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 第一部 嫁衣 第一百二十章 箭在弦上

作者 ︰ 永遠的流浪者

「我以前女朋!誰說的?哦——是我自己說的!」徐清風隨口答道。此時剛好縫完最後一針右手在空中回道圓弧靈巧地打個結針尖往線頭一挑再隨手一扯將多余的絲線輕松扯斷嘴里念道︰「看鏢!」很武俠地甩下手腕把還掛著一大截絲線的縫衣針朝窗簾扔過去。可惜他不是練家子縫衣針也不是飛鏢橫著在窗簾撞了一下毫無意外地掉到地。一臉失望地跑過去把縫衣針撿起往後退了兩步說道︰「離近點再來一次這次保證靶!」

徐清風不好好回答她的問題卻像個小孩子一樣玩起花樣陳蕾真有些無可奈何氣不過加大嗓門喊道︰「徐清風你到底說不說實話?」

「說實話是!」既然無法回避徐清風只好訕笑著轉過身來「實話就是——哦——其實袁鶯是我老婆我們兩年前就結婚生的孩子快十個月了放在她鄉下的親戚家養著。不過她是公眾人物怕影響事業展我們是秘密結婚的誰都沒讓知道。再過兩個多月等孩子周歲了我去接來讓司雲飛和小田幫著帶。」

跟徐清風交往這麼久陳蕾多少模清些他的脾氣越是說得煞有其事活靈活現的就越不可信因此他和袁鶯九成九是清白的。但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哦。原來如此我說你們做節目的時候咋就那麼默契。那你們地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長得漂亮嗎?」

「男孩——不不不——是女孩!男孩像媽女孩像爸。咱女兒長得像我所以非常非常漂亮得不得了長大後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害人精。其實當初要是生個男孩也沒事咱和咱老婆是天造地設的俊男美女組合畢竟遺傳基因在那放著不管生男生女質量都不會差。」看到陳蕾撇著嘴一臉調侃之色徐清風知道牛皮早已吹破干咳兩聲裝沒看見。不懷好意地瞄著陳蕾地胸部說道︰「不過咱老婆身體有點單薄所以咱女兒生下來女乃不夠吃體質不太好三天兩頭生病。唉。要是早兩年認識你就好了以你這博大胸懷喂個雙胞胎三胞胎都沒問題!」

「你找母豬生十胞胎去!」陳蕾的忍耐力終究有限徐清風把火燒到她身說的話還這麼不中听終于爆。心說作為一個藝術家徐清風應該是很懂得生活情趣很會哄女孩子的但說出來的話經常讓人接近瘋的邊緣難怪要出家當道士在世俗社會中。他這張烏鴉嘴也太招人嫌了!

「咱說的是心里話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徐清風真不是一般的招人嫌明明知道陳蕾生氣了還非要再來兩句。歪著腦袋打量陳蕾一番裝出一副疑惑地樣子說道︰「你說你是母豬?不像啊!母豬都是雙排扣。剛才我看過也模過了你沒長雙排扣難道是——藏在別的地方?來來來讓咱見識見識!」

「你去死!」陳蕾簡直要氣炸了抬腿朝徐清風狠狠踢過去。徐清風輕松閃開。晃到她身側。抓住她睡衣的帶子輕輕一抖本來就打得很松地結毫無懸念地散開。然後系帶被徐清風抽到手里。系帶一抽走陳蕾身的睡衣自然向兩邊分開整個前半身一覽無遺地暴露在徐清風眼前。

在客廳那次純屬意外這一次則完完全全是故意而且讓她露得更多。陳蕾「啊」地驚呼一聲慌忙把睡衣掩背轉身氣得抖︰「徐清風你給我出去我要換衣服!」

「出去?!美女你搞錯沒有這是我的房間憑什麼要我出去?反正——又不是沒給咱看過美女你就在這換好了。讓咱看看剛才繡的花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馬改過來!」徐清風嘿嘿奸笑兩聲手里玩著系帶饒有意味地說道。

「你不出去我出去!」心知自己怎麼都說不過這人再跟他計較下去只會招來更多的歪理陳蕾只得主動讓步。一手掩著衣襟一手從床抓過裙子和急步朝門口沖去。

「真要出去啊!」徐清風感到很意外緊趕兩步追陳蕾從後面將她摟住貼著她耳朵說道︰「你真舍得出去?這種話你今晚說過七八十來次了你要真想走的話應該早就走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演什麼戲不就想讓我挽留你嗎?」說著下其手地在陳蕾身活動起來。

徐清風說的是事實但這世許多事情都是能做而不能說的陳蕾只覺得渾身無力心說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偏偏喜歡這麼個刻薄鬼!心中萬分矛盾想象征性地掙扎一下或者斥責幾句但被徐清風那雙具有專業按摩推拿水準地手撫模著覺得渾身又酥又麻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地沖擊著她本已十分脆弱的意志不由自主地閉眼楮手里拿著的衣服也掉到地申吟似地呼道︰「清風——不要這樣……」

「不這樣該怎樣?嗯——站著的確很累還是躺著!」美女在懷此時徐清風只剩下把所有地顧慮拋到了腦後迫不及待地把陳蕾向床拖過去說道︰「如此良辰美景咱們抓緊時間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陳蕾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哪里還能表什麼意見?兩眼迷離臉像火燒一樣地燙身體軟軟的像是沒了骨頭皮膚泛起異常的桃紅任憑徐清風把她抱到床配合著徐清風把僅剩的衣服月兌掉。

迅解除自己身地武裝趴到陳蕾身吻著吻著。徐清風突然停下動作抬起頭望著陳蕾地臉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說你還真的有點適合當我老婆!」

「怎麼了?」陳蕾被這話弄糊涂了心說難道他要臨陣磨刀。趕在辦事之前向自己作一番表白以此增進感情讓自己更加心甘情願?害羞地將頭別到一邊不敢與徐清風對視陳蕾蚊子似地說道︰「清風都半夜了你明天還要去南州呢!」

徐清風好像沒听到一副專注的樣子自言自語似地說道︰「最近學術界有個說法你們女人很大程度是靠氣味來選擇配偶的有的男的相貌一般。其他各方面的條件也很一般但就有美女對他要死要活的非嫁給他不可。對這個說法學術界基本沒人贊同。但我一直覺得這是真理。你想想看每個人身都有氣味氣味中肯定含有荷爾蒙不同的人氣味不一樣荷爾蒙地成分和比例也不一樣不同成分和比例的荷爾蒙對別人產生的影響也不同這就像一把鑰匙開一把鎖一個蘿卜放一個坑人家就對某個特定男人地氣味敏感不行嗎?就說我。有的女孩子長得再漂亮都不怎麼沖動比如司雲飛;但有的女孩子我就很容易沖動比如現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所以我覺得你就是我這個蘿卜的坑不一定是最適合我的。但至少是相對適合我的。」

陳蕾算是徹底服了徐清風這種時候還能以學術的名義表長篇大論而且又是蘿卜又是坑的不僅粗俗隱喻性也太強了些。讓她覺得臉更紅。耳朵更熱。另外徐清風這個時候還想著司雲飛讓她很不舒服。像是心口堵著什麼漏點迅減退沒好氣地問道︰「司雲飛跟你到底什麼關系?不會也是你老婆!」

「怎麼可能呢?你瞎想什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徐清風慌忙否認「不說過對她沒感覺嗎?來來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繼續進行未竟地大業!」低下頭想吻陳蕾但陳蕾使勁將他推開氣呼呼地說道︰「今天你必須解釋清楚要不——要不我就不讓你……」

「好好好我解釋我解釋還不行嗎?」徐清風現在是箭在弦不得不急忙說道「我把司雲飛當家人的!哦——不是古裝片中的那種家人是家里人的意思就像我爸、我媽、我外婆、我舅舅還有爺爺女乃女乃大姐二姐他們一樣這下你總該放心了!我已經沖動得不行實在憋不住了趕緊來!」重新俯去。「她是你家——家人你還不承認把她當成老婆!」徐清風這是越描越黑陳蕾也不知哪來的勁一下把他從自己身推落坐起來說道「她自己有家憑什麼跟你住一塊成你家人?你爸你媽你外婆你姐你家還缺什麼不就缺個老婆嗎?」

「我不是這意思!」徐清風這下是真著急了幸虧他地口才一向很好馬想到了新的說辭︰「我是說把她當妹妹我在家里最小只有姐姐沒有妹妹妹妹不也是家人嗎?她跟我住一塊她跟我住一塊不是因為無家可歸嗎?她爸媽早就離婚了都各自成家誰也不要她她外婆前些日子又過世了在和平飯店班還老有人想欺負她。以前的和平飯店什麼樣你知道的不是什麼好地方老徐那幫手下也沒幾個好人。我看她挺可憐的所以所以跟老徐說情讓她從和平飯店出來。這不一時半會沒找到合適地工作嗎只好先在白雲觀旁邊給她開個小店離我近點好照顧點。等找到合適地工作了她不會再在雲淡軒住的。」

「你可真是個講究人隨便認個妹妹都要找這麼漂亮地你沒騙我!」女人是種多愁善感很容易被打動的動物陳蕾嘴還在說著風涼話心里卻已經被徐清風說服。看到徐清風眼中的惶恐和期待嘆口氣說道︰「我暫且相信你要是現你在騙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現在——可以了?」徐清風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想到即將生的事情陳蕾再度心如鹿撞轉過頭微不可聞地應了一聲。

「危機解除開始行動!」徐清風興奮地叫著推倒陳蕾在她臉猛親幾口突然又停下來若有所思地說道︰「已經很晚了咱們就別整那麼多前奏直接開始!」

陳蕾雖然不明白什麼前奏不前奏的但這話里的意思她懂拿手遮著眼楮羞澀地呢喃道︰「好——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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