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忽然停止了掙扎,任若雲抬起頭,一臉茫然的望著柳旭,那樣子,就像是想要得到大人肯定的孩子。
「恩,我為什麼要騙你呢?我發誓!來,好好睡一覺。」將任若雲的頭壓在自己胸口上,柳旭仰起頭,硬是將眼淚逼了回去,若雲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絕對不能受刺激,哪怕只能瞞一會也好……
「恩…依兒,你要快點醒來,娘給你做好吃的…」聲音越來越低,任若雲安靜的閉起了眼楮。
「若雲,依兒會沒事的!」抱住任若雲往下滑的身子,望著一臉蒼白的血魅,柳旭緩緩的說道。「陳御醫,你先走吧,珍兒,照顧好夫人,我去去就回。」將任若雲的身子放在椅子上,柳旭轉身向外飛掠而去,只要找到他,一定可以治好依兒,一定可以!
「恩。」最後看了血魅一眼,陳御醫無奈的搖了搖頭,背起藥箱踏出了屋子。
「小姐,你不要睡了好嗎?珍兒好擔心你,小姐…」輕輕的坐在血魅的身邊,珍兒機械般的擦著血魅嘴邊還不斷往外溢的黑血。「小姐,怎麼這麼多血,你快點醒醒好嗎?要不這樣吧,你最喜歡吃珍兒做的東西了,珍兒現在就給你去做,你一定要醒過來哦!」抓住血魅的手腕,珍兒強硬的勾住血魅冰冷的小拇指,拉起勾來。「小姐,拉過勾咯,記得哦,珍兒現在就去給你做,快點醒來哦!」咧嘴一笑,將血魅的被子蓋好,珍兒轉身也跑出了屋子。
空蕩的屋子,冷風吹打著窗戶,卻吹不透血魅周身逐漸濃郁起來的綠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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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喧鬧的大殿上,軒轅真詢享受的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柳小姐中了毒!」俯,福貴低聲說道。
「中毒?什麼毒?」端著酒杯的手有一瞬間的停頓後,軒轅真詢依舊保持那份淡然。
「鶴韻。」好半響,福貴才繼續回道。
「鶴韻?」深邃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冰冷,雖然表面無常,一旁的福貴卻知道,皇上生氣了。
「福貴,朕記得,這種毒半年前就交給你讓你銷毀的吧?」旋轉著手上的酒杯,底下歌舞升平,座上卻暗流浮動。
「是!」冷汗從額上滑下,就連福貴,也不禁屏住了呼吸等待著軒轅真詢的吩咐。
「呵,那為何現在還會出現這種禁藥!」猛地轉頭看向福貴,軒轅真詢的眼神肅殺而嗜血,好像只要有一個不順心,就活扒了福貴的皮。
「奴才知罪!」倏地跪下,福貴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那凌厲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好似要穿透自己的頭皮般。而坐下的大臣,雖然感覺奇怪,可誰敢問誰敢太過關注?那可是皇上!除非誰不想要腦袋了!
「自己去黑棋吧。」伸手拍了拍福貴的肩膀,軒轅真詢淡笑著,語氣異常的溫柔,而跪著的福貴,早已臉色慘白,滿臉冷汗。
「是!謝皇上!」深吸口氣,福貴艱難的站起了身子,顫抖的雙腿,暗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皇上剛才的那三拍,徹底的費了他四成的功力,只剩下六成功力的他,去黑棋……還真是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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