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軍官,強娶霸寵 【一眼經年】應劭峰【四十

作者 ︰ 清風如藍

二十一歲的駱星是剛過叛逆期的大男孩,俊美的五官結合了駱承霆的俊朗與彭吟香的柔美,身材高挑,略顯單薄。

第一眼,讓人覺得電視劇里正風靡流行的花樣美男太過人工,而駱星那一雙遺傳自彭吟香的美麗眼楮,因了青春陽剛而電力十足,對外貌控的女人來說,那是絕對致命的吸引。

可誰知道,他有著與外表不符的暴烈脾性。

外表與性格的兩個極端,造就了駱星極易被激怒進而惹禍的主要因素,也是駱熠等人欺辱他百試百靈的法寶。

見到年莫染和應劭峰,駱星顯得有些靦腆,笑容卻很炫目,聲音朗朗︰「大姐,姐夫。」

因身邊有簡傲南這樣英俊得近乎完美的朋友,加上自身的俊朗,應劭峰早已對時下的各式花樣美男麻木無感,但對駱星比照片上看來更俊美幾分略為驚艷,帶著職業性的審視將他從頭到腳打量過,身為娛樂公司老總,他對駱星起了挖掘的念頭——要是能把駱星網羅到星峰旗下,絕對會成為娛樂界炙手可熱的新星偶像。

但是,很快他就惋惜地掐滅了念頭。

听說,駱星最恨的事有兩件,都與他的外表有關。

一,是比女人還美麗的五官經常被誤認為是基圈中人,並引來無數要拿他當嬌弱小受來‘愛護’的同性!

二,是拿他的俊美說事,就因為他長得帥就被認為沒有實力,靠色相贏得身邊人的歡心,變相的草包一個。

在駱星開始念中學的時候,就有不少港澳星探陸續接洽過他,曾經有個星探不甘被拒,勸說他既然生了個好皮相就應該出來賣等等帶侮辱性的字眼,被他痛揍了一頓,還因此進了警局,駱承霆派人去保釋,那星探才明白為何自己拋出的誘人條件他根本不屑一顧,原來,人家是駱總的私生子,想要在娛樂圈紅起來,哪里需要靠他發掘培訓,只要駱總放一句話就夠了!

所以,就算星探換了星峰老總親自出馬,也增加不了幾分成功率,而且,別說駱承霆和彭吟香會反對,就是莫染,大慨也不贊同。

莫染欣喜地上前,看著比自己高出近一個頭的弟弟,即使二十幾年不知彼此的存在,也能在相似的眼楮里找到無隔閡的濃厚情感。

看著第一次見面的姐弟,站在一塊即使沒二話也有種親密的感覺,彭吟香既安慰又感傷,淚眼漣漣的靠在駱承霆懷里,低語︰「要是嫣兒也在就好了。」

駱承霆擁緊了她,笑著說︰「我通知嫣兒了,她會爭取搭最早的航班回來。」

「真的?」一听離家去國已久的寶貝女兒終于要回來,彭吟香破涕為笑。

「嗯,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給嫣兒發了信息,她回我說會馬上去機場。」

想到那個獨立又果敢的女兒,彭吟香心里滿滿的都是做母親的驕傲,再看眼前的大女兒,與駱嫣完全是兩種類型,便只剩下濃濃的虧欠愧疚和贖罪感。

幸好,苦難都過去了,她的婚姻也從錯誤的軌道上回來,有峰少這般愛她,她會幸福的。

彭吟香要親自下廚做飯給女兒吃,莫染要幫忙,把菲佣趕出廚房。

三個男人便坐在廳里閑話家常,時不時往廚房的方向飄一眼,都面帶溫暖的笑意。

忽然,廚房里傳來一聲莫染的低呼,緊接著是彭吟香‘哎呀’的一聲,再來便是鍋鏟落地的乒乓聲。

在駱承霆挑眉、駱星探頭的時候,應劭峰已經一陣風似的急卷進去。

廚房粉白色的大理石台面上一片狼藉,有傾灑的白色粉末,有打翻的深色醬料,切了一半的菜,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上有鮮紅點點,年莫染右手捂著左手,殷紅的血珠正一顆顆從指縫中往下掉。

應劭峰只覺觸目驚心,瞳孔緊縮。

「染!」

他呼一聲,立刻捉住她的手,擠開看見女兒手指被切一時慌亂得失手打翻鍋鏟的彭吟香,開了水龍頭用冷水沖洗一下,就抓著她受傷的食指往自己口中送……

「呃!」莫染驚愕地低哼一聲,感覺自己的手指被一片濕熱包圍,更有一條溫軟之物在輕柔吮吸,手指上的傷口傳來麻麻癢癢的感覺,似有一股電流在體內流竄,她不自覺地輕顫,面頰更刷地爆紅,「劭峰,不要……」

應劭峰精利的眼楮細細打量了下莫染,確定她除了手指外沒有其他的傷之後,才轉目看向一旁的彭吟香,含著手指的薄唇動了動,含糊地問︰「媽您沒事吧?」

「沒、沒事!」彭吟香連忙搖頭擺手,忽然覺得這個敞亮的廚房,自從應劭峰進來後空間就變得狹窄,光線昏暗,空氣也變得窒悶。

應劭峰點點頭,松開口,看了下莫染被利刃劃拉出一道半寸的傷口,不深,但在她原本就皮包骨的手指上顯得幾可見骨,他不由皺眉,略帶責備地瞥了眼莫染,轉目問彭吟香︰「媽,家里有消炎藥膏和創可貼麼?」

彭吟香如夢初醒般跳起來,忙說︰「有有有,我去拿!」

廚房門口的駱家父子對望一眼,皆笑了笑。

切菜時不小心切到手指,幾個女人沒有過?看應劭峰緊張的,果然是愛慘了。

母親離開廚房去拿藥箱,莫染看到門口那兩個含笑的父子,頓感羞赧,掙扎著要抽回手,「我沒事,就一道小口子……」

「別動!」應劭峰緊緊抓著她的手,責備的語氣里有著深深的寵溺,「再動又要流血了!你本來就貧血,怎麼不小心點……以後不許拿刀!」

莫染一窒,紅著臉辯解︰「這些事我平時做慣了的,今天……只是一時不小心。」

應劭峰並未搭理她,等彭吟香拿來了藥箱,就消毒、上藥、包扎,幾道程序做下來,他的認真仔細,儼然與專業護士有得一拼。

完了把莫染推到廳里去,他則卷起袖子,鑽進廚房幫彭吟香打下手,說是要和丈母娘多交流,增進感情。

莫染面頰火燙,特別是收到駱承霆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和駱星有些艷羨的眼神,讓她大窘。

五人圍著一張長桌用餐,莫染記憶里媽媽做的飯菜早已模糊不清,這算是第一次吃到媽媽親手做的飯菜,特別的香甜可口,吃著她夾過來的菜肉,好幾次熱淚盈眶,借著埋頭吃的時候,用餐巾偷偷擦掉。

彭吟香留他們在這里住,反正這層高級公寓還有一間空房,面積和床雖然不如總統套房里的那樣巨大,但對一雙恩愛的夫妻來說,足矣!

應劭峰看著不語的莫染,替她開口應了,「好啊,這也算是出嫁女兒回門了,謝謝媽!」

彭吟香水汪汪的眼楮一直圍繞著莫染,話不多,卻拉著她的手不願放,駱承霆接了個電話說要回香港,彭吟香也只點個頭,沒像平時那樣送他到門口且表現得依依不舍。

駱承霆明知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失散多年的女兒,但心里還是有些不大是滋味,瞥了眼廳里看起來和樂融融的一家人,悻悻離開。

彭吟香拉著莫染去看這些年她在澳門生活的留影,應劭峰和駱星在廳里天南地北的侃,試探了駱星對與娛樂圈的態度,果然不是很感冒。

倒是駱星覺得侃了一陣子也夠熟了,向應劭峰求證前不久他和焰社團在酒吧起沖突時,幫他無條件出面調解的人是不是他的人?

應劭峰從來不是刻意炫耀或刻意低調的人,既然駱星問了,就說明駱承霆向駱星透露過,他也只能無奈地承認。

駱星霎時眼楮亮了,大慨受古惑仔電影的影響,他很是向往那種快意恩仇、義氣江湖的日子,何況,應劭峰還是個神秘的幕後大佬?

駱星立馬變得眼神崇拜,神態恭敬,更纏著應劭峰要求收了他當小弟。

「小弟?」應劭峰翩然一笑,「你已經是了。」

駱星知道他的意思是小舅子,不滿地繼續游說。

應劭峰只答應給他兩年期限,能收斂了他過于暴烈的性子,身有一技之長之後,再看他的表現認真考慮收不收。

駱星十分欣喜,拍胸脯保證一定能達到他的要求,他這個老板,他跟定了。

應劭峰卻沒有那麼樂觀,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何況,等再過兩年,他的思想就不會還是今天這一套,人成熟了,自然會有高層次的追求。

夜深,彭吟香才依依不舍地把莫染還給應劭峰,稍作洗漱,就熄燈上床。

黑暗里,應劭峰摟著縴細柔軟的身軀,拿起她受傷的左手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時不時親吻著她的掌心,低問︰「還疼麼?」

「不疼。」說到手指的傷,莫染就不能克制地想到他情急之下吸吮著自己手指的羞人感覺,臉微微發了燙,用力抽回手,打了個偽呵欠,「我好困,先睡了,晚安!」

「嗯,晚安。」

應劭峰也輕道晚安,然後她轉過去睡她的,他依舊從後圈抱著她。

然而,過了不知多久,他還能清晰听出她的呼吸是時長時短的紊亂,不屬于熟睡的人該有的頻率,突地翻身,在黑暗里裂嘴嘿嘿一笑,就朝佯裝在睡的人兒撲去。

「染染,既然睡不著,我們就做點事,嗯?」

隨著他「嗯」的話音剛落,莫染就驚覺有股強大氣流壓下,下一瞬,雙唇就被準確捕捉,一雙魔掌也已探上了她似乎在長大的兩團……

靜寂的黑暗世界,響起一道起伏交融的繾綣氣息,看不清彼此,卻能更清晰地感受對方,一個啃噬的舌忝舐,一份撩撥的揉撫,都叫他們震顫著想高叫,卻要緊緊咬住嘴唇,不能驚動了一個屋檐下的主人……

「不行!媽就在隔壁……」

感覺到他的火熱昂揚已經時不時摩擦著她,莫染就一陣陣戰栗抖顫,不是不想給他自己的全部,而是怕驚動上了年紀眠淺的母親。

應劭峰窒停了一秒呼吸,渾身冒起的火差點就被澆得冒出滋滋的白煙,他暗嘆了口氣,趴在她身上停了所有動作。

「劭峰?」莫染輕喚著不敢亂動,想到他好幾次這樣正在興頭上被迫停止,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的生理健康?真心有點過意不去,斟酌再三,她支支吾吾地說︰「對不起,你要是……難受……可以……我們……你輕點……」

他輕笑了聲,抬起趴在她胸口的頭,習慣了黑暗後的視力可見他灼灼炯炯的注視,是那麼的熾熱,但他在笑,是那種欣喜又帶點嘲弄的笑,壞壞痞痞的,邪肆狂野。

「不行,我怕自己控制不好!」他說這話的時候,眸中亮若星辰,手指輕輕拂過她曾咬得緊緊的唇瓣,「而且,我希望你毫無負擔地放松享受,而不是害怕驚醒別人而虐待它們。」

莫染只覺身體騰地著了火,趕緊推開他,背轉身去緊緊縮起四肢,「我要睡了!」

應劭峰苦笑一聲,躺平了身體,瞪著黑乎乎的天花板,告訴自己,別急,來日方長。

這一夜,他們都幾乎沒合眼,晨起的時候,看著對方眼下的淡淡青影,都愧疚心疼。

早餐剛吃完,門被外打開,走進來一身風塵僕僕的女孩,吸引所有人掉轉視線。

「嫣兒!」

彭吟香歡叫一聲,忙推開椅子奔過去抱住駱嫣。

駱星只是笑笑地過去,提了姐姐丟在門口的行李進房。

駱嫣任母親抱著,眼楮卻緊盯著家里多出來的兩個陌生人。不用任何語言,只憑這雙眼楮,足以說明一切。

「姐!姐夫!」駱嫣揚起燦爛的笑容,對他們伸出手。

駱嫣是個性爽朗的女孩,和莫染相近的眼楮,但因為愛笑而眼角微彎,顯得活潑俏皮,而且,她愛說話,聲音清脆,一整天都听她在涓涓流水般不停地說、問。

她拉著突然得來的姐姐和姐夫,對他們的愛情十分好奇,問東問西,像個狗仔隊記者似的,不挖到他們的完整故事誓不罷休。

得知應劭峰一份感情在心里維持了十四年依舊沒變質,駱嫣難得地不笑了,看著他,眼底有些感傷一晃而過。

看她這樣子,應劭峰笑笑,打趣道︰「怎麼,也有人苦等著嫣兒麼?」

「沒有,哪有的事!」駱嫣趕忙岔開話題,恢復笑容,「我只是覺得姐夫你太棒了,姐姐好幸福哦!」

得知女兒回來,駱承霆抽空過來澳門一起吃午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用餐氣氛,和香港主宅那邊的沉悶成了對比,讓他更堅定了某種決心。

因時差關系,駱嫣吃過下午茶就困得不行,被彭吟香勸了回房睡覺,應劭峰和莫染才得以清淨一會兒,用過晚飯告辭回酒店。

彭吟香再不舍,也不強留。

新婚夫妻,有些事在長輩的眼皮底下總是不太方便,她懂得的。

回到酒店,守在酒店周圍的手下過來報告一些事,應劭峰交代了些話之後,又輕輕地撇了一句︰「別讓人打攪我們!」就攬著面紅耳赤的莫染回房。

于是乎,在酒店休息室內等了一整天惴惴不安又昏昏欲睡的瞿大小姐被告知,峰少回來了,但拒不見客,請她回去,以後也不要私下找他了!

「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瞿瑛終于耐心用盡的爆發,不再顧及形象地對來人怒視嘶吼。

即使明知自己不過是峰少眾多紅顏里的一個,瞿瑛還是一直抱有幻想,她不會是峰少風流賬上的一筆淡墨,而是之後漫長人生里的重彩!

可誰知,看似永遠玩世不恭、漫不經心的男人會突然閃婚?對象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中學教師?不但是個三十二歲的老女人,還是二婚?而從網絡人肉這位年莫染的結果更是讓她幾乎崩潰!

那個女人憑什麼?!

難道就憑一副紙片般風吹就能飛走的非洲難民身材?還是黑框大眼鏡下顯得蒼白如鬼的小臉?還是……

瞿瑛不信,絕不信風流倜儻的峰少會看上這麼一個非一般次等的二手貨!

所以,當她知道他要來澳門的時候,就自信滿滿地來了,憑自己的火辣身材與清純氣質,再加上他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這個有利條件,他肯定會如往常一樣,憐愛將她帶往床上,極盡溫柔纏綿。

他不讓接機,好,她等他電話。

沒電話,好,她來找他。

他出去了,行蹤不定?好,她等。

可等了一整天,等來的是什麼?他的視而不見,他的無情拋棄!

但是,瞿瑛再怎麼鬧著想要見他也沒用,他那手下冷冷的兩句話︰「瞿小姐是城中名媛,不愛惜羽毛,到頭來吃虧的只是你自己。」就如同一桶冷水將她的怒恨澆熄。

他已經是有婦之夫,她再糾纏不清像什麼?即使她甘于當他的情人,也得他要才行啊,她瞿瑛何時掉價到自動送上門還吃閉門羹的?

當瞿瑛恨恨離開的時候,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內正上演一場極致纏綿……

微敞的浴室門內,水蒸氣迷漫,精致的水晶燈下,一具渾身漾著水光的女體宛若打過釉彩的白瓷,正驚慌地掩著重要部位,在男子的步步緊逼中緩緩後退,濕發上的水珠隨著她的走動,一顆顆滑落,在她收放的弧線中調皮跳躍,看得男子血脈賁張,雙目熾熱如火。

「染染……」他喚,聲音暗啞如吃了一嘴的沙,又像喝多了霸著麥飆了一整夜的高音,「過來,讓我看看……嗯,你身上的傷……還需要搽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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