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 第一部 嫁衣 第一百一十章 誤中副車

作者 ︰ 永遠的流浪者

「咦——你怎麼睡在里邊?床這麼大過去一點給我讓個地方!」模到床的女孩徐清風奇怪地說道。將側身睡著的女孩往床中間推了一下讓她仰面躺著然後掀開被子睡到她的身邊。

「晚睡覺還戴什麼也不怕勒出病來?」左手習慣成自然似地伸到女孩的胸前卻模到厚厚的徐清風很不高興地嘀咕道「解放解放本道長給你徹底解放!」說著毫不猶豫地動起手來不僅解掉女孩的連她的短褲都給蹬到膝蓋。正想翻身去卻突然呆住了。人的所有功能都是有限度的徐清風今晚喝了那麼多酒後來則是沖動——平靜——再沖動——再平靜反復了好幾回現在已到強弩之末臨陣了竟然狀態不足。

「嗯——從你身吸點荷爾蒙刺激刺激就行了!」想明白怎麼回事徐清風將女孩往身邊摟了摟隨之將臉埋向她的胸前。

「我的天!咋這麼燙真高燒了??」這一大面積接觸女孩的身體感覺到女孩非同尋常的體溫徐清風嚇了一跳。仔細探了探女孩身各處的溫度覺得燒得不是太狠還屬于正常範圍想起司雲飛說過已經吃了藥便放了心說道︰「明天給你好好看看說不定明天早晨藥效過去體溫就降了!」

既然女孩正著燒對他剛才這一系列動作都沒有任何反應徐清風就沒了興致更不想乘人之危滿懷失望地松開女孩打個哈欠說道︰「睡覺睡覺今天真倒霉!」不甘心地將手伸到女孩胸前捏了幾下嘟囔道︰「司雲飛。你這好像比以前結實了不少吃什麼靈丹妙藥了還是鍛煉了?」這才翻過身閉眼楮真的睡了。

實在是疲憊不堪這一覺徐清風睡得很熟連個夢都沒做。直到司雲飛拎著他的耳朵逼著嗓子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道︰「徐清風你給我起來!」

「讓我再睡一會困死了!」耳朵吃疼。徐清風不得不睜開眼楮。看到眼前黑著臉的司雲飛隱約想起自己昨天晚來找司雲飛準備做那事。但最後到底做了沒有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正要諷刺司雲飛以前那麼主動今天怎麼反應如此之大想把司雲飛揪他耳朵的手撥開。手一動感覺到自己正抱著個柔軟的身體。司雲飛在他面前那被自己抱著的又是誰?轉過頭看一眼倒吸一口涼氣叫道︰「小田?!」

「你這畜生!你怎麼能對小田做這種事?」司雲飛紅著眼楮壓低聲音恨恨地說道。放開徐清風的耳朵掩著臉「嗒嗒」地掉起眼淚。搞了半天。昨天晚鑽地是田靜姝的被窩!如果不是那個時候狀態不佳田靜姝又著燒估計當場就把事做了。小心翼翼地把手從田靜姝的脖子下面抽出徐清風坐起來尷尬地望著司雲飛說道︰「我應該只是抱著小田睡了一覺別的什麼都沒干要不咱們現在給小田檢查一下。」被子已被司雲飛掀開徐清風就俯掰開田靜姝緊閉著的雙腿。想檢查一下她是否還是完璧。

「你還想干什麼?」看到徐清風的動作司雲飛低吼一聲。沖去狠狠地打掉徐清風伸向田靜姝地魔爪哭道︰「你這畜生!你要想來找我啊弄小田干什麼?她還是個孩子你怎麼那麼缺德呢?」

「我真的沒干!」這個時候徐清風已經回想起昨天晚生地所有事惱火地說道。「我不把她當你了嗎?誰知道小田也睡在這。你昨天晚又沒跟我說……我本來是想干的後來因為酒喝太多進不了狀態。沒整成!」

「沒整成?」司雲飛漸漸相信了徐清風的話想想說道︰「你先出去我給小田檢查一下要是她真沒被你……那個了還好說否則我跟你沒完!」

灰溜溜地退出房間徐清風焦燥不安地在門外走來走去等待司雲飛的「判決」。不一會司雲飛一副「幸虧如此」的表情從房間走出來小心地把門掩向徐清風招招手把他叫到自己房間皺著眉頭說道︰「你是真的沒干成但小田她一個小姑娘家被你光光的抱著睡了一個晚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她醒了嗎?」徐清風沉吟一番滿臉堆笑說道「要是她還沒醒的話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說沒人會知道。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告訴小田了會不會讓她產生心理陰影?所以這事既然她不知道你就別傻乎乎地非要告訴她你說是不?我怎麼知道她跟你一塊睡一個個還都睡得這麼死……」

徐清風總能說出一大堆道理為自己辯白司雲飛真不知怎麼說他才好無力地說道︰「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就當什麼都沒生好了!小田他們村組織旅游小田的爸媽都去了家里沒人所以她這幾天一直住在這。唉——看來衛生室開的藥不能再吃了小田吃了一個星期沒見有什麼好轉我也是一吃就犯困昨天晚你進去了都不知道要不是你突然不行了那可怎麼好!」

「我怎麼不行了?我行著呢!」徐清風本來還低聲下氣的听到這話居然來勁了。打量著司雲飛邪邪地笑笑湊到她耳邊道︰「昨天晚我本來是去找你的反正小田一時半會醒不來那咱們現在補下課這不正是你一直盼著的事嗎?我到底行不行你馬就知道了!剛才可能太緊張沒注意原來你睡衣里面是空的這正好省事了這睡衣是你自己月兌呢還是我幫你?」

在徐清風身邊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司雲飛可說是這世最了解他地人心知永遠搞不清楚他說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對付他最好地辦法就是听而不聞。見徐清風只是那樣說並沒有任何行動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有心給徐清風一個教訓讓他多長點記性故意白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想白晝宣婬了是不?好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戰決動作快點小田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醒了。」說著撩起睡衣的下擺。連扣子都不解直接從頭月兌了出來然後褪起褲子。

司雲飛真的把衣服月兌了徐清風果然傻了眼而「白晝宣婬」是他當時地原話現在被司雲飛扔回來臉更掛不住干咳一聲別過頭不好意思去看司雲飛地身體。說道︰「還是——晚再來萬一小田起來看到不好咱們不能污染她純潔地心靈。我走了哦好長時間沒回來了得趕緊去觀里看看有什麼事沒有。」

「走什麼走你給我站住吃完早飯再走!」鎮住了徐清風。司雲飛覺得特別痛快趁火打劫道。「你不是醫生嗎等會小田醒了你給她看看!你把她月兌也月兌了抱也抱了總不能一點補償都不給!」

司雲飛這些話無不擊中他的要害徐清風想不出任何理由來反駁。心虛之下。只好停下腳步。垂頭喪氣地說道︰「好不走就不走!咱干脆好人做到底。給你們做頓早飯好了!」

徐清風剛把早飯做好田靜姝就醒了。見自己地偶像不僅在樓下等著給她看病還親手為她準備了特別的營養套餐田靜姝激動得不知怎麼才好病幾乎馬好了一半。面對著田靜姝無邪而充滿崇拜地目光徐清風的臉皮再厚也覺得無地自容。匆匆忙忙給田靜姝把完脈再簡單問幾句她地情況連藥方都沒開就跑回白雲觀去了。給出的理由是他的醫術已經荒廢太久有的方子不太記得住得回去查下以前的筆記。

給田靜姝開的藥方徐清風是叫白雲觀的一個小道僮送到雲淡軒的。而他自己進了白雲觀後半個多月都沒有出來。說是前段時間忙著制作洪河女神像欠了一大堆算卦、畫符的債現在洪河女神像地事已經塵埃落定該把這些債還一還了。另外重塑白雲聖母像的計劃已經提白雲觀主事者們的日程無論是聖母像的設計制作還是想辦法籌集資金購買巨型原料木他這個清風道長都要承擔主要責任。

洪城之行後徐清風的名氣倍增大有洪州道門第一人的架勢。徐清風的名氣大了白雲觀道士們地腰桿便挺得更直凡是來找徐清風的只要事先沒有預約更是一律擋架不給任何人面子。去洪城前預約地還有許多沒有兌現這些天慕名而來的至少要排到半年八個月後。

簡素言兩天內到白雲觀找了徐清風三回三回都被把中門的道士攔住第四回跟郜繼明一起去以為能多點面子誰知還是不行。不過徐清風倒也算夠意思听說郜繼明來找過他特地用白雲觀里的固定電話給徐剛打去個電話跟徐剛說他答應過郜繼明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簡素言一把要求徐剛如果事情不是太麻煩就試試看至少先替簡素言把名給報。既然徐清風有這要求徐剛當然要想辦法去落實通過那天地河神小像升座典禮徐剛和副市長搭了關系和市里許多部門地關系也今非夕比沒費什麼勁就給簡素言報了名還事先得到某些評委的承諾。

除了簡素言外找徐清風找得最急地是陳蕾。陳蕾從來沒把司雲飛當作對手但听到那些關于徐清風和袁鶯的種種傳聞心里像刀割般的難受。只可惜在白雲觀的道士們眼里陳蕾是個準備橫插一刀的第三者不僅遠遠沒有司雲飛來得親近長得也太艷麗不如司雲飛順眼干脆連個好臉色都沒給她看而且根本沒有告訴徐清風陳蕾曾經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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