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沐傾被吵醒,听到砸東西的聲音,出于好奇,她怕驚動別人,沒穿鞋就走了出去。
外面燈火通明,沐傾隨著聲音來到了隔壁房間,她小心地推門進去。
一進門,她便看到了一地玻璃碎片,醉醺醺的月憐宸站在那里,臉色微紅,領口大敞,手里的酒杯中的液體搖晃著被他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摔在地上。
月憐宸迷迷糊糊地看有人進來,便走向她。
「不好意思,打擾了。」沐傾轉身準備離開,手卻被人抓住,抵在了房門上。
「干嘛急著走,陪我喝一杯。」月憐宸喝得酩酊大醉的,可是手上的勁倒是一點也沒少。
「不、不用了,你繼續。」沐傾避開他的嘴,雖然帶著酒的香甜,但她不喜歡酒味。
不等她反抗,月憐宸把酒瓶子抵到她的嘴邊,光聞著味沐傾就眼暈,怎麼能喝下去?
「不喝麼?」月憐宸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然後貼上了沐傾的唇,硬是把酒給灌了進去。沐傾抵抗著,拍著他的肩膀,胸脯上下起伏,一些酒從兩人的唇間流出,滴在了月憐宸的胸膛上。
「唔、唔、」她用手抵著他的胸膛,終于,完全灌進去了,沐傾嗆得厲害,臉也是通紅,她的初吻,沒有給冷羽城,卻給了陌生人。
「好甜。」他舌忝了舌忝嘴,眼楮迷糊的似是睜不開了,這要是換做別的女人,非得如狼似虎的撲上去,可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不等她再喘口氣,他的唇又緊緊地貼上來,這一次,沒有烈酒,只是他的唇舌,他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把她吻得暈頭轉向。
她企圖模索到門把手,把門打開,可是卻被月憐宸發現了,扣住了她的雙手,把門銷上了,門上發出聲音︰「密碼鎖已鎖死。」
天,完了。沐傾這樣想著,頹廢的放下了雙手,任他侵略。
終于,他放開了她的唇,扯開了小西服的扣子,在脖子上深深淺淺的吻著。
「叫我的名字!」他像個帝王,摟著她的腰,親吻著她的鎖骨,沐傾不停的顫栗著,他的挑逗,讓未經人事的她有了反應。
哥們,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好吧!沐傾在心里咆哮著。
「你叫、什麼?」沐傾被他挑逗的申吟出聲,他加重了親吻的力道,在脖子上種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月憐宸。」他在她頸間呼氣。
「憐、宸。」她試著叫道。
「月憐是復姓。」
這他倒是明白,她這下該不是要獻身了吧?不行不行,怎麼能讓流氓佔了便宜?這個男人,是不是瘋子啊,好重的酒味兒,燻得她頭暈。
這時,月憐宸托起她的臀向床邊走去,二人雙雙倒在床上。
然後……月憐宸倒在床上壓著她昏昏睡去。沐傾心里暗咒一句︰這男人有病吧?
沐傾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腳上好痛,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看到左腳上扎了一塊玻璃,出血了。
有什麼辦法?等他醒了再說吧,于是,她窩在櫃子一角,抱著雙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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