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爺沒開口,你嗦什麼?」
陸三第一個看不過去,用槍指著爺不說,還敢咆哮爺,反了天了他,立馬反手用槍柄在柬埔寨軍火商頭上敲了一記。
力量很大,簡樸在軍火商痛的悶哼聲,身形更是搖晃了下,卻沒有倒下。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的站了起來,心提到嗓子眼上,目光中滿是疑惑和畏懼的望著夜煌他們。
一連串的發生太快,根本來不及看清也沒看清楚。
長形的會議桌子上,只有陸戰還坐在椅子上,而且從一進來到現在姿勢都沒有變。
陸戰冰冷的黑眸隨意一掃,仿佛在看你又好像沒有,卻讓每個人心頭跟著一顫,感覺被一雙無形的雙手掐住脖子。
交叉著修長的雙腿,雙手優哉游哉的放在胸前,手指時不時的互相敲打下,不言不語,不動不移,氣場壓倒一切,此刻他看起來就像是君天下的君皇。
只是他越是平靜,越是讓大家模不著頭腦,心里也越發對他產生恐懼。
好幾個抗壓能力弱的,額頭已經冒出豆大的冷汗,流到眼楮里也不敢擦拭,嘴唇血色褪去,蒼白如紙。
上一秒是天堂,那麼這一秒無疑是地獄。
在高處站了越久的人,越是珍惜自己的命。
「我願意讓出一半的地盤給夜煌。」
錢財可以丟,地盤可以沒有,但是生命只有一次,馬上有人做出聰明的選擇。
「我也願意讓出一半的的地盤。」
「我也願意……」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于是在場有三個分之二的人選擇了棄財保命。
連人家怎麼出手都沒看清,還是把那不安分的心思放回肚子里吧。
夜煌,不是浪得虛名的。
十五年那場腥風血雨的戰爭,那幾個被打壓的國家到現在經濟還是非常蕭條呢。
想想,十五年前人家就可以那樣的強悍無比,不費吹之力就收拾了好幾個國家,還讓聯合國出面協調才作罷,現在肯定是有增無減的。
當初怎麼就被泰國和柬埔寨這兩個沒腦子的東西給挑唆來看熱鬧,現在倒好,熱鬧沒看成,還丟了一般的勢力,再看夜煌他們眼眉都沒抬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把命保住。
一時間,個個在心里把泰國和柬埔寨的軍火商給恨了個透。
泰**火商已經死了,一死斷了人間的恩怨,可柬埔寨軍火商還好好的啊,只是肩胛一直冒著血水,卻不知為何動不了而已,感受到大家對他的恨意和殺氣,頓時氣的頭暈,當初這個計劃他們都知道的,一句話沒說,還在旁邊表示支持來著,現在形式稍有不利而已,居然立馬倒戈。
哼,一群牆頭草。
「你們呢?」
陸戰今晚第一次開口,聲音如人,冷的不像話,像是隨口一問,卻蘊含無止境的魄力,打在人的心頭,強烈的壓迫感喘口氣都覺得艱難。
「小子,想吞下我們整個北美軍火界,也不看看自己的胃口夠不夠大!」
美**火商黑著臉,沉聲道。
他是這里最大的,也是北美軍火界第一把交椅,如果今天他對夜煌妥協的話,也就代表著他第一把交椅要讓位了。
「胃口夠不夠大,是我們自己的事,這個不用你擔心,在做各位都清楚,幾十年來我們爺對大家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要不是有人存心挑釁,把污水往我們身上潑,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呵……游戲一旦開始了,要是這麼容易就落幕的話豈不是沒意思,你們說對不對,嗯?」
陸三根本不將北美軍火商的叫囂放在眼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這場游戲是他們開始的,但現在如何結束卻由不得他們說的算。
陸戰沒有再開口,一如既往的沉默,身上那強大的氣場卻越發讓人不能忽視,有的人是這樣,不需言語,不需動作,只需靜靜的往哪里一坐就是威嚴,就是魄力。
也是無聲的表示,陸三說的就是他要表達的。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好大的口氣,我到想看看你們胃口有多大?」
美**火商氣極反笑,他不相信眼前這兩個毛頭小子有通天的本領,外面除了泰國和柬埔寨安排的殺手,還有他的。
「進來!」
一聲令下,一群黑衣冷面的殺手蜂擁而入,成排的黑洞洞的槍口無情的指著大廳里的人。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陸三見狀,笑容越發溫潤,只是眼底那股肅殺之氣沒有那麼濃的話。
「誰勝誰負明眼人都看的明白,小子,不要太囂張,你要是現在求我,或許待會我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尸。」
美**火商見夜煌兩人居然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里暗自覺得有點不妥,但是現在從里到外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一聲令下,所以的人都能被掃成蜂窩,丟開不安的心思,便覺得這一定是他們在故弄玄虛。
五年前他可以拉下稱霸了半個世紀的道林家族,今天他一樣可以打敗傳說中的夜煌。
「統統把槍放下。」
此時門傳來一聲大喝,霎那間,另一批訓練有素的黑衣冷面殺手,以掩雷不及迅耳的速度制服了北美軍火商的人。
形勢一下子分出高下。
早先選擇投誠的人,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放松道,好在有先見之明。
支持美**火商的則渾身發抖,差點沒舉手投降。
美**火商打著螳螂在前黃雀在後的打算,卻不想自己也是那螳螂,眼見大勢已去,頓時面如土色,狠狠的盯著陸三和不動如山的夜煌。
陸三則對著他雙手一攤,好像在說,我給過機會你的,可惜你沒珍惜。
超級無辜的神情,差點沒把美**火商氣的吐血。
而夜煌倒是恩賜版給了他一個眼神,不過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根本不是人類該有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像是幾十台冷氣機同時對著他吹。
「夜煌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我輸給你也不算丟臉,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倒是一條漢子,沒有求饒沒有癱軟,只是目光很是不甘的看向坐在椅子上優雅萬分卻異常冷冽的夜煌。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