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軍官,強娶霸寵 【一眼經年】應劭峰【三十

作者 ︰ 清風如藍

年莫染在旋轉里驚呼出聲,下一秒後背就抵上了硬實的木門,她下意識地伸手攥住了他的衣服,無可退避地仰首承受了他若熱帶暴雨般的熱吻,深深攪動著她的唇舌與他交纏共舞……

「染……」

應劭峰放過她喘息的唇片,吻上她尖細的下顎,順著她縴細的脖頸一寸寸下滑,一只巧手早已鑽進一層薄軟而極富彈性的布料下,細細撫觸著,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手指畫著圈圈幾度流連,他的企圖不言而喻。浪客中文網

她喘息著,感覺他那灼熱的吻經過的地方,皮下神經彈跳不休,有種麻麻的微疼,這種疼,與往日被周逸啃咬揪扯時的疼完全不同,讓她不覺得痛苦驚惶,反而有種不知名的歡愉,幾欲吟叫出聲,感覺到他那一雙手在胸前腰間輕撫徘徊,她下意識想要用手去抵擋,卻在听到他這一聲暗啞的低喚後,她睜開了眼,看著眼前這張神情微顯迷亂的俊臉,那微紅的眼底有一片熾熱的火,她知道那是什麼,于是,她垂下了手,羞赧地別過了臉,背貼靠著門,有種任人予取予求的意味。

應劭峰眸中暗光一閃,緊盯著她的臉,手指繞到她身後,下一秒,在只聞兩人呼吸的靜謐空間,傳來輕微的「啪」一聲,她側著臉抿緊了唇,呼吸加快了幾分,亦帶得胸膛起伏弧度加劇,對他來說,那就是一種無聲的誘惑,引得他的五指緩緩攀登……

在她漸亂漸促的呼吸聲中,他越過了薄軟的障礙,籠罩在那份秀致柔軟上,引得她不可抑制的顫抖,兩瓣唇片被緊抿得粉白粉白的,阻止可能的羞人嚶嚀,他笑了笑,另一只手也加入,霎時,她的唇抿變為齒咬……

他的吻也變換著模樣,一時猶如饑渴的嬰兒快吮緩吸,一時又如任性撒野的孩童密密啃咬,沒幾下就攻克她柔軟的心髒,迫使她緊咬的雙唇中不自禁地溢出美妙的聲音,下垂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攀上了他的肩膀,似要推開他,又似要拉近他,很是矛盾……

當年莫染的上衣幾乎全部敞開的時候,應劭峰的手忽然停住了,雙眼冒火地盯著她身前。

知道她身上有很多傷,卻是第一次看清這瘦弱身子上的斑斑痕跡,叫人觸目驚心!

那原本應該是雪白如玉的柔軟上,有大小不一的淡紫淺紅,有的是平整無感的淤痕,有的是微突的傷疤,有的已經褪色到只剩一個模糊的粉印,有的是久淤難去的深暗印記,也有的,是他剛才揉壓出的粉色新痕,再往下看,那小而圓的肚臍旁居然有一圈差不多形狀與面積的疤痕——

微白,翻卷,這就是煙頭燙出來的痕跡!

他記得,驗傷報告顯示她腰上還有兩處新的煙頭燙傷……周逸!那個畜生!

應劭峰再一次恨不得甩自己幾記大耳光,更恨不得能傾盡所有去換回她那一段苦難的歲月,換得她身心安好,無憂無怖。

應劭峰艱難地吞咽了下口水,抽手緊握成拳,松開她退後一步。

她是如此瘦弱,傷痕累累,似乎稍微用大一點力,她都會攔腰而斷,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放縱自己對她索求?

年莫染瞬間失了溫暖的倚靠,整個人撐不住的往地上軟去——

「染染!」

應劭峰驚呼著,立刻眼疾手快地撈住幾乎著地的年莫染,懊惱不已地拉住她被扯得春光大露的上衣,抱起她往臥室里走,自責不已︰「對不起,我一時情急……」

回過神來的她早已羞得把臉埋在他胸膛上,悶悶地出聲︰「不要……說對不起……我願……願意的。」

應劭峰猛然一震,頓住腳,看了眼懷里被掩得看不見臉的女人,揚起唇角輕笑︰「嗯,我知道。」

他知道只要他想,她便不會拒絕——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必須再耐心點。

年莫染更覺無地自容了,雙手緊緊地抓著他身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臉,在他繼續走動的晃蕩懷抱里,一顆心就如懷春少女,小鹿亂撞,慌亂又甜蜜的幸福。

應劭峰把她放在床上,雙掌撐在她身側,看著她羞紅的臉終于無所遁形,他輕笑了笑,說︰「快穿好衣服,要不然我會認為你在勾引我哦!」

年莫染這才察覺自己衣衫不整,慌忙拉過棉被蓋住自己,叫道︰「你出去!」

「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他輕快地邁動腳步,走出去帶上門。

他知道她面皮薄,很多人掛在嘴邊的話她都放在心里,剛才那句「我願意」就和「我愛你」的含義一樣,珍稀貴重,清晰表明了她的心意,加上在大白天的客廳里情動難抑,差點就上演一場天火地雷的纏綿,此刻,只怕她是既懊惱自己的狂放,又羞窘于自己的告白,恨不得能躲在被窩里不見人的。

其實,此時的他昂揚勃發,也不方便見人,要是讓人看見了傳到那六少耳里,準逃不了被狠狠挖苦一番。

想到六少,應劭峰就想到昨晚收到的信息,不由望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

都怪他忘了嘉琳那丫頭不僅是濤子的妹妹,也是岳鑫雲的下屬,她那張八卦大嘴惹得他們都來關愛他的「神仙姐姐」,叫他快帶出來給兄弟見見,特別是黃超那小子,被嚴錚磕得狠了,滿月復怨氣,見不得別人甜蜜幸福,發來的信息里每個字都酸氣沖天,還威脅說再藏著掖著,就來個登門拜訪。

即使知道黃超不過隨便說說,他還是嚴辭警告他們不得私自拜訪,待他的「神仙姐姐」養好傷,他自然會帶她與他們見面,最遲會在伯父的壽宴上出現。

其實,最防不勝防的應該是那些媒體狗仔,兩月前她出院時就被一個周刊記者看到她身邊的保鏢里有一個是他的貼身保鏢,秉著身為狗仔的靈敏偷拍了幾張照片,憑著猜度捏造出峰少的新歡舊愛爭風吃醋廝打得鼻青臉腫進院的矚目標題,交稿時被上級截住,這篇稿和照片最終不了了之。

他峰少的新歡一向都是娛樂記者們喜歡發掘的對象,即使他在娛樂界影響力再大,保護得再滴水不漏,也難保年莫染不被偷拍,于是,他打算在伯父壽宴那天帶她出席,從而宣告天下,提前安排好新聞發布稿給各家媒體,擋下某些毒舌記者問出能對她造成傷害的各種犀利問題。

在浴室花了點時間按下熾熱的**,一打開門卻見年莫染就等在門邊,秀眉微蹙,似乎內急忍了很久,應劭峰立刻側身讓出,訕訕一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要用……」

他的話還沒說完,年莫染就急得不行似的,從他身側鑽進去,反手關門,丟下話︰「我今天不上課,叫魏小姐不要來了!」

應劭峰愣了下,隨即問︰「為什麼?」

里面的人沒有立刻回答,應劭峰把耳朵貼在門上,只听到一陣窸窸簌簌聲,剛要再問,只听她有點無力的聲音傳來︰「我有點不舒服。」

一听她不舒服,應劭峰立馬緊張起來,「你不舒服?我馬上叫顧醫生過來……」

「不要!」

浴室內的年莫染趕緊高聲制止,她知道要是不說明白,太緊張自己的他真會小題大做,無奈之下只好說︰「我沒事,只是,那個……來了。」

女人堆中打滾過的峰少自然明白她口中的「那個」是什麼,只是乍聞女人月事,還是窒了窒面頰微熱,「哦」了聲之後就不知該說什麼,斜靠在門邊給魏嘉琳發了道信息之後,就無意識地等著。

門內,面頰染了赧色的年莫染彎腰坐在馬桶上,因月復部一陣陣翻攪的墜痛使她整個人縮成一團,緊咬著唇不敢吭聲。

不知過了多久,年莫染才慘白著一張臉打開門,微弓的縴細身子搖搖欲墜,讓等在門邊的應劭峰心頭一揪,記起醫生說過她有點宮寒,加上氣血虛弱,痛經會比普通女人嚴重,在應宅兩個月,姆媽也曾經跟他說過,月事來的頭一天她幾乎都不能下地,手腳冰涼,必須臥床。

他伸手扶住她,問︰「很疼麼?」

年莫染也沒逞強,連多說句話都很費力,只輕點了點頭,將大半體重交給他。

下一瞬,應劭峰就橫抱起了她,大步走進臥室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後,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看著此刻毫無血色的小臉,他好心疼,卻不能為她分擔一點痛,只得柔聲說︰「你躺著,我去煮姜糖水。」

「你……」她很懷疑,從小錦衣玉食的應大少爺知道怎麼煮糖水麼?

雖然她只說了一個字,應劭峰卻看出了她的疑慮,拂了拂她微涼的臉,邪魅一笑︰「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家廚房燒了的。」

年莫染渾身酸軟無力,也無力阻止,只得由他去。

大少爺不會煮沒關系,他會動嘴皮使喚人。

雙手緊捂著肚子,她蜷縮著身子,閉上眼靜靜躺著,沒听到大門外有人進來,只听到廚房方向傳來刀鏟鍋爐的聲響,好像,他還真有模有樣地開始煮了。

沒過多久,應劭峰就端了托盤進來,在她安靜地注視下,笑吟吟的坐在床沿,扶她坐起。

「來,喝點姜糖水就不會疼了,有點燙,我吹吹。」他嘟著嘴,對著勺子里的棕色糖水輕輕吹著,眼角含笑,眼底一片愛憐,將吹得不會燙舌的糖水送到她唇邊,換得她悠悠抬眼看他,手抬起想接碗勺,他卻輕輕搖頭,執意要喂。

她沒力氣和他爭奪或爭辯,只得享了這份難得的待遇。

喂完一碗糖水,不知他從哪里得來的一塊月復帶,按住她虛弱的掙扎,將溫熱的月復帶往她腰月復一繞,頓時,寒涼的墜痛得到緩解,那份酸軟也去了幾分,她抬頭對他感激地笑笑,剛想開口說謝,他就踢掉鞋子上床來,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摟住,捉住她冰涼的手放在胸口,雙腿夾住她蜷縮的腿,腳面抵著她冰涼的腳底輕輕摩挲,嘗試用他的體溫趕走她渾身的冷涼。

「昨晚沒睡好,我們再補會兒眠!」

「劭峰……」

「噓!別說話,也別亂動,我困了,借我抱著小睡一下就好。」

年莫染沒再吭聲,也沒再想抽手縮腳,就在他溫暖的懷抱里閉上眼,眼角有一顆晶瑩,唇角有一彎笑弧。

也許,是他的懷抱太舒適,也許,是兩人的被窩太溫暖,一向要折磨她一整天的痛經很快就沒那麼痛了,在他似乎綿長的呼吸里,她也迷迷糊糊地入了夢。

他們都沒去接機,年耀尚是同去的保鏢阿慶送回來的。

當年耀尚跨進家門的時候,床上的應劭峰就醒了,輕手輕腳地下床,套上鞋剛走到門邊手還沒握上門把,臥室門就由外被打開了。

見到應劭峰,年耀尚愣了愣,並不是很意外的,視線繞過他向內看了看。

應劭峰做了個外面談的手勢,躡手躡腳地出去關上門。

「她在睡?」

年耀尚抬眼看了看廳里的時鐘,指著下午一點半,不由眼神狐疑地望住應劭峰,掃過他身上有些皺褶的衣服。

這個時間點睡覺?而且,明知他會在這個時間點回來?

據他所知,他女兒可從來沒有午睡的習慣,除非——她病了。

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被眼前這小子折騰得——累極而睡!

「嗯。」應劭峰看出了未來岳父眼里的怒意,毫不在意地笑笑,淡然道︰「伯父不是怪我們沒去接機吧?」

「你把她怎麼了?」

經過周逸一事,年耀尚有了保護女兒的意識,盡管他知道眼前的男子深愛她,卻也不能保證不會傷害她。

應劭峰訝異挑眉,隨即明朗一笑。

好,很好,他終于有點父親的樣子了。

「染染每月都會有幾天身體不舒服,需要臥床靜養,伯父不會不知道吧?」

年耀尚怔了怔,隨即會意過來,神色復雜地望了眼女兒緊閉的房門,指了指沙發,「坐,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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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病了幾天,想要一章解決的願望太過美好而泡湯了!最近懶洋洋的,有點冬眠的現象,只能給等文的親們鞠躬,累你們久等真是藍的錯,藍一定要努力、積極點更新,爭取春節前能將此文劃下完美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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