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夏風吹拂,好一個艷陽天!
龍飛吊著胳膊,坐在跑車小皮特之中,懶洋洋的眯著眼楮,看著車外的風景,很舒心的哼著歌。
「叱,」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後,便停了下來。
龍飛抬頭一看,發現已經到梁俏家了,不過,由于梁俏的小別墅在山尖上,所以小皮特只好在山腳停了下來。
見到那一路向上通去的道路,龍飛有些郁悶的皺了皺眉頭,不覺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道︰「哎,這個女人啊,非要把房子建在這個高的地方,這下老衲可要受罪嘍。」
龍飛說著話,走下了車子,同時從後車座上拿起了一套衣服,搭在臂彎,這才蹣跚的沿著斜坡向上爬去。
「嘶,疼死老子了!」
像一只烏龜一般,費了半天的勁,才爬到門口,龍飛不自覺的吸了一口冷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咬牙沉吟著。
原來,因為爬坡的時候,動作有些急促,腰上的傷口有些綻開了,疼得他全身抽筋。
「哎呀,我忘記你身上有傷了,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應該下來扶你的,」龍飛扶著大門沉吟的時候,門上的喇叭里面傳來了梁俏的滿是抱歉的聲音。
「沒事,我已經上來了,呵呵,你躺著吧,我過來,有個事情要麻煩你一下,」听到梁俏的話,龍飛苦笑了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下來接你,」喇叭里再次傳來梁俏的聲音,接著沒多久,別墅的客廳大門就已經打開了,梁俏穿了一身粉白色的睡裙,挽著如瀑的大波浪長發,拖著一雙紅色的拖鞋,一路小跑了出來,扶住了龍飛。
「不用這麼麻煩的,我自己能行的,」見到梁俏跑了出來,龍飛有些過意不去的看著她說道。
「行啦,不要和我這麼客氣,走吧,先進去再說,你怎麼還拿著衣服?」梁俏一邊扶著龍飛,一邊接過他手上的衣服問道。
「呵呵,要換穿的嘛,我身上的這身衣服,可還是昨晚的那身啊,一直都沒換。在家的時候,我一個人沒法換,讓小丫頭幫忙吧,又不太方便,所以,只好來找你這個專業人士,幫忙換一下了。」听到梁俏的話,龍飛微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話?我的專業就是幫男人換衣服啊?」听到龍飛的話,梁俏一邊扶著他走進客廳,讓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一邊整理一下手里的衣服,眉目含情的嗔怪龍飛問道。
「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說,你不是會護理嗎?這樣,讓你幫我換衣服,才不會把傷口踫到嘛,」听到梁俏的話,龍飛連忙微笑著解釋了一下。
「行吧,反正你的話,听著不舒服,你先就別說了,你來的正好,昨天你回去也沒擦洗身體吧?」听到龍飛的話,梁俏站起身,走到鏡子前,很麻利的扎著頭發,問龍飛道。
「恩啊,你怎麼知道的?」听到梁俏的話,龍飛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一嗅你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啦,血腥味那麼濃,都快要臭掉了,」梁俏說著話,走到龍飛的身邊,左右看了他一下道︰「正好,我今天心情好,順便幫你擦洗一體吧,便宜你了。」
「嘿嘿,好啊,」听到梁俏的話,龍飛立刻眉開眼笑的看著梁俏,一邊嗅著梁俏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一邊在腦海里幻想著某些香艷的場面,禁不住的又是心癢難耐,某些部位很有一點抬頭敬禮的趨勢。
並沒有注意到龍飛的神情,梁俏說完話之後,已經拿來藥箱,然後用吊水的架子,將龍飛的手臂吊了起來之後,這才開始幫他月兌衣服。
不過,畢竟是學過護理專業的,梁俏很快就把龍飛外圍的衣服都除掉了,只剩下了一條平角內褲還穿在身上。
衣服除下之後,龍飛身上緊繃的肌肉立刻就顯露了出來,而他那完美的身材,雖然因為腰間包裹著紗布,顯得有些瑕疵,可是卻是正因為如此,使得他更具備了一種男人的血性魅力。
梁俏站起身,不經意的抬頭看了龍飛一下,不覺眼神有些迷離,小臉也一片的火紅,顯然對龍飛的身體,非常的滿意。
見到自己的魅力無敵,很有效的吸引了美女的迷醉目光,龍飛不覺滿心得意的咧嘴笑了一下道︰「嘿嘿,美女,等下能不能借你的被窩用一下,讓我好好的睡一覺?」
「好啊,不過,我就怕你睡不安生啊,」听到龍飛的話,梁俏抿嘴微笑著,滿臉含羞的一手扶著龍飛的手臂,一手拎著龍飛的衣服,攙著龍飛向著浴室間里走去。
「你的浴室間很香嘛,果然是女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進了浴室間之後,龍飛四下看了看,眼楮很賊的盯著衣架上掛著兩件紅色的蕾絲邊的女性內衣,流著口水,對梁俏說道。
「哼,你家里可是也有女人的,」听到龍飛的話,梁俏伸手把衣架上晾著的內衣收了起來,這才轉身看著龍飛道︰「把內褲也月兌下來吧。」
「啥?」听到梁俏的話,龍飛禁不住的老臉一紅,有些尷尬的訕笑一下道︰「不,不要了吧?不是說擦洗身體嗎?內褲就不用月兌了吧?」
「不月兌也行,只要你不怕自己的那玩意爛掉,就行了。」听到龍飛的話,梁俏一邊在拿著蓮蓬頭放了一盆溫水,一邊眯眼看著龍飛微笑道。
「啥?爛掉?美女,你別開玩笑好不好?我這根可是金剛鑽,怎麼可能爛掉?」听到梁俏的話,龍飛不由滿臉婬邪的笑道。
「哼,帥哥,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昨天晚上我們在車里的激情被打斷之後,你應該是余興未了吧?所以呢,後來你晚上睡覺了之後,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你的內褲上畫了一個地圖,對不對?」梁俏走到龍飛的身前,雙手抱胸,微笑著看著他說完,接著卻是突然毫無征兆的一伸手,抓住了龍飛那根已經有些脹大變硬的金剛鑽,眯眼看著龍飛問道︰「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你做夢的時候,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猥瑣的事情?還不從實招來?!」
「啊呀呀,老天爺作證啊,我在夢里可是很規矩的,什麼壞事都沒干,就是親了親嘴,然後就這樣畫地圖啦,我這,完全是因為精滿自溢啊,我發誓,我在夢里,絕對沒有對你做過什麼猥瑣的事情!」
龍飛說著話,滿臉信誓旦旦的神情,抬手對天發誓。
龍飛說的沒錯,在夢里,他真的沒有對梁俏做過什麼猥瑣的事情,那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過梁俏。那個時候,他的世界里,只有一個女人的身影,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