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愣在座位上,她不知道要干什麼,她現在一臉茫然的望向坐在那里的劉曼藍。
「沐總監?」張雅抱著一堆文件走過來,「這是您要處理的。」
「好的。」沐傾站起來接過文件,好重!一個個文件夾有序的擺放在一起,大概有幾十個吧。
她坐下,打開放在最上面的一個綠色的文件夾,慢慢的看了起來,這些文件都不是很急,所以她可以細細的看,以免出什麼差錯。
張雅轉身準備走回秘書辦公室,被劉曼藍叫住了。
「張秘書,把宸的行程拿給我看一下。」劉曼藍傲慢的坐在那里,看起來還是挺淑女的,黑色的抹胸裙配上一個小外套,玲瓏有致的身材,明擺著就是個大家千金。自己呢,一件樸素的黑色襯衫,氣質好像也不像,人家是過慣錦衣玉食的白富美,自己是生活在有錢人家的矮窮矬……
「對不起,劉總監,這好像……不太好。」張雅很堅決的回答。
「有什麼不好的?」劉曼藍瞥了沐傾一眼,「我讓你去,去就是了,哪來那麼多事?」
「劉總監,不符合規定的事不在我的義務範圍之內,如若您想要,大可去總裁辦公室當面問宸總。」張雅保持著恭敬和生疏的語氣,這是作為秘書最基本的生存原則,不悲不喜。
「你……」劉曼藍把眼瞪得很大,這下子,沐傾終于覺得有錢人家出來的孩子也不怎樣了,「正好,我有事去宸那兒,就不麻煩張秘書了。」劉曼藍知道惹了張雅對自己極為不利,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看著劉曼藍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張雅轉過頭來沖沐傾笑了笑,轉身離開。
張雅和劉曼藍一走,辦公室里就沸騰起來了,好多人湊過來問東問西的。
「沐總監,听說你和總裁認識?」一個留著長發的女孩子湊過來,「劉總監干嘛叫你總裁未婚妻啊?」
沐傾皺了皺眉,馬上搖頭,大家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她頭都大了。
「各位可以回去工作了嗎?這里是策劃部,不是八卦編輯部!」沐傾受不了了,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微笑,透著絲絲的寒意。
大家終于散開,她松了一口氣。
「喝口水吧。」一杯純淨水放在桌子上,一個女孩坐在她旁邊帶著淡淡的笑意。
「謝謝,」沐傾端起來,喝了好幾口,「你叫什麼名字?」她望著眼前的女孩,一副黑框眼鏡,相貌平平的五官,帶著一股能夠把人融化的的恬靜。
「白墨。」她笑著回答著,「他們就是那樣,別理就行了。」
沐傾點了點頭,很感激的笑了笑,放下杯子,繼續看文件。
不知道多久,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她抬起頭,正好迎上他似笑非笑的臉。
「回家吧。」他倚在桌子上,手指敲擊著桌面,「六點了。今天曼藍到家里吃飯。」他的手擁著劉曼藍,劉曼藍在他懷里沖她得意的笑著。
「好。」她的笑意不濃,無喜無悲,只是出于禮貌,「走吧。」
他擁著劉曼藍走在前面,她獨自一人慢慢地走在後面,公司里的人很少,估計都下班了。
「月憐宸,」她停下來,叫著他的名字,皺著眉看著他們,「我忘了拿手機,你們先走吧,我自己回去。」
「不必了,反正你二十四小時都在我的視線里,明天早上拿。」他慵懶而愜意的回過頭,倚著劉曼藍的肩,「你知道我家在哪?」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看著他們二人親密的舉動,不痛不癢。
「那就走吧。」他一手摟著劉曼藍的腰肢,一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模了模白色的手機,是他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從桌子上拿的。
到了車庫,劉曼藍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副駕駛,月憐宸皺了皺眉,誰都沒有發覺,沐傾順從地坐在後座。
車子飛快的掠過城市的景色,沐傾心不在焉,幾乎連頭都不抬,听著劉曼藍和他**。晃一瞬,她好像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停車!」她冷冷的打斷他們火熱的談話,「讓我下去。」
「為什麼?」他好像不在意她的話,繼續往前開。
「求你,停車。」她的聲音有那麼一絲的哀求。車子慢慢地停下來。
她沖出車門,往回跑著,搜尋著腦海里的身影,嘴里無聲的喊著冷羽城的名字。她都不知道自己扔掉了高跟鞋,忍著腳上的疼痛,一次一次叫著他的名字。
終于,她看到倒在地上的他,手里拿著一個酒瓶,跟她一樣,痴痴地念著她的名字。
她走過去,蹲下,像個孩子拉住了他的手,他下意識的握緊,好熟悉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
「羽城。」她用顫抖的雙唇,輕輕的喊著他的名字,這一幕,倏地刺痛了自己︰自己也該放手了。
「傾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冷羽城呢喃著,皺著眉,听得她心痛,那種痛,不是用利劍穿心,而像是被奪走了心髒。
「起來!」不知何時,月憐宸站在她的身後,聲音里充斥著男人的自尊被侵犯後的霸道,怒氣。
「不,給我一點時間……求你了,就一會兒。」她沒有流淚,輕輕的把冷羽城摟在懷里,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我說起來!」他發瘋似的跺了她一腳,她沒有喊疼,依舊維持著那樣的姿勢。
他冷笑一聲,大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一拎,把她禁錮在懷里︰「我告訴過你,不能再跟他有任何聯系,你忘了嗎?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冷家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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