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沐傾緊緊地咬住了嘴唇,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她硬是重新讓眼淚流回了心底,「一年之期而已,我沐傾等得起。」
「放心,我會在一年之內厭倦你的。」他勾了勾唇,她倔強的樣子很像自己心底的那個人。
「哦?那我就等著好了。」她無謂的笑了笑,異常安靜的走上了樓,走向自己的房間。
「去我房間,換藥。」他看著她毫無生氣的背影,就像是被抽干了靈魂的女圭女圭。
她並未作答,轉向他的房間,推開虛掩的門,走了進去。
「哥。」一直靠在餐廳門口的月憐泫終于說話了,「你跟她什麼關系?」
「沒什麼關系。」月憐宸冷哼了一口氣,「你發過來的資料我收到了。」
「哦。」月憐泫腦子里滿是她不肯認輸卻注定要折服的表情,「哥你愛她嗎?」
「問這干什麼,我們才認識多久,她不過是個玩物。」他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喃喃自語,「舒璃,好奇怪的名字。」
「哥,我先回房了。」月憐泫假意的咳了咳,雙手插在口袋里上了樓。
月憐宸也開始向樓上走去。
房間里,沐傾站在陽台,看著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空,她的人生也注定是這樣了嗎?
「沐舒璃。」月憐宸推開門,啞著嗓子叫道。
沐傾身子一僵,她怎麼知道她的小字,隨即轉過身來,一臉驚異的看著他。
「你……你叫我什麼?」沐傾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舒璃。」
「誰允許你那麼叫的。」她的眸子冷了冷,轉過身子,繼續對著無盡的黑夜。
「怎麼?要你允許?」他輕笑出聲,「沒人叫過你這個名字嗎?」
「你不能叫。」沐傾的聲音黯了下去,「父親說,只有真心愛傾兒的人才配叫這個名字。」她低低的呢喃著,父親,好遙遠。
「你為什麼會有小字?」他走到她的背後,環住她的小月復。
「父親愛好中國文學,母親也是,這兩個字是從父母的名字中各取一個字組成的。」沐傾不知道是在回答他,還是回答自己。
「你父親是誰?」他半調戲的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把玩著她褐色的頭發。
「我不知道。」
「我以後就叫你舒璃。」這是一個陳述句,月憐宸沒有征求她的意見。
「你愛我嗎?」她愣愣的吐出這幾個字,然後自嘲的笑了,「以後,不要再叫我舒璃了,叫我沐傾。」
「不愛,那又怎樣?這就是我對你專屬的稱呼。」他不顧她的反對。
「除非你愛上我,否則你永遠不配叫我這個名字。」她嘲笑出聲,似是在笑自己,似是在笑月憐宸。
「舒璃。你是我的。」他輕吻著她的頸間,她無動于衷,舒璃,記得父親也曾如此溺愛的叫過自己,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她不記得了,但一定有過。
「你錯了。」
「冷羽城為什麼沒有這樣叫過你?」他有些賭氣的啃咬著她的鎖骨。
「他不知道,我很清楚,我們永遠沒有辦法在一起。」她嘆了口氣,輕輕的,不易察覺,他還是察覺到了。
「你很有自知之明。」他很滿足的放輕了啃咬的力道。
「不是因為你,家仇未報,我就一天不能解月兌。」她的聲音那麼冷,那麼遠。
「你願意幫我報仇嗎?」她轉過身子,正視著他的臉,正視著他的眸子,他那麼俊美,像天神。
「你要拿什麼來報答我?」他繼續親吻著她,帶了點**的氣息,氣氛很曖昧。
「我的全部。只要你能替我報仇。」
「好。」他把她按在陽台上,緊緊地擁著她,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就這樣就貼著他,「我要你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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