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驚鴻也觀了,下一刻她就嘆了——
救她的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妖艷俊美的男人……流口水了!
一時間,男人就在馬背上俯身瞧著她,而她則被他攥著手臂呆呆站在地上痴痴回望他。
二人的眼底同時閃過一抹驚艷,男人的眼楮隨後恢復如常,宛若一潭漆黑的墨汁,一眼望不到底,而念驚鴻眸中的艷色卻久久沒有褪去,瞳孔中一直倒映著這個男人的臉無法散去。
只見男人留一頭長發,發頂用一圈金色的絲線纏繞一周,發絲隨風輕動好不妖孽;他的額角高爽,一對濃黑的眉毛印嵌在兩側,似遠山一般綿延;他的鼻梁高挺,鼻翼隨著呼吸微微翕動,顯然是剛才太過急切所致,卻不妨礙他鼻翼兩側流暢的線條,一雙薄唇微啟,甚至能瞧見他唇上細細的紋理,卻好像無數條絲線一樣勾拉了她的魂魄;最讓人無法忽視的是男人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都說丹鳳桃花,墨黑深邃的眸子可不就像桃花一樣吸引著念驚鴻所有的注意力?
「姑娘沒事吧?」男人沒有收回手臂,隔著薄薄的衣衫,他掌心炙熱的溫度印燙上她微涼的肌膚。
另一匹馬此時也回轉馬頭,馬上的男子高大威猛,聲音粗糲,「爺……」
念驚鴻搖搖頭,「我認得你……你身上的氣味!」
此語一出,那高大的男子忽然面部僵硬,下意識地往旁邊男人的身上嗅了嗅。
美男子也瞬間石化,突然抽回了自己了手,抬起自己的袖口放在鼻下聞聞,那雙勾人的眼楮卻時時盯著馬下的女子。
狐狸的嗅覺靈敏,念驚鴻修行不淺自然聞得出這男人就是昨夜巷子里的那個,昨夜黑漆漆的沒看清他的真容,卻不曾想到這叫玉念的男人竟如此妖孽絕色。
「玉念!」
念驚鴻月兌口而出,這個名字就像是印刻在她腦海中一樣揮之不去。
不過她這一出口周圍看景兒的百姓皆為嘩然。
「是紫霄王!」
「是是,紫宵王字玉念,字玉念!怪不得身手如此了得!」
「沒想到今日終于見到了紫霄王,今日終于得見啊!」
眾人紛紜,念驚鴻卻听不大懂,字玉念是什麼意思?人間還有字這個姓氏麼?
高大的男人低聲咳了兩下,「咳咳……爺,時間緊迫!」
男人這才緩緩從念驚鴻身上收回目光,微微點頭,「走吧!」
夾緊馬肚,馬鞭揮揚,千里駿馬揚起細細的塵埃,越行越遠,念驚鴻瞧著馬背上男人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靈巧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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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吁——!」
前面的馬突然停下,後面的一匹也突然勒緊韁繩,急急收住停下。
「爺,怎麼了?」男子不解,立即下馬上前。
紫宵王昂首在馬背,握住韁繩的手輕輕拂了左手的袖口,「沉嶠,姬姈玉不見了!」
「姬姈玉!」沉嶠低呼一聲,心下也慌了,手心瞬間就出了薄薄的細汗。
轉念一想,沉嶠冷然抬頭,望著馬上的人道,「爺,定是方才那女子!」
紫宵王听到此話眉目早已了然,薄薄的唇中只吐出一個字,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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