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打了不疼嗎?」他捂著臉,輕輕揉著,「你的眼楮是墨綠色的,你不是中國人?」
「嗯。」她點點頭,「別再問我的事情了,開車。」
他打開車門,走到駕駛座,發動了車子。心里在想著她的眼楮,莫非是沐默舒的女兒?那個曾經在軍火事業上風生水起的科學家?那個人是中美混血兒,听說有一雙洞察一切的眼楮,只為維護和平的國家提供最好的軍火,他的女兒就是沐傾?她看起來什麼都不知道,她知道他父親死于日本右翼組織嗎?她所謂的報仇又是指什麼?
「你在想什麼?」沐傾透過鏡子折射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在想如果你覺得我受傷你過意不去,你可以在床上彌補我。」他想了想,壞壞的笑著。
沐傾把身子縮起來,抱著雙膝緊緊地閉上眼楮,伸出一只手在他背後︰「手機給我用一下。」
「在我外套口袋里。」他的眼楮看著前方,從鏡子里注視著她的表情。
她在口袋里左翻右翻,終于找到了,這個手機,跟她那個好像啊,黑色的彼岸花,她滑開屏幕,迅速的撥下號碼。
「喂?沫雅?」沐傾試探著問道,她很急,眼鏡還沒拿走。
「沐傾?你去哪了?擔心死我了。」沫雅褐色的眼楮盯著桌子上的咖啡,「我還在咖啡屋等你。」
「那好,我馬上到。」沐傾掛上了電話,把手機放回口袋,「去咖啡屋。」
「你以為我是你的司機嗎?」他有些生氣的剎車。沐傾往前猛地一撞。
「你生氣了?」她裹著浴巾,披著外套站起來,趴到主駕駛和副駕駛的空隙里,側著頭看著他的側臉,戳著他的肩膀。
他轉過頭,扯著她的胳膊,強硬的吻著她的唇,不,是啃咬著,那麼用力,讓沐傾的眉頭都皺起來了,她推著他的肩膀。
「唔……嗯……」他的長舌長驅直入,靈巧的吻著她讓人著迷的唇瓣,又帶有怒意的撕咬著她的舌頭,她反抗著,同時還有一點點……享受,也許是感謝月憐宸救了他吧。
過了十幾分鐘月憐宸才放開她,沐傾在心里叫苦︰我的天哪,憋死我了!
「我只是問你生沒生氣,你至于……那麼打擊報復我嗎?」沐傾捂著胸口倒在後座上,喘著氣,嘴唇因為他的啃咬變得有些發腫。
「女人,我好像有對你那麼一點點感覺了。」他舌忝了舌忝嘴,滿意的發動車子。
「你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嗎?」沐傾很鄙視的看了他的後腦勺,巴不得用電鑽鑽出幾個洞來。
「朕可以寵幸你,是你的福分。」他像一個帝王一樣握著方向盤。
「那真是抱歉,小女子誓不為妃。」沐傾隨口回了一句,本以為他又要發火,打算躲得遠遠地,誰知他來了一句︰「那就……封你為後好了。」
「……」
沐傾頓時無語,緊緊地抓著浴巾,一臉憤恨的看著他。
「到了。」他停下車,熄了火。
「幫我進去向沫雅要一個小盒子。」她側目看著這間咖啡屋。
「你真覺得我是你僕人?」他皺了皺眉,拔了車鑰匙,打開車門。
「我可以自己去啊,如果你不介意我這個樣子。」她撅了撅嘴,打開車窗看著他走進去。
「把車窗關上!」她不知道這樣外面的人會看到她的身子嗎?
「哦。」她關上車窗,窩在後座,蒙著黑色的外面的一切,來往行人,她都不在意。
月憐宸走進咖啡屋就看見金沫雅站在那里,手里拿著個盒子,微笑著看著他。
「這是她要的東西,女人的東西,別輕易打開哦。」她雙手奉上盒子,然後微笑著坐下喝著咖啡,「你信嗎?我跟你打賭你會愛上沐傾。」
「我自己的感情我會自己處理。」他手里捧著盒子。
「我和沐傾是過命的交情,希望你別跟冷羽城一樣負了她,她總以為不說,就能瞞住傷痛,你若是敢負了她,我定要了你的命。」金沫雅一臉凝重的喝了一口咖啡,重重的放下杯子,眼神凌厲的看著他。
「好。」他點了點頭,幾乎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抱著盒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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