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幫我找張地圖,我要臨滄國整個皇宮和邵逸粼府邸的地圖。」資料,在腦子里飛快的放映著,血魅果斷的下達著命令。
「額,是!」可憐的南豐,如今還沉浸在自己的震撼中。
「恩,我晚上之前要,晚上我要去趟邵逸粼的府邸,去見邵逸粼。」點頭,血魅心里已開始盤算起計劃來。懶
「額,啊?見邵逸粼?門主,那個邵逸粼現在就在這里,您要見嗎?」听到要去見邵逸粼,掌櫃才徹底的反應過來。
「你說他現在在這里?一個人?」要是一個人,就省的自己晚上再去了。
「對,就在這間房的前三間房,地字房。」用力的點點頭,南豐伸出手指,呆呆的指著牆面。
「恩,你先出去吧,我現在去見他。」嘴角揚起,不等南豐回答,血魅已站起身子向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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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字房,邵逸粼正將烈酒一杯杯的往肚里灌。
烈酒順著下巴流入衣裳內,邵逸粼卻似完全不知。
「劈!」酒杯,被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邵逸粼的臉上充斥著惱火與失望,細看,里面還夾雜著絲絲的受傷,為什麼?當初冷落娘也算了,如今,居然完全否認了娘的存在,可惡!娘為了他擔憂,思念了一輩子,到頭來居然連個名分也沒有!他不服!他不甘!
「吱呀……」開門聲響起,邵逸粼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蟲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看也沒看門口,邵逸粼只認為是店小二進來了。
「呵呵,三皇子,你何時變成這樣了?」空氣里,充滿著酒味,真不知道這人到底喝了多少。
「我…你,你是誰?」听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邵逸粼終于抬起了頭,看向了門口。
「呵呵,三皇子這麼快就把我忘啦?」將門關好,不等邵逸粼回話,血魅已坐在了另一邊。
「你…感覺很熟悉…」眯著眼,邵逸粼的理智也開始清晰了起來,剛才,他酒雖喝了多一點,卻沒有罪。
「恩。」拿起一旁的空杯倒了杯酒,血魅仰頭一口氣喝完,自己現在易容了,他能猜得出可就真的神了、
「你,你是誰啊?」腦子里再回想著,可記憶告訴他,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三皇子,這樣,你知道我是誰嗎?」低下頭,將面具撕下,血魅這才抬起了頭。
「你…你,你是柳若依?」眼楮瞬間瞪大,邵逸粼驚訝的合不攏嘴。
「呵呵,三皇子真是好記性。」外面的告示紛飛,她就不信他不知道自己。
「也許吧,」舉起酒杯,邵逸粼再次將烈酒灌下,她的聲音,自己怎麼可能不熟悉呢?還有那張臉,怎麼會不熟悉?只是,現在的她長得好美,簡直無與倫比。「你找我,有什麼事?」其實,他更想問的是,你和軒轅真詢之間發生什麼了。
「我來投靠你而已。」神秘一笑,血魅的酒杯再次的空了。
「投靠我?」心里一喜,邵逸粼理智已全部恢復了。
「恩,現在,我可是被軒轅真詢滿國通緝著,當然要找個靠山,找個合作伙伴。」幫邵逸粼倒了杯酒,血魅才為自己滿上。
「合作伙伴?」心里猛地一揪,邵逸粼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
「對,我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可以幫你取得王位,甚至一統三國,可你必須在兩個月之內把凌源國拿下,將軒轅真詢的頭顱割下給我。」喝著酒,血魅暗地將邵逸粼的反應盡收眼底。
「你,你說笑是吧?兩個月?你知道凌源國比我們強多少?現在我們國家可是他們的附屬國!」激動的說著,這一次,就連酒水撒了出來邵逸粼也沒看到。
「呵呵,我知道,如果說我有辦法呢?」忽略邵逸粼那你在開玩笑的表情,血魅的表情忽然間很正經。「你別忘了,景陽關那幾萬對一百多萬,就是我領的頭。」
「你,你領的頭?」結巴著,邵逸粼眼楮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血魅,他听到了什麼?柳若依說那是她領頭的?一個女子領的嗎?怎麼可能!那一戰,自己不是沒有听說過,听說最後那個軍師神秘的失蹤了,是柳若依?怎麼可能!
「不相信嗎?如果我告訴你,那些摧毀敵人的炸藥,那些武器,都是我門下的,那些人,也是我門下的,你信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站起身子,邵逸粼明顯激動過度了。
「不可能?你是覺得不可能還是不願意相信?還是說,在你眼里,你覺得女人就該唯唯諾諾,一輩子認命,就算最後死也是心甘情願?毫無怨言?」抬起頭,血魅緊緊的盯著邵逸粼的眼楮。
「你住口!」毫無怨言?心甘情願?為什麼他的娘要心甘情願,到最後一刻還不後悔!為什麼!
「得到邵行風(臨滄國的皇上)的重視,我想你母親名分應該可以保住吧?如果你當了皇上,那麼,何其還怕你母親沒有名分?到時候,她就是皇太後了!誰還敢嚼舌根?誰還敢有怨言?」一字一句,血魅說得很慢,卻句句打在邵逸粼的心坎上。
「你想我怎麼樣?」坐下,邵逸粼低著頭,讓人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剛才說過了,我幫你取得皇位,你要幫我殺了軒轅真詢。」也許,用邵逸粼母親的經歷利用邵逸粼是卑鄙的,用心計更是卑鄙,可她要讓軒轅真詢看著自己的領土,一步步的被吞噬。露出後悔的神情,
她要復仇,為珍兒報仇!
「只要我殺了軒轅真詢?」冷靜了下來,邵逸粼也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柳若依能夠到這里,而不被人發現,相比景陽關那件事也不是說謊。
「不,你可以殺光所有的人,但是,你要留下兩個人。」所有和爹作對,污蔑爹的,她都不會放過!
「誰?」
「軒轅玉塵和軒轅紫楓。」
「他們?你要殺了他們的皇兄你卻留下他們?」一個公主一個王爺,這柳若依腦子糊涂了?
「這你不用管,明天,你就會收到領兵出征的消息,我希望你好好準備下。」放下酒杯,起身,血魅向著門外走去。
「明天?怎麼可能!他不會答應的。」他是一個怕死之人,臨滄國這麼弱小,他怎麼可能同意戰爭。
「這個,我會辦好,」丟下這一句,血魅已打開門走了出去。軒轅真詢,你的苦日子,現在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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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臨滄國到處都一片寂靜,只有皇上的寢宮內,依舊歡聲笑語,嬉戲打鬧。
「皇上,我在這里呢,快來呀。」寢宮里,一個美貌的女子正圍著龍床兜著圈子,身上,只穿著一件肚兜和褻褲,真不知道這麼冷的天她怎麼就不怕被凍著。
「小寶貝,別逃啊!讓我來親一口!」另一邊,一個中年男子眼楮上圍著黑布,果著上身,在後追著女子。
「我就跑,皇上快來!」停下來等著身後的男子,直至身後男子快要到了,女子才重新抬腳往前跑。
「你個小妖精,讓我捉到你有的你好受的!」笑著,男子只覺得這游戲刺激十分。
興奮的兩人,沒一人注意到那被打開又被關上的房門。
「看!我捉到你了吧。」猛地上撲,中年男子將女子一把抱在了懷里,對著臉就親了下去。
「陛下,好癢,哈哈。」躲避著,女子不忘用身子摩擦著男子的身軀。
「哼哼…」眼楮被蒙著,卻讓身子變得敏感十分,他清楚的感受到屬于女子的柔軟。
「啊…我,唔……」身子猛地一僵,女子的瞳孔瞬間放大。
「哈哈,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還動!」听到女子的低吟聲,男子更加的興奮了,一個勁的啃咬著女子的脖子,左手,也向著女子的胸部轉移上去。
「陛…下…」嘴角滲出血液,女子的表情痛的扭曲起來,胸口,正不斷地往外冒血,身後,一把匕首直直的穿透了她的心髒。
「愛妃,怎麼啦?這……」襲上胸部,那黏濕的觸感讓邵行風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沒等拉開眼上的黑布,自己的嘴就被人捂住了,下一刻,身子忽然無法動彈了。
抽出匕首,看著斷氣的女子,血魅小心的將尸體放在了地上,將匕首上的血液刮在女子的褻褲上,血魅這才把匕首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