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巴掌小悠還願意受,可這樣的侮辱她哪里肯受。雙腿蹬住審訊桌,朝後用力,自己的身體和椅子一同朝牆角飛去。
那伸出手的家伙見到手的豆腐就這麼跑了,不免在自己人面前有些丟臉,憐香惜玉的臉孔李瞬間轉換成凶惡之徒,逼向小悠伸手就要扯掉她的衣服,小悠見勢抬腿欲踢,那尖嘴猴腮的圖謀不軌的惡警察起先沒注意還沒踹了兩腳,隨即又呼喚之前那胖子,「他媽的還愣著做什麼!幫我抓著她。」
胖警察能打,一下子抓住小悠的腳腕,將小悠逼入絕境不能動彈,而那瘦子警察拿出刀一步一步的逼近小悠,「只要你在這份證詞上簽字,就什麼苦都不用受了,你說這是何苦呢。」一邊說還一邊將小悠身上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挑掉,第二顆依然露出了那性感的鎖骨,第三顆胸前的美好也已若隱若現。
刀,若是有刀在手她絕對不會這樣被人欺負
「別,求你別這樣,我簽。」簽字的話就必須解開手銬自己便有機會奪下那把匕首。
「這才乖。」那瘦子用刀身輕輕拍打小悠漂亮的臉蛋兒,笑的一臉猥瑣。女人能有什麼難搞的
「總,總要把手銬解開吧,不然我不好簽字。」小悠盡量讓自己顯得很害怕,眼楮里更是蓄滿了淚水。
「給她解開。」之前坐在椅子上不說話的警察發下了命令,那胖子便給小悠解開了手銬,可是那原本在小悠臉上游走的匕首卻來到了小悠的脖頸處,她若是敢亂動後果不堪設想。
本來就是玩刀的人又怎麼會懼怕刀,小悠身子往後一仰,腿瞬間抬高踢向那瘦子的頭部,這三人哪里想得到小悠的動作如此靈敏,還沒來得及反應那瘦子手上的刀就已經到了小悠的手上。
奪下刀後,小悠直接刺向那瘦子的眼,一刀下去不至于死卻是殘,那瘦子捂著臉在一旁嚎叫,血不斷的從眼中溢出,半臉的血紅。
胖子見狀,只認為小悠是鑽了空子上去就想要止住小悠,小悠一個靈巧的貓身躲過那粗蠻的招式,又反手握刀將那胖子的一只手的手經挑斷。與此同時余光竟瞟到那坐在一旁的男人拔出了槍。
現在的情況應該算是襲警,而要是被殺他們這些人也不會有什麼罪責,可這時候她要是投降也已經無濟于事,甩下那胖子,拼了命般的往門邊去。她不敢朝後面看,可她總覺得那人已經扣下了扳機,甚至可以感覺到子彈和空氣摩擦發出的聲音。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前面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自己,像是要將她庇護在身下一般。她看清了他臉上驚恐的眼神還有那一霎那絲毫沒有做思考的似是本能一般的動作。他將她抱在懷中,一個轉身將自己的背部暴露在槍口下。
而下一秒她好像听見了子彈在高速旋轉的過程中 的一下射入身體,嵌入骨骼的聲音,她驚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眼前的臉不是他的,是那個暗部的部長的,所以現在倒在她懷里的人不是那個一直愛欺負她耍著她玩的冷大叔對不對?
什麼時候,一直看清現實的她也變得自欺欺人了?
冷夜身後的人早就不知所措了,他們哪里想到這大半夜的頂頭上司一個電話他們就立馬起來陪這個不知是軍部的哪個要員,一起來這小地方為的只是從這破警局里帶著女孩兒出來,而現在這要員還中了槍,要他們回去怎麼交代啊!
那審訊室里的人也萬萬沒有想到外頭會有人,今天明明是他們三個值班怎麼,再看他們的穿著一看就是上頭的人,可中了槍的那個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他們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還愣著做什麼,快叫救護車!把那幾個家伙都抓起來!你們都是吃屎的麼?」葉小悠很少在別人面前失控,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勁兒才壓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把那三個家伙撕了的沖動而發布這樣的命令的!她是暗部的十九,冷夜說過他們暗部可以說是國家安全部的一支甚至凌駕于安全部,對公安武警等有著直接下達命令的權利,這樣的權利她為什麼之前就沒有好好的利用!
而那些人也是傻了,听到小悠的命令也不管小悠是什麼身份的人,就按照著執行了。
救護車嗚哇嗚哇的鳴叫著,真不知道為什麼一輛救人于水火的車要用這樣的鳴笛聲,擾亂人心。小悠跪在擔架床的一旁,死死的握著冷夜的手,好似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救老媽的時候也是他出現救了自己,那時候他受了傷,可自己連句好听的話都沒說,現在也還是他救了自己,突然她好怕,怕自己沒有機會再把想說的告訴他,「大叔,不對哥哥,你不能有事,你快點醒過來醒了你叫我叫你什麼我都答應。」
「你這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我都是你的未婚妻了難道你還想丟下我!」她知道這不是言情小說,這是她活在的現實,可她多麼希望現在可以像小說里寫的那樣,大叔睜開眼告訴自己他沒事。
這一條去往醫院的路,為什麼可以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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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追文的親親老子愛你們……軒轅劍啊!胡歌演雙重身份的壞人好帥。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