他身體里叫囂著一種陌生而灼痛的YU望!
「該死的,你到底被下了什麼藥?」咒罵著,他伸手撿起她月兌下來的上衣,往她頭上套。
沒辦法,她不穿,他就得幫她穿,總不能這樣開車回市區吧?她想成為一夜爆紅的艷照門女主,他可不能作此犧牲。
「不要……又濕又冷,不舒服……」
許東滿掙扎著推開套往頭上的衣服,某男卻堅持要把濕衣替她穿上,來去推搡間,他的手踫到了她的柔軟,引得她難以自制的一陣顫栗,無意識地低吟︰「嗯……簡、傲南……」
簡傲南動作一僵,維持上身前傾的姿勢,那只罩在她左心房上的手,猶如鐵塊踫到了磁石,居然不舍得離去,再听她這一聲蠱惑的吟喚,就是鋼鐵般的意志也得被頃刻瓦解。
「許東滿!這是你自己找死!」
低吼著,他丟開手里的衣物,越過兩座之間的空隙,對著她的唇瓣重重吻下……
她微張著嚶嚀的嘴,被他毫無阻礙地進攻,片刻就攻城略地,再一次在她的領地里掛上他的旗幟。
只是這一次,她的回應不再是頑抗撕咬,而是熱情如火,光潔的雙臂鑽進他外套,屬于女人的柔軟手掌撫過他的脊梁骨,帶來一種異樣的戰栗,使他震了震,渾身的血管都要爆開來了。
座椅下翻,她低呼一聲被放倒,上身最後的屏障也被某男扯掉,車里有限的光線讓那兩重粉色丘陵影影卓卓,視覺效果加倍驚人。
簡傲南只覺自己要瘋了,這個時候,就是有把槍頂著他腦門,他也停不下來了!
身為軍人,速度至關重要,加上手指的靈活度,不過眨眼功夫,他身下的女人已經如初生嬰兒般,渾身散發聖潔而又罪惡的光芒,引得他一秒也不能再等,直搗黃龍!
「啊!」
許東滿一直都似在雲巔,飄飄然的,突然就被一陣撕裂的疼痛陡然拉回地面,張嘴就咬在給她如此痛苦的男人肩上。
簡傲南硬生生停住所有的動作,任由她咬,任由她捶打,就是扣住她亂踢的腿,不容許她推開自己。
她竟然是第一次?這讓他很吃驚,只是,他也才第二次好不好,無法半途收場,只能咬著牙往死里忍。
咱簡軍官的特長不少,忍功自然也不差。
只是,忍受她的咬打,與忍受這種關頭不能沖鋒陷陣的痛苦相比,實在是輕太多了,他肩胛的肌肉一繃起來就硬似鐵塊,她咬了一會就牙齒酸痛,自動松開。
她一松口,簡傲南就以為她不痛了,收起瀕臨崩潰的忍耐力,動了動,就被那美妙的感覺捧上了天,頓時,埋頭享受此時陌生而極致的快樂,動作一發不可收拾……
「好痛……放開我……簡傲南,你混蛋……」
東滿哭叫著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如山一般的男人,只覺身體被他撐得要爆開來,她的骨頭也震得要散架了,除了疼痛悲屈,她什麼也感受不到。
……
當一場短暫的**停歇,兩個人卻有著相反的狀態。
許東滿不哭也不叫了,因為在過程中已精疲力盡、聲嘶嗓啞,一動不動地躺著,除了還在呼吸,眼角還涌涌不斷地滲出淚之外,她就是一具沒有生命力的瓷女圭女圭。
簡傲南卻精神抖擻,眉眼帶笑,像個發現新大陸的傻小子,看著東滿,就差嘿嘿傻笑了。
看見她的淚水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他心上劃過一抹清晰的疼,想到她剛才痛苦的叫罵,低頭去看,被那斑斑血跡驚得心一緊,說出的話有了他不自覺的溫柔︰「對不起,還疼嗎?」
許東滿沒回答,動了動,起來找衣服穿。
簡傲南默了默,撿起她的衣服遞給她,自己也迅速穿戴起來,坐回駕駛座,看著她依舊木偶般的樣子,他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問︰「你需不需要吃片止疼藥,或者洗個澡,換身衣服……」
她頭發被海水濕成粗條狀,身上穿著濕衣,下面還流了血,不及時處理,會不會生病?
見她沒理會,簡傲南也不再問,直接開車上路,到最近的一家小旅館開了間房,把她帶進浴室,調了溫水,叫她洗澡。
許東滿呆呆的,不點頭也不搖頭。
「呃,你洗洗,我去給你買衣服。」說著,他退了出去,順手替她關了門。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