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雲淡風輕的吃完東西,靠在座位上睡著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扶手,一種強烈的不安讓她總是一閉上眼楮就想到昨晚的申吟,她幾乎要崩潰了,可是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出了飛機場,已經有一輛沃爾沃等候在那里,凌默璃興奮地挽著月憐宸的手臂走在前面,沐傾走在後面,旁邊的馮媽拎著行李箱。
司機為他們打開車門的時候,沐傾停住了,只有三個座位,她從口袋里拿出筆和紙條,放在手心寫了幾個字給馮媽。
「我的朋友,會來接我,你先走。」沐傾把紙條遞給了馮媽,馮媽為難的看著她。
沐傾揚起一抹微笑,走向了另一邊。
「你去哪?」背後一個帶著愧疚和關心的聲音響起。
沐傾微笑著回頭,指了指馮媽手里的紙條,然後走向了馬路的另一端。她拿出手機,給金沫雅發了個短信,讓她來接自己。
大概十五分鐘,金沫雅黃色的保時捷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沖她招了招手。
沐傾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對金沫雅笑了笑,示意她開車。保時捷像離弦的箭的箭一樣開了出去。
「今天怎麼不說話?」金沫雅打著方向盤,看了她一眼,她也只是一笑而過,並未作答。
她的手指把玩著自己褐色的長發,是該修一修頭發了。
她拿出紙筆,寫了一張紙條交給金沫雅,當即遭到了反對。
「沐傾,你沒事吧?給我寫什麼紙條啊?你不是感情受挫了吧?我找月憐宸那個臭小子算賬去。」金沫雅生氣的把紙條撕碎了扔出窗外,雖然這樣很不道德。
沐傾看著她生氣的模樣,終于留下了兩行眼淚,嗚嗚的趴在她懷里哭泣。
金沫雅替她擦拭著眼淚,卻不問緣由,既然她不願說,那她又何必逼她呢?
「別哭了,我們剪頭,剪好嗎?」金沫雅安慰著她,帶著她開車去了市里比較有名的發廊——
兩個小時之後,沐傾和金沫雅從里面走出來,她柔順的側分長直發增添了她甜美的氣質,兩肩各留一縷頭發,顯得她又淑女又優雅,她本不想除去劉海,但是確實覺得悶得慌,索性剪去了。沐傾和金沫雅在外面逛了好久,月憐宸不停地打電話,卻都被沐傾掛掉了,直到暮色將近,金沫雅的車才駛進了月憐宸的別墅。她下了車,跟金沫雅揮了揮手才走進了別墅。
「你去哪了?」他在他房間窗戶看到她了,便馬上下樓來。
她沒有說話,微微揚頭從他身邊走過,準備上樓。
「別這樣對我。」他的雙手扣住她的肩膀,硬是把她掰了回來,今天晚上,她確實美得讓人不敢靠近,沒想到轉變了發型的她會比以前更讓人覺得美得窒息,他的眼楮一直盯著她。
「那你想怎樣?」她用唇語輕輕反問,她都覺得可笑,跟別的女人上過床了,還不想讓她這麼對他,他腦子有病了吧?
他說不出話,確實,他還有什麼資本讓她原諒呢?
「這就是我相信你換來的結果。」她見他說不出話,輕笑著掙開他的手,上了樓,他獨自一人站在客廳,突然感覺什麼地方空了,那種感覺像是被螞蟻咬噬一樣難過。
沐傾回到房間,用力的關上門,把門鎖死,抱著枕頭獨自流淚,他到底要做什麼?自己相信他,並不代表他可以傷害自己,她模著平平的小月復︰寶寶,若不是你,我真的會離開。
或許離開,就不會再受傷害,從現在開始她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不為別的,只為孩子。
她理了理頭發,扯出一抹生硬地微笑,然後倒在了床上,她好累,心好累,累的仿佛再也跳不動了,她多想就這樣讓心跳,停止。
她不知道,門外有個男人在門口整整站了一夜,眼楮里的滿是愧疚。
第二天早上,天色熹微,她從床上起來,伸個懶腰,打開門,看到他一臉疲憊的站在門口。
「你干嘛?」她用唇語輕聲問道,打算退回屋子里。
「我不解釋,但是你別對我這麼冷漠好嗎?」她不知道她現在的微笑對他的傷害到底有多大,他的心隨著她的微笑刺痛著。
她打算關上門,卻被他攔住,他似乎是生氣了,推開門走進屋里,猛地把門關上,沐傾一臉呆滯的看著他的動作。
他長臂一伸,把她摟進懷里,霸道的發泄著她讓他站了一夜的不甘,他瘋狂地撕咬著她的唇,她緊緊地咬著牙,反抗著他,一雙偽裝出淡定的眼楮里透著失望。
他被她那樣的表情刺激到了,更加粗暴地把她推到牆上,修長而白皙的手附上了她胸前的柔軟,狠狠地**。
「唔……」她的眸子猛地一怔,張開了嘴,他的舌敏捷的滑入她的檀香小口中,肆意的攪動,吮吸著她的津液,那種帶著甜甜的如蜜餞一般的感覺,似乎只有她才有,只有她才有讓他著迷的資本。他幾乎忘情的吻著她,她的的臉色緋紅,頭暈暈的,竟然會主動地回應他,讓他士氣大增,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鎖骨,在她的豐盈上流連。
直到感覺她胸腔里的空氣幾乎都要被剝奪盡了之後,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在她耳邊呼著熱氣︰「你說,若是你心里沒有我,那剛才算什麼?」
沐傾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推開他想要走進浴室,他卻不依不饒的攔住她︰「我是你男人,給我一次機會。」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昨夜下的保護好自己的決心都拋諸腦後,多年以後,沐傾只能冷笑著︰這一切都是自己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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