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你怎麼了?」緊張的問道,一旁的珍兒不由拽緊了血魅的手臂,她總覺得,小姐從醒來以後就變得怪怪的,具體哪里又說不上來,比起以前,好像多了幾分冷酷,少了幾分孱弱。
「你抓疼我了。」微微的轉過頭,血魅這時才開始打量起面前的珍兒,稚女敕的小臉上,大大的眼楮一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眼眶中盈滿著淚水,粉女敕的檀口微微張著,真可謂是我見我憐,但由于身段實在太過瘦小,看上去稚氣未月兌,頂多只有十一、二歲女孩的清純模樣,一身淡綠色的紗裙清新淡雅,雖不是華麗至極,卻更別有一番風味,只需一眼,便可讓人眼前一亮。
「啊,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快速的松開手,珍兒趕緊輕輕的揉著血魅有些發紅的手腕,自己都在干些什麼?小姐就是小姐,自己怎麼會認為她不對勁呢?
「我昏迷幾天了?」雙手撫上頸上的傷口,血魅心中一陣冷笑,根據這個身體的記憶,自己是因為被人冤枉無人理解才上吊自殺的,那天她身披嫁衣開開心心的等待著皇上的到來,哪知隨著一陣困意襲來,自己陷入黑暗.
醒來,自己已經到了這寒凌宮,事後才得知她當時弒君,刺傷了皇上,皇上因柳家歷代的功勞,所以網開一面,將她囚禁在這里,為了追查此事。
說好听點是囚禁,難听點就是打入冷宮,這個身體這麼虛弱,弒君?傻子才會相信,可是偏偏就有那麼多的傻子相信,就像這個。
「三天了,小姐,你再不醒來珍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姐,你好端端的怎麼會弒君?你不是一直都愛著皇上嗎?得知皇上封自己為皇後時,你那麼的高興,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珍兒真的想不明白啊。」說著,珍兒又小聲的抽泣起來,自己守在小姐床邊想了三天了,卻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是因為自己太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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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不需要你懂,因為根本就沒有這種事。」冷笑的說道,血魅此刻的眼里一片冰冷,皇宮里的勾心斗角,從來就沒有停過,換做任何一個朝代都不會消失,不是嗎?柳若依的記憶,一直都只有睡過去之前,試問一個連意識都沒有的人,如何弒君?
「啊?那怎麼會…難道是…」話還沒有說完,小嘴已被血魅的一只手給嚴嚴的捂住。
「小丫頭,不要忘記這里是哪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不需要我教吧?」勾唇一笑,看著因為自己一句話而血色全失的小臉,血魅滿意的笑了,如果連這點都不懂,那麼,她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就算是侍奉這個柳若依十五年的丫鬟也不例外,違反了規則,就要被淘汰的。
「是,珍兒懂了。」好半響,珍兒才低低的說道,雖然臉上還很蒼白,至少語氣警惕了不少。
「恩,有吃的嗎?去給我端點吃的來吧。」
「是,小姐,珍兒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