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沒干什麼呀…娘子,好像今天珍兒也沒有來叫你。」一雙眸子左右轉悠著,墨斯就是不直視血魅的眼楮,早知道他就應該先偷一個香然後再叫醒她,失策啊失策!
「恩。」下了床,穿戴好衣服,血魅徑直走向木門,平時,珍兒都會在門外候著自己,今天肯定不列外,這麼冷的天,真是個傻丫頭。
「珍兒?」打開門,門邊上除了一盆洗刷用的涼水外再無其他,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血魅不禁握緊了拳頭。快速的走出門,跑向珍兒的房間,沒有人,什麼人也沒有,所謂的廚房中,早飯正被小心的放在鍋里,下面還加著熱水用來保溫,不過熱水早已變成冷水,米粒也變得硬起來,說明時間過去了很久,那麼,珍兒到底去了哪里?
「娘子,問問看那看門的人。」指著院外的那兩個守門人,墨斯高聲的提醒道,就連他,也發現了事情的不簡單,按他的了解,珍兒是不會一聲不響的出去的。
「恩。」點了點頭,最後望了珍兒的房間一眼,血魅轉身向著院外跑去,珍兒一定出什麼事情了,一定!
「你們有看到珍兒嗎?」焦急的問著面前的兩個守門人,血魅還不忘掃視著四周,沒有人,沒有珍兒的身影。
「這…珍兒也許一會就會回來,你進去等等吧。」對視一眼,兩人相互交換了眼神,其中面色略微慈善的男子開了口。
「她到底去了哪里?你們知道是不是?」眼楮一眨也不眨的望著開口的男子,血魅握緊了袖子里面的匕首,這把匕首,是昨天順便向瑞安要來的,砍不斷,燒不斷,是千年寒鐵所造而成,對于她而言,做防身工具再適合不過了。
「這…她應該一會就回…你…」勉強的笑著著,男子的眼神飄忽不定著,他是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呢?
「哦?這樣啊。」抬起頭,對著兩人一笑,趁著兩人發愣,血魅快速的揚起手刀劈向其中一個男子的頸間。「別動!」匕首抵著另一個還處于呆愣中的男子的喉間,血魅一把抽到了他腰間的彎刀,這一個多月來的努力,不是白練的,至少,她的身手變得靈敏起來、
「你…你想干什麼?」緊張的問道,男子剛剛還笑著的臉已經被恐懼所代替,望著地上倒下的同伴,男子敏銳的感受到了喉間的冰涼。
「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帶我去見珍兒,要麼,就給我死在這里!」匕首再往里一分,隨著血魅的話落,男子的喉間上,也冒出了滴滴的血珠。
「我帶你去見珍兒!馬上帶你去!」急急的回道,喉間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沖擊著他最後的勇氣。
「把嘴張開。」不抓著匕首的手快速的從懷里掏出一顆藥,塞進男子微張的嘴里,血魅一把推開得了男子。
「現在,你可以叫,但是你要想清楚,那藥丸可是有著劇毒,除了我可以給你解藥,再也沒有人可以治愈。」掏出帕子擦著匕首上的血珠,懶散的樣子反倒讓男子不敢懷疑起來,一邊是生,一邊是死,他絕對不會傻到選擇死。
「我不會叫的,我現在就帶路。」猛地擺著手,男子急急的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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