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白就這樣帶傷而逃月兌了。
好精密的預謀,好冷靜的殺手。等待出擊的那一刻而出擊。
劉一白的後背流血,距離心髒只有那一寸的距離的傷口在疼痛著。
他嘆了口氣︰「好險。」然後他居然任憑這血流著,並沒有管它,繼續往前走著。
他的心中想著很多事情,他的朋友們被什麼人抓走,這些暗殺他的人究竟是誰?
樹林起了風,很大的一陣風,刮著樹枝發出響聲。
血依舊在流著。「看來不治愈這傷口,肯定會耽誤我的事情。」他自語道。
「我終于等到你了,劉一白。」
劉一白只听到了聲音,卻沒有看到人。他也同時停下了腳步。
「敢不敢出來說話?」劉一白回應著。心中卻想到看來又是一場戰斗。
後背的疼痛已經愈發的劇烈,他的人甚至都在輕微的顫抖。
「哈哈哈,我就在你的上邊。」
抬頭,果然有人坐在一棵很粗大的樹干上。
是個很小很小的人,也是一個很細很細的人。甚至比他坐的樹干還要細。
真不知道他的內髒是怎麼長的。
劉一白卻知道這個人比剛才那兩個暗殺的人更加的難對付。
「你敢不敢下來和我說話?」劉一白嘆了口氣說。
「那你敢不敢上來和我說話。」這個矮小的人居然這麼樣的回答。
劉一白听完他的話微微笑道︰「好吧,那我就上去和你說話。」選好了一個正對著那人的位置。
轉瞬就到了樹上。
在他對面的人居然是個老人,不到他的跟前真看不出來。
細小老人點了點頭︰「不錯,輕功很是不錯。」
「見笑見笑。」
「最近你的名字在我耳朵里幾乎要听出油了。看來見面果然不差。」
劉一白沒有說話。
還是細小老人︰「因為我長的小,長的細,別人都叫我「細小精」,不過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朱細。」
劉一白听完他的名號,又嘆了口氣,因為這個名字在武林上太響亮了,曾經單人單挑峨眉山五怪,西元大盜,拔了九溝寨。
「按理說你是一個正派的人物,怎麼變成**人物了?」
又是微笑,「劉一白你能告訴我什麼叫正道和**嗎?」
劉一白能,但是他現在又怎麼回答呢?
朱細︰「我們什麼也不要說了,我等你過來就是來截殺你的。」
「你到挺誠實。」
「你能過得了那一關,我也很佩服你,不過這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