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酒樓二樓窗旁的酒桌上有酒有菜,酒桌旁有三個人。
劉一白,楊乾,葉展士。三個人手里有杯,杯里的酒剛才是滿的,但是現在卻空了。
酒杯空的時候又被滿上。楊乾道︰「這酒喝的痛快。」
葉展士道︰「你喝的的確痛快,我們倆喝三杯的時候你以喝了六杯,這頓看來應該是你請客。」
「我覺得也應該是。」楊乾有些坐不住了︰「你們是不是找事,江湖上有很多的人都搶著請我喝酒,能夠和我喝酒對于他們來說是件榮幸的事,而你們竟然這麼說?」
「他們不是我們,我們不是他們。他們請你喝酒,是他們的事情,你請我們喝酒是你的事情。敢問楊大捕頭還有什麼話說?」劉一白的話真的很受用。
楊乾只有安安穩穩的坐著,又安安穩穩的喝酒。「好,我可以請,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現在查到了什麼?」
劉一白手中的酒杯以空。
「你不覺得現在這妓院里面少了個人嗎?少了個平時在老鴇身邊的人?」
楊乾听完劉一白說完話,不語,因為他現在在想,少的是誰?
神醫葉展士開了口,道︰「我知道是誰,是小紅,老鴇的丫鬟。」
「對,所以你不覺得她現在很可疑?」「她當然可疑了,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她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就不是主謀也不會月兌離什麼干系的?」
劉一白望著楊乾道︰「你終于想通了,不過我沒在樹林子之前根本沒有什麼思路,就連從什麼地方查起都不知道。」
楊乾听完他的話,整個人就蹦了起來,「**的,看來你現在想通了很多了,那可不可以把你想通了什麼說出來。」
「那你可以不以再請我們一頓。」
「別說是一頓,就是十頓,我楊某人也會欣然接受的。」
劉一白道︰「首先我們從老鴇的病上開始講,我問你一個人好好的為什麼就會生病?而且是突然的就生了病?」
「因為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楊乾很肯定的回答。
「對,就因為很多的大夫說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所以才認為她會得病,那麼我問楊大捕頭這個不該吃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楊乾的話說的有些猶豫了︰「可,可能是毒藥,她本來就是死于毒藥。」
「老鴇你知道不知道她退隱之前是什麼人?」「黑山老母」
「既然你知道她是黑山老母,就應該她的武功不弱。」「非但不弱,就連我恐怕也畏懼三分。」楊乾點頭道。
「既然她的武功不弱,那麼就不會吃不該吃的東西。如果想要吃,就不會在當初退隱了。你不覺得有些矛盾?」
「你說的好像還有些道理。」楊乾這次真的被劉一白說服了。
「所以她並不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既然她不是吃了這些東西,那麼她怎麼會中毒?我想了很久,當我想的頭都要裂開的時候,有個人告訴了我,她怎麼會中毒的。」
葉展士道︰「這個人就是孫伯?」
「對,就是他,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會中的毒的,怎麼告訴我的。」
楊乾晃著大大的腦袋道︰「我好像听的糊涂了。」
葉展士道︰「我又何嘗不是。」
「還好,還好我沒有糊涂。孫伯生的時候沒有告訴我,但是他死後的時候告訴我了。」
「孫伯死後是怎麼告訴你的?」
「他是不是也是死于「青心散」?」
「是」「那老鴇是不是也是死于這種毒藥?」
「是」兩個是都是葉展士說的。
「這就對了,因為孫伯在離開老鴇房間的時候,他為老鴇擦拭了胭脂。」
「擦拭了胭脂?這又能說明了什麼問題?」
楊乾現在的臉變的讓人哭笑不得,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劉一白說了半天在說什麼?但是葉展士卻眉頭緊鎖。
葉展士開了口道︰「我知道孫伯的死因了,也知道了老鴇的死因了。」
劉一白道︰「看來楊大捕頭還是不如葉大神醫,楊大捕頭此時就是個豬頭,神醫現在到真是個神醫。」
楊乾並沒有因為劉一白的話而質問他。而是喝下了酒,目視著葉展士道︰「你說你知道?那麼你就講。」
神醫喝下了杯中酒道︰「因為他們的死因是因為老鴇的胭脂,可以說都是胭脂的錯。」
「都是胭脂的錯?」
劉一白接過了話道︰「對,都是胭脂的錯,確切的說是都是小紅買的胭脂的錯。」
楊乾定了定神,緩緩的緩緩的喝下了杯中的酒,他並沒有醉,此時他相信自己比平時還要清醒。「我知道了,我想通了,我真是他媽的天生的笨蛋,我就是一個大笨蛋,大草包。」
「看來你也想通了。」
楊乾听完劉一白說完話道「我應該早就想通,胭脂是小紅帶來的,他們兩個人之所以中毒,而不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應該說是抹了不該抹的胭脂。」
葉展士道︰「胭脂里參雜了青心散,這樣青心散通過皮膚上的毛孔進入人體,所以老鴇得了病,而這種毒藥遇到水後融和的更快,藥勁也就越大。進入毛孔里的速度也更快。孫伯為老鴇擦拭過胭脂後,這種摻雜了青心散的胭脂也附在了他的手上。而他又經過雨淋,所以孫伯死的也快。」
楊乾嘆道︰「好精密的計劃,好精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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