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不來你就一直跪下去?」月憐宸面色不善的把她放在副駕上,轉身繞回主駕駛座,發動了車子。那張冷毅的臉已經冒出了些細汗。
「我是來道歉的,沒別的意思。」沐傾癟著嘴解釋道。
「順便私會一下情人?」他看都沒看沐傾一眼,把車開得飛快。
「沒有。」她搖搖頭,此刻她在心里打定了一個主意,遲早要讓他把冷氏的資產吐出來。
「你、你不是讓我滾了嗎?怎麼,我滾了你不高興?」她也開始生氣,今天早上他就看著杜悅那麼欺負她,一句話都沒說。
就這樣,二人互不言語,一直到車到了暮雨別墅。
「你滾了,誰還債?」月憐宸猛地一打方向盤,繞進了暮雨別墅的大門。
她不說話,把頭擰過去,好久,都沒有跟人如此幼稚的擲氣了。
「下車。」他打開車門,把她拉了出來,「你倒是有膽,沒穿鞋還敢走那麼遠,明擺著找死。」
「有時候,人的心會告訴這個人一定要做這件事。」她的眼神暗了下去,「打擾你上班了,對不起。」
「你不說我倒忘了,」他快步走出車庫,往別墅走去,「一個中午,我會損失很多錢,你打算怎麼還?」
「我一分錢沒有,我可以到公司工作。」她窘迫的咬了咬唇,「我已經修完了大學的課程。」
「你多大?」他進了別墅,安嫂不在客廳,也許在打掃衛生。
「十九。」
他輕輕一笑,把她放在沙發上︰「你覺得你可以勝任我公司的哪一份工作?」
「策劃總監。」她看著他深黑的眸子,淡淡的回答著,就像是面試一樣,「我渴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倒水?」他挑了挑眉,有些哭笑不得。
「為了保證我的腳可以恢復,你必須這麼做。」她伶俐的回答著。
「你這屬于自殘,不關我的事。」他輕輕綻開一抹笑容,饒有興致的跟她唇槍舌戰。
「是你把我弄傷的。」她不依不饒,不是打情罵俏,卻是志在必得。
他看到安嫂從三樓打掃完衛生下來,便對安嫂說︰「安嫂,給她倒一杯水。」
安嫂下了樓,進了廚房,端出一杯水︰「少爺怎麼中午回來了?」
「有些事要處理。」月憐宸接過水遞給沐傾,「回頭讓她去琉璃池洗一洗,叫卡琳來給她看看傷。」
「少爺不吃飯了嗎?」安嫂面帶微笑的問道,「沐小姐也餓了吧?」
「叫她沐傾,來這兒,她便不是從前的身份了。」他的臉色冷了冷,終是硬聲說道。
「我去做點飯。」安嫂笑了笑,沖沐傾使了個眼色︰少爺就是這個樣子,別介意。
沐傾很禮貌的笑了笑,掩飾了剛才那句話揭露出的傷痛。
「我不吃了,先走了。」他起身離開。
「你、」沐傾叫住他,可是他卻頭也不回。她想告訴他,外套還沒拿。
迫不得已,她光著腳追了出去︰「你的外套。」
他看到她頭發有些凌亂,領口微開的追了出來,得意的笑了笑。
「不要算了。」她眼里有些失望,緊緊抓著衣服的手松了下來,轉身準備走進屋里。
「怎麼?」月憐宸快速的轉過頭,看到她失望的背影,然後上去抱住了她。
「沒什麼,衣服給你。」她想要掙開,她不喜歡別人抱著她。
「失望了是嗎?」他輕輕地問,然後心里稍稍有些愧疚。
「沒有。」她咬著唇,搖了搖頭,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我的腳好痛。」
「晚上等我回來吃飯。」他開心的笑了笑,拿著外套,松開了她,「拿著手機。」他把手機放進了她褲子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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