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燁是先接到袁鶯的電話然後才是徐清風的。听袁鶯說要帶徐清風的一個什麼弟弟去她公司觀摩,陶燁覺得自己應該找借口回避。否則看著那正牌的叔嫂二人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不明擺著受刺激嗎?就當場對袁鶯說她有事要出去。不過出去前會向助理做好交待,到時候袁鶯直接找她助理就行。袁鶯電話里說徐清風要先給蘇靳君扎針。然後還要去找明遠等人商量大事。陶燁拿不準徐清風晚上會不會踐約到她家給她扎針,又怕徐清風邊上有旁人不方便接听不敢電話,至于短信,她一向覺得不太可靠,萬一徐清風忘刪被袁鶯或其他人看到就麻煩了
人們不經常說「看完短信就刪。嗎畢竟他們的關系目前是見不得光的。越想越憋氣,干脆一個人去逛商場。試圖通過瘋狂采購來泄心中的郁悶。
但剛走出去沒多遠,徐清風的電話就進來了,說河神廟和陶眸家是兩個方向隔得挺遠,而且不知道明遠那邊會生什麼事不好確定離開時間,讓陶燁不用管他只顧辦自己的事,反正他有鑰匙,不管回早回晚都可以進去。接完電話,陶燁的心情從地下猛地竄到天上,直想高歌一曲。馬上改變行程先去了個男裝店,給徐清風買了一堆衣服,然後去市采購了一些食品飲品,自己的東西一樣都沒顧得上買,急匆匆地趕回家去。
回到家把東西往門口一扔。陶燁就滿屋子找起來,找遍所有房間都沒看到徐清風的身影,心中不由有些淡淡的失望,頹然地坐在沙上起呆來。傻坐了一會,突然如夢初醒,趕緊站起來拿上門口的東西往里沖。先燒上一壺開水,再把買回來的河或破好切成斷放上調料倒進沙鍋里堡著。然後把給徐清風買的那些衣服用洗衣機涮淨甩干。非常利索地熨好掛到陽台通風處晾起來。那兩套睡衣和幾件內衣褲,則直接用電吹風吹得干透。等徐清風來了後馬上就可以穿。這一切準備工作全都做完了,想想又抓緊時間洗了個澡。
洗完後披上睡衣到客廳的沙上坐著打開電視,但每隔十多秒鐘就轉頭望下門口,每隔十多秒鐘就轉頭望下門口,耳朵更是豎得尖尖的,心思一點都沒在電視上?轉動的次數太多。沒多久脖子就覺得酸酸的,陶燁疑惑地模著自己的脖子。心說自己這脖子今天是怎麼了,想明白怎麼回事後,不禁啞然失笑。覺得自己怎麼像個初戀的小女孩一樣,反正徐清風早晚會來,用不著這麼心急吧!這才把注意力放到電視節目上。
幾乎是下意識的,陶燁把節目切到州電視台的綜合頻道,此時正在播出最新一期的訪談節目,這場晚上八點開始、長達一個半小時的節目已經到了尾聲,節目主持人正在作總結言。做完總結,主持人說接下來由某州長宣布一件重要事情,只見主管宗教事務的那個副州長手里拿著幾張紙片走上台去,朝主持人和現場嘉賓點點頭,並向台下觀眾鞠了個躬,非常嚴肅地說道︰「現在我按照州政府常務會議集體決定,受命宣讀一份由道教協會全國總會表的聲明,以及州政府的相關決議。
听著听著,陶燁不由自主地站起來,捂著嘴不出一點聲音。只是徐清風是否正式的道士而已。以陶燁對國內政治及宗教事務的遲鈍,實在想不通事情怎麼會嚴重到如此程度。想當然地認為今晚這事等于是整個州政府向徐清風這個,人低頭,會讓州政府顏面盡失,以她對那些官僚秉性的膚淺了解,陶燁不禁非常擔心這些人到時候會不會找徐清風秋後算賬,傳說歷朝歷代都是官官相護的。那樣的話,豈不是說將來整個華國都將沒有徐清風的容身之地?陶炸心想自己是不是該立即跟國列,的朋友聯系,為徐清風安排條退路?以徐清風世界級雕塑大師的地位,以及在服裝、醫術等方面的造詣,到哪都能混得風生水起吧!如果徐清風到了國外,什麼袁鶯啊,那個叫司雲飛的美女助理啊,肯定不會也跟著去,那她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和徐清風雙宿雙飛突然又想到這事袁鶯早就知道而她毫不知情,可見在徐清風的心中,自己不如袁鶯重要,徐清風可能照她的安排出國嗎?想到這,陶燁又有些失落。于是在憧憬與失落交織的復雜情緒中,陶燁不由失了神,癱坐在沙上一動都不想動。
不知過了多久,陶燁突然听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驚「忽。地站起身。徐清風哼著小曲關上門,轉身現陶燁等在客廳里,「哦。了一聲說道︰「姐姐你已經回來了!」終于見到徐清風在眼前出現,陶燁立即把剛才的所有思緒全拋到九霄雲外,「啊」了一聲猛撲過去。摟住徐清風的脖子,將身體使勁往他身上
徐清風沒想到陶燁激動如斯,愣了一下輕撫著她的後背說道︰「來了來了。姐姐你先讓我進去吧。忙了一天乏得很,身上也很髒,我先去泡個澡。」心中卻忍不住月復誹,這久曠的女人漏*點一旦釋放出來,怎一個瘋狂了得!
陶曄「嗯」了一聲,給徐清風一個熱吻。這才松開手說道︰「我給你放水哦不這麼晚你餓了吧,我荑了條兩斤多重的河鰻。要不你先喝幾口湯填下肚子。」
「河鰻?大補啊,那就先喝點吧,我剛想說你在煮什麼東西這麼香!」徐清風神色古怪地說道。想這河鰻何止大補,而且狀陽,這大姐今晚不會是想大戰三百回合要把自己抽干吧!不過昨晚跟陶絆那麼瘋狂,今天又講了一下午課。現在確實有些腰酸背痛,覺得喝碗河或湯補補也不錯。
溫柔地接過徐清風的提包。拉著他的手讓他沙上坐下,陶燁說道︰「餐廳的椅子有點硬,燈光也不太好。你就在這吃吧,我這就去盛湯。」不一會,陶絆端著個托盤出來,上面放著一個湯盆、幾碟菜,以及碗筷等餐具。見徐清風正在閉目養神。便小心翼翼地將湯打到小碗里,輕輕踫了徐清風一下說道︰「清風你忙了一天累壞了吧。你就這樣靠著別動,我來喂你!」說著也不管徐清風同不同意,用小勺舀起一勺湯,吹了吹放到嘴邊試下溫度,然後慢慢地送進徐清風嘴里。
長大之後徐清風就沒讓人喂過,覺得特別新鮮,便沒有拒絕。這樣喝了大半碗,突然覺得這樣喝法少了點香艷,指著陶燁的嘴「嘿嘿」干笑著說道︰「這樣多麻煩啊,一不小心還會灑出來,姐姐你不如直接用嘴喂我。」
「小色鬼!」陶燁白了徐清風一眼嗔道。但還是同意了他的要求,而且干脆坐到他大腿上,端起小碗把湯直接往嘴里灌,然後渡給徐清風。陶燁穿著件半透明的真絲睡袍,里面沒戴。加上陶燁個子很高,往徐清風大腿上一坐,給他渡湯的時候還要低頭,豐滿之處就在徐清風的眼皮底下。此情此景,讓徐清風倍感刺激,忍不住連聲怪叫,一雙手更是怎麼都閑不住。
于是這碗湯門喝完,陶眸就嬌喘連連。把碗隨手往茶幾上一放。閉上眼楮呢喃道︰「清風咱們一咱們到床上去吧!」
徐清風也早已起了反應。听到這話更覺沖動,但尚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猶豫起來。說道︰「我還沒洗澡呢。身上挺髒的,再說我應該先給你扎針」
「我不嫌你,你流的汗都是香的!」陶燁忽地睜開眼楮,在徐清風臉上到處親吻著說道,「扎針不差這一次兩次,被你抱著的感覺真好啊!」既然這樣,徐清風還矜持什麼,抱起陶燁急急地往臥室沖。不過這次他不再那麼急色,做足了準備工作,直到陶燁渾身泛起桃紅才挺身而入。再次感覺到充實,陶燁竟然又掉起眼淚,緊緊纏住徐清風呼道︰「清風,我愛你!」徐清風聞言身體一僵,然後一個哆嗦差點一泄如注。說他也愛陶燁嘛,顯然不是實話,干脆什麼也不說,以更猛烈的動作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陶燁讓徐清風在她身上別下來,說是她要好好體味這種上面有人的感覺。過了一會,陶燁遲疑著說道︰「清風。我剛才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副州長親自宣布道教協會全國總會的聲明,說你早就是正式的道士。昨天晚上那事現在是不是鬧得特別大?我怕他們總有一天會找你秋後算賬,要不一要不咱們干脆一起去國外展吧!」
「由一個副州長宣布?看起來的確挺嚇人!」徐清風睜開眼楮詫異地說道。「不過姐姐你用不著擔心,沒人能把我怎麼樣的。照這樣展,張榮這州長肯定是當不下去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由老黃胖子接任,他感謝我還來不及,哪會反過來找我算賬的道理?就算是別人接任,也屬于既得利益者,情況和老黃胖子差不多,最多對我敬而遠之,整我是絕不可能的,否則別人會說他恩將仇報的。再說了,這次的事鬧得再大也只限于洪州地界,大不了我以後在南州混,沒必要出國這麼夸張。」
只是這麼件小事,竟然導致張榮丟官!想到這陶燁非常後怕。心說幸虧自己當時決斷正確,否則肯定要受到牽連,那就不僅僅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問題了。听徐清風說打算去南州展。這樣的話其實跟出國沒太大差別,袁鶯和司雲飛同樣不一定能跟著去,不禁心中微漾,摟住徐清風膩聲道︰「清風你還行不行?行的話我們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