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順水人情
「什麼?」曾章格失聲喊了出來。司雲飛是他打算娶回家當老婆的,一向覺得她純潔得像張白紙,僅有的幾塊污漬也是他給涂上的,而且是在心理上不是**,沒想到居然已經被人捷足先登!虧他這半年來還像個戀愛中的小男孩一樣,為了給將來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始終下定不了決心對她采取強制手段。心中希望這不是事實,但想想這妖道連女人**的形狀都能通過看相看出來,判斷是不是處女應該更準吧!所以盡管曾章格一再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真的,在他的內心里卻已經信了八分。
曾章格像是突然被雷擊中似的站那里一聲不吭,一會兒看看司雲飛,一會兒看看三個小姐,一會兒又看看徐清風,像是要從他們臉上找出什麼答案。司雲飛面如土色表情陰晴不定,低下頭逃避著曾章格吃人的目光。三個小姐撇著嘴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望著司雲飛眼神里充滿著不屑。徐清風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表情極不自然,尷尬地笑著對曾章格說道︰「對不起曾經理,我剛才沒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那咱不研究她了,你另外找個人來好了。」
曾章格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神情復雜地望了司雲飛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問道︰「道長你是怎麼看出她已經跟過男人的?」
「這還不簡單?看這個地……」徐清風說著抬起手來,但剛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嘿嘿」干笑兩聲說道︰「這不太好吧!江湖上怎麼說來著?是‘朋友妻不可欺’吧!咱們還是換個人好了!」
「她不是我的女人,至少現在還不是!」冷冷地掃了司雲飛一眼,曾章格從鼻孔里「哼」了一聲,向徐清風做了個手勢說道︰「道長你先畫,畫完了再給我解釋別的,我倒想看看像世界名模的**長什麼樣!」
「她不是你的女人啊!」徐清風詫異地念了一句,然後恍然大悟地怪笑兩聲說道︰「看來曾經理你不行啊!這麼漂亮的妹妹被別人搶先了也不知道,還到現在都沒泡上!既然咱們是哥們了,本道長就教你兩招,讓你以後把眼楮放亮點,別再被人蒙了!」撇撇嘴朝司雲飛笑笑,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埋下頭用鉛筆在速寫本上勾勒起來。
看到徐清風不懷好意的笑容,司雲飛慌忙捂住臉輕喊了聲「不」。想跑,從指縫里看到曾章格吃人一般的目光,兩條腿便像灌了鉛似的,怎麼都邁不動步子,只能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把鉛筆往桌上一扔,像是憋了好長時間似的吁出一口長氣,徐清風搖頭晃腦地呵呵笑著說道︰「大功告成,這回是一氣呵成,不錯,不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地自己夸起自己來。朝離他最近的小姐招了招手對曾章格說道︰「許多人都說是不是處女可以從眉毛或者臉上的絨毛看出來,但那是以前,以前的女孩子要等到出嫁前才可以修臉,現在的女孩子可不管這套,什麼修眉啊紋眉啊,怎麼能讓自己看上去更漂亮就怎麼干,所以看這些是不行的。有些人說可以從脖子的粗細和**的肥瘦以及整個身體的豐腴程度來看,但現在我們吃的很多東西里都有激素什麼的,生活習慣不好的話,十六七歲的小丫頭看上去就跟三四十歲的老娘們一樣,也是作不得準的。」
把小姐拉到身邊,指著她眼楮旁邊的一個部位說道︰「通過我的研究,還是看這個地方最準,不光能看出是不是原裝的,還能大致判斷出最近一個時期的性生活頻率。曾經理你看她這地方,和她自己臉上皮膚相對比的色度,比剛才跑掉的那個要深,這塊皮膚上的紋路也沒人家細致,褶皺更深,所以她性生活的頻率應該比跑掉的那個高。」說著指了指除司雲飛外的兩個服務員說︰「你再看看這兩個小妹妹,他們這地方的顏色和周圍的皮膚是一致的,沒有色度變化,而且特別光滑一點變化的痕跡都沒有,所以她們兩個應該還是處女,準確率至少百分之八十。至于其中的科學原理,涉及到激素分泌和心理因素之類的很多東西,說起來太復雜,再說你不一定能听明白,我就不解釋了吧!」
被徐清風作為例子的這個小姐,雖然不如跑掉的那個漂亮,但因為性價比高,生意要比那個好,性生活的頻率自然也高,徐清風確實說對了。徐清風連這都能看出來,曾章格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心想這個妖道實在是太邪性了,他真的是修道而不是修妖修魔的?他不得不懷疑,白雲觀供奉的白雲聖母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麼神仙,而是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妖魔鬼怪。通過徐清風的解釋,曾章格果然看出了兩個服務員和小姐,以及司雲飛之間的區別,但為了保險起見,像剛才那樣,曾章格要求徐清風對另外兩個小姐的性生活頻率進行分析。沒有任何懸念地,又被徐清風一一說準,因此曾章格身上的無力感更強,好長時間都說不出話來。想著想著,想得渾身升起一股無名火,氣得發起抖來,曾章格抓起速寫本看了幾眼,狠狠地瞪著司雲飛咬牙切齒地吼道︰「月兌!」
「不要!」尖叫一聲,司雲飛雙手環抱著護在胸前,蹲下去低頭失聲痛哭起來。哭了幾聲,突然想到什麼,膝蓋著地迅速跪行到徐清風面前抱住他的雙腿哀求道︰「道長你們出家人慈悲為懷,你行行好救救我、救救我吧!要不曾哥會打死我的!」
「打死你?不會這麼嚴重吧!」徐清風看上去很不理解,疑惑地看了曾章格一眼,嘆了口氣對司雲飛說道︰「既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有男人的,為什麼剛才還跟曾經理眉來眼去的,我還以為你是他女人呢!」突然眉頭皺了皺,不滿意地說道︰「你別再跟我說慈悲為懷慈悲為懷的,那是禿頭們的口頭禪,咱是道士,不要把我跟那幫禿頭整到一塊!這麼抱著煩不煩啊,快起來!」
徐清風指出了她剛才和曾章格眉來眼去有勾引之嫌的事實,接著竟然在用詞方面跟她斤斤計較,而且因此發起火來,司雲飛不由呆住了,哭聲也停了下來,驚慌地抬頭四周看了看,看到曾章格冰冷的眼神,反而把徐清風抱得更緊,瘋了似的用臉在徐清風的腿上蹭著說道︰「道長我求求你、求求你!讓曾哥放過我吧!只要你肯幫我,讓我做什麼都行,你要看我的身子,我現在就月兌給你看!」說著松開雙手跪在地上月兌起衣服來。
此時徐清風的注意力顯然沒有集中在听司雲飛說話上,她剛一松手就趕緊就往後退了兩步,看著自己的褲腿厭惡地說道︰「眼淚鼻涕全都蹭在我褲子上,髒死了!」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繡花手帕在褲腿上手忙腳亂地擦了起來。沒等他擦幾下,已經月兌完上衣的司雲飛挪到他面前扯著他的褲腿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月兌了、月兌了!道長你看、你看啊!」
「你身上皮膚真不錯,是個很好的模特!」看到眼前白花花的**,徐清風突然來了精神,伸手把司雲飛扶起,兩眼發亮地盯著她仔細觀察著說道。看了一會,向曾章格招招手說道︰「曾經理你比比看,我畫得對不對?」
這妖道竟然還記著這事,已經漸漸冷靜下來的曾章格沒好氣地對司雲飛說道︰「你把衣服穿起來吧!明天上午我通知財務給你結賬,結完賬你就跟道長走!」
「跟我走?我要她干什麼?」徐清風吃驚地問道。
「你不說她皮膚不錯是個很好的模特嗎?你要不想讓她給你當模特,反正她自己說過什麼都可以為你做,能當啥用就當啥用!」曾章格非常苦澀地回答道。心想自己畢竟是對司雲飛動過感情的,像對待別的女人那樣去作踐心存不忍,不如大方點放她走。但要是一點借口也沒有就放走,他的臉上又不好看,既然徐清風對她有興趣,干脆做個順水人情把她交給徐清風好了,估計徐清風這個妖道最多也就是拿她當科學研究的對象和人體模特,不會把她怎麼樣,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果然不出曾章格所料,徐清風很不高興地責問道︰「你這什麼意思?她又不是你的奴隸,你憑啥麼讓她跟我走?咱是出家人,帶個女人在身邊干什麼?」
好不容易曾章格答應放她走了,而且看上去徐清風能在一段較長的時間里保護她的安全,平常很精明的司雲飛哪肯放過這個機會,慌不迭地說道︰「道長我跟你走,我自己願意跟你走!」急忙套上衣服走到徐清風身旁,緊緊地扯住他的袖子,像是擔心她一松開徐清風就會跑掉。
「你們這是干什麼?」正當徐清風被司雲飛搞懵了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徐剛突然推門進來了,身後還跟著趙靚穎和楊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