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將矛頭指向王建國,他淡淡的看了王建國一眼,卻宛如針刺入王建國的心底,剛才趙天抬手間,就搞定了凌嘯天,此刻他看著趙天就仿佛一個死神一般。
「趙總,我可沒有違背公司利益,更沒有背叛公司。」王建國此刻,再也沒了剛才的氣度,語氣有了祈求。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二哥,給他把帳算一下!」趙天大手一揮直接打斷了趙偉的話語。
「飛宇公司,你清楚記得吧,九九年,你曾經在里面任過董事長!還有,華商集團,你與他的生意,林天集團的林天,听說他佷子跟你女兒曾經有一腿?那胖子,你女兒也看的上他?實在是瞎了眼」趙天說話絲毫不留情。
「你!趙天你不要血口噴人!」王建國臉色漲紅的看著趙天。
趙天手指著王建國,雙眸微眯,精光四射,他淡淡的向懷中掏去,王建國臉色大變,趙天要殺他了!
「不要殺我!」王建國可是深知眼前這位趙總可不是一個小角色,他深深知道,趙天的狠辣手段,說是殺伐果斷一點也不過分。
「我怎麼舍得殺你呢王總,我看上的可是你的錢,不是你的人!」趙天的笑宛如一個魔鬼一般,不斷吞噬著王建國的心靈。
趙天伸進懷中,緩緩的掏出一卷錄像帶,扔給趙偉︰「二哥,放出來!」
王建國平緩了一下心情,但看到那錄像帶,隨即驚恐不定,有些不相信,卻又有些詫異。
「那是什麼!」王建國問道。
「你通奸的證據!哈哈哈!」趙天拍拍王建國的肩膀說道。
王建國心里咯 一下,沉入深淵,他試探著說道︰「放過我,可不可以?」
「交出你所有股份,我送你去國外養老!」趙天臉色的笑容陡然間凝固。
「你這跟要我的命有什麼區別?」王建國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氣,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那我們就靜靜的看完這卷錄像帶吧,還有,我這次清晰的知道誰要殺我!這次,我不僅要他傾家蕩產,他當日給我的,我必會十倍還給他!」趙天聲色狠辣的說道。
王建國心中想道︰「完了,徹底完了!趙天怎麼會回來,他怎麼能回來!」
王建國惡從膽邊生,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刀,一把竄上去,抵在趙天的脖子上!
「王建國你不要亂來!」林艷花容失色。
趙偉冷笑的看著王建國,他步步緊逼,王建國冷汗直流,趙天輕松隨意,跟隨王建國的腳步往後退,此刻,眾董事不禁對趙天有了一絲佩服,生死臨前,臨危不懼,這等風度,幾人能有,都紛紛自嘆不如。
「你不要負隅頑抗,否則你走不出去!」趙偉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只求一條生路,你們何必這麼逼我,你們留給我一點股份,我去安享晚年,怎麼樣!」王建國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王建國,我給你一個機會,除了你個股份,我不要你的其他財產,立刻給我滾出本國,今後不要在讓我看到你!」趙天下了最後通牒!
「真的!」王建國眼中看到了希望。
「你說呢?」趙天問道!
王建國漸漸放松了警惕,手上也漸漸放松了對趙天的警惕,趙天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的冷笑,他一把扣住王建過的手腕, 的一聲小刀掉在地上,趙天神力驚人,將王建國舉過頭頂,狠狠仍在地上。
「啊!趙天你陰我!」王建國不甘的咆哮。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是正當防衛,可是他要我的命,對不對,嗯?」趙天掃視周圍,露出一股戲謔的笑容。
「對,對!是王建國偷襲趙總!」李高第一個站起來響應。
「對,王建國咎由自取!」
「趙總正當防衛!」
一群人紛紛起身說道,看著趙天,王建國不甘的望著幾人,趙天滿意的點點頭喊道︰「保全!報警!有人想殺我!」
一個身著保安服的人,進來看到這一幕立刻將王建國制服,同時對趙天說道︰「是,趙總!」
「嗯。」趙天翹著二郎腿,滿意的點點頭。
「趙總還有嗎?」李高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了,就是有些人太囂張了!」趙天漫不經心的說著,卻嚇壞了李高,他可是見到趙天剛才的手段了,翻手間就把兩位實力雄厚的董事給解決了。
「我。」李高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哈哈!李董事,好好干,你很有前途的,公司未來還要靠你們來支撐!我們公司的內奸清除干淨了所以,各位放心,天宇與你們共在,明白嗎?今天我請客,一起吃個飯」趙天把共在兩個字咬的很重,他哈哈一笑,隨即緩解了眾人的心里。
「為趙總接風!走!」李高率喊道,他听到趙天如此說,算是放心了。
「二哥走吧,好久沒跟你喝過酒了,艷兒,一起吧。」趙天出言說道。
趙天率領眾董事在天宇大酒店推杯換盞,好不推心置月復,眾人也懂的其中規矩,自然是紛紛迎合趙天,趙天各各大哥大哥叫的無比親熱,趙偉也放開心情與各位董事紛紛推杯換盞,直至傍晚幾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唯獨趙天于趙偉林艷三人無比的清醒。
「他們酒的讓你放的東西放了吧。」趙天問道。
「放了。」林艷說道。
「我回來的消息徹底封鎖,明天拍賣會,我會低調出場,艷兒你依舊是總經理,趙偉,跟我一起,裝林大美女的保鏢。」趙天看著林艷調笑著說道。
「願意奉陪,哈哈哈!」兩人相識一笑,趙天看了一下表,說道︰「唉呀,你們晚上早點休息,我有點事出去下。」
「你不在這嗎?」林艷臉色微紅暗意提醒道。
「我還有點事情,今晚就不在這了。」趙天放心不下尹汐雪,他想去接尹汐雪了。
「嗯,你晚上也早點休息。」林艷有一個好處,從來不問趙天去做什麼。
「你也早點休息。」趙天說著,拿起外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