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們答應他的,今晚出去看燈會的。」
「娘子,你對他的態度變了,變得熟稔了。」嘟著嘴,墨斯肚里的酸泡泡不斷的冒上來。
「呵呵,我是有目的的,你忘了嗎?」听著那酸溜溜的口氣,血魅不禁笑了出來。
「可我還是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縱然知道所謂的目的,墨斯還是不舒服。
「怎麼?吃醋啦?」轉過頭,血魅略帶調侃的看著墨斯。
「對,吃醋了!」點頭,墨斯毫不猶豫的答道,那麼快,那麼認真的眼神,讓血魅猛地一愣。
「過來。」對著面前的墨斯勾了勾手指,血魅神秘的笑了。
「怎麼了?」好奇的湊上去,墨斯一臉的疑惑。
單手環上墨斯的脖子,血魅將墨斯的腦袋狠狠的壓向自己,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墨斯眼楮也忘了閉,就這麼怔怔地看著眼前閉著眼的血魅,這是,娘子第一次主動吻自己……
「這樣,還吃醋嗎?」吻,只持續兩秒的樣子,等墨斯反應過來,血魅早已退開。
「不吃醋了……」唇上,似乎還殘留著那甜美的氣息,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很輕,輕的自己還想繼續品嘗她的美好……
「可是……」低頭,看著那飽滿的唇瓣,墨斯的聲音微啞。「不夠……」
「額,唔……」沒等血魅回神,墨斯已低下頭,噙住那張誘人的檀口。
「嗯……」突然被吻住,血魅反應不及,小嘴微啟,正要說話,可滑溜的舌頭卻乘機探入檀口,深切地吻著。火熱的舌尖吮住她的,狂猛地和她交纏,吮弄著她的香甜,大手也跟著摟住她的腰,禁錮著她,加深兩人的吻。
「不……唔……」太過深切的吻讓她不能呼吸,更來不及吞咽嘴里的唾液,唇舌被他凌虐著,唾液不由自主地從嘴角滑下。
「嘶……」就在墨斯陶醉此刻時,舌尖上傳來的刺痛猛的讓他松開了嘴。
「娘子,你怎麼又咬我……」嘴里的血腥味,在告訴墨斯,娘子又來那一套了。
「不咬你你是不是準備繼續著,直到我沒了呼吸?」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血魅沒好氣的瞪了墨斯一眼,小臉在火光映照下紅得像剛成熟的隻果。
「我怎麼會不讓娘子呼吸呢。」哀怨的望著血魅,墨斯暗自吞了口口水,不過剛才,如果不制止自己,他還真會一直陶醉在里面呢。
「準備一下,一會就要出去了。」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血魅轉身向著床邊走去,外邊的天色,已經被黑夜籠罩了,燈會也即將開始了。
「好吧,對了,娘子,你等下,我給你拿點吃的。」想起什麼事,墨斯囑咐了句,匆匆的向著門外走去,為了這次燈會,鳳非離特地提議出去吃,不過還是給娘子吃點什麼好,不然餓著就不好了。
「墨……」不等血魅開口,眼前已經沒有墨斯的人影了。
嘆了口氣,血魅斜靠著床沿坐下,閉著眼,等著墨斯回來。
她倒是不感覺餓,只是,她竟然感覺熱了起來,若是一點半點的熱,忍忍就算了,沒想到卻是越來越熱,像是有一把火在身體里的各處燃燒著一般,讓她血脈賁張,越來越難受。
「唔……」雙手抱著身子,血魅的額上,已冒出點點的汗水,站起身子,扯掉腰帶,月兌掉外衫中衣,只穿著清涼的肚兜和褻褲,血魅還是熱的不行,嘴里呼出的熱氣,就像是能點著火一般,皮膚表面的溫度高的驚人,像是要灼破皮膚表層一般,這已經不單單是熱了,這簡直就像被灼燒著。
「好痛……」一邊死命的咬著唇瓣,一邊痛的蜷縮著身子蹲在床邊,發絲沾滿著汗水,正濕漉漉的貼在她的額頭和頸項上,好疼,月復部之處更是熱的像是要爆裂開來。
「墨斯……」嘴里低喃著,唇瓣,滲出了鮮血,血魅卻毫不自知、
「咚咚……」門,被敲響了,接著鳳非離的聲音傳了進來。「沐毅兄,墨斯兄,你們準備好了嗎?可以走咯。」
「我……」想開口,可察覺著自己如今的處境,血魅只好沉默,全力抵抗著疼痛,等著墨斯回來。
「有人嗎?我進來咯。」听這里面急促的呼吸聲,鳳非離忽然萌生了一股不安。
「別!不要進來!」听到開門聲響起,血魅不禁吼出了聲,新一輪的劇痛驟然間襲來,這回伴隨著痛的,還有另一種難以言語的躁熱感,雙手握拳,血魅終于忍不住的低吟出聲。
「好,我不進來,沐毅兄,你到底怎麼了?」站在門外,听著里面那似痛苦的SHEN吟聲,鳳非離頭一回焦急了起來。
「沒,沒事,讓墨斯來!」咬著牙,血魅艱難的說著,每次都以為現在忍受的是最痛了,卻在下一秒發現還有更痛的在等著她,到底怎麼了!
「墨斯兄?他……」
「怎麼回事?」身旁,傳來墨斯的聲音,轉過頭,就見墨斯手里端著一碗粥快步走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沐毅兄好像很疼。」皺著眉,鳳非離手再次放在了門把上,準備推門而入。
「別開!這碗粥給你吃吧,我進去就好。」抓住
鳳非離想要推開門的手,墨斯將鳳非離拉到一旁,將手里的粥遞給他,飛快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這……」低頭看著那香氣撲鼻的紅棗粥,再抬頭看著那緊閉的門,鳳非離不禁捏緊了拳頭,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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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怎麼了?」剛走進門,眼尖的墨斯便發現了蜷縮在床邊的血魅,走上前,扶起血魅,墨斯一臉的焦急。
「我,我不知道,好熱好疼。」被他的手踫上的雙肩,出奇的舒服,仿佛貼上了冰塊一般,反射性的抱住墨斯,血魅將臉緊緊的貼上墨斯的。
「娘子,來,先松開。」美人在懷,春光大露,墨斯現在卻沒有心情欣賞。
「不……不放……」低喃著,血魅更加抱緊了墨斯,好不容易可以減少自己身體的灼熱,她絕對不要放手。
「娘子,你不對勁,你先松開好嗎?」哄著血魅,感受著那滾燙的臉蛋,墨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熱,其實剛才在廚房,他就覺得不對勁了,他的身子在莫名的燥熱著,如今,踫上血魅的皮膚,那來自血液中的***,更是喧囂涌動起來。
「不,我不要……」不由自主的摩擦著墨斯的身子,血魅發現,這樣更加的舒服了……
「我……」身子越來越熱,深吸口氣,墨斯只能以現在這個姿勢閉起眼,將青光注入血魅的身子。
「該死的!」幾秒後,墨斯不禁咒罵出聲,他知道為什麼了,娘子會如此劇痛,且滾熱不已的原因,就在于剛才她無意中吞吃了自己的血。
蛇最是性婬,就算墨斯法力沒有恢復,他血液里依舊有身為蛇的天性,其實,血魅吃的只是一丁點,可墨痕之前給她的那顆藥,卻有著大效用,那顆藥,是用自己的血液做成的,是一千年前墨痕無聊做成的。
這顆藥,除了可以補身,關鍵時刻救命,還可以作為催情劑,前提是對方身體內有著自己的血液,只要有他的血液,不管是多少,都可以在這顆藥的效果下,使其變為最強大的催情劑。這也是為什麼只吃了墨斯一點血液,血魅卻劇痛難忍,承受不住了的原因了。
而且,這不過是初級發作階段,若在一個時辰內,不陰陽,便會血脈爆裂而死,魂飛魄散!唯一能解開蛇血婬性的人也只有血的主人不可,其他人若與之交歡,非一死兩命不可!
嘆了口氣,墨斯將血魅輕輕的抱上了床,此時的血魅,眼里已被青色給籠罩住了,詭異中又透著難言的魅惑。
「來!娘子,先松開!」強硬的扳開血魅的手,墨斯必須在房間里設下結界才行,萬一別人听到聲音推門而入,就不太好了。
「別…別離開……」拉住墨斯的一只手,血魅不斷的摩擦著被單,希望能夠紓解身體的不適。
「娘子,乖……」輕聲哄道,瞥見血魅身上隱隱的青綠色,墨斯知道,不能耽擱了。
PS「好吧,旖旎的場景出現啦,寧子正在糾結著,要把他們的XXOO寫的露骨點,還是保守點,目前,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