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很快你就自由了,還有幾個月,我就不需要你了,到時候你想走便走!」
听到自由兩個字,女人的眼楮到底是有了一絲光芒,好像一個布偶突然有了生命一樣,她期盼地仰起頭,嘴角甚至難得露出一絲淺笑,
「真的嗎?你肯放我走?」
她一抬頭,便露出了瘦削小巧的鎖骨,夕魅眼眸一沉,伸手就撕爛了她的衣服,
「是,當然是真的!」
他沉身進入她,身下的女人痛苦地抽泣,可夕魅卻越發瘋狂,只恨不得將這句瘦削的身子撞到散架。
一番**,他饜足地從她身體里退出,閉上眼楮平復呼吸,小慈用破碎不堪的衣物掩住自己偷偷瞄著身邊的人,他的氣色要比剛剛進門的時候好多了。
夕魅走了,女人的長發順著窗口飄了出去,一縷縷的發絲蕩漾,就好像她此刻想要自由的心在飛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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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一個月便過去。
這一個月念驚鴻幾乎天天拉著子衿去放風箏,偶爾溫夜玉得空了也會陪她,可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書房中研究捉妖的事情。
「子衿,我問你!」
兩個人放風箏放累了就一起躺在草地上,仰面望著蔚藍的天空和舒卷的白雲。
「溫夜玉怎麼好像很痛恨妖?」
子衿想了想,聲音懶懶的,「我也只是听別人說過……說是先帝爺的死跟妖有關,好像是一只九尾狐妖將先帝爺害死,王爺一直都想要報仇……」
念驚鴻錯愕地睜大眼楮,子衿已經是昏昏欲睡,可她卻睡意全無——九尾狐妖……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溫夜玉豈不是恨死了害死他親爹的妖了麼,難怪他會想盡辦法捉妖,尤其是狐妖……
想到這里,念驚鴻心中一痛,若是他知道了自己是只狐妖,該會是恨死了吧,還會像現在這樣寵著自己嗎?
她們是晚飯的時候回去的,剛一回去她便直奔溫夜玉的書房,剛巧陸沉嶠也在。
「爺,伺天司的人報告說最近西北方向有異動,每當入夜時分便有綿延幾百里的烏雲黑壓壓地往鏤銘國方向而來!」
陸沉嶠一板一眼地匯報,念驚鴻則裝作若無其事地為溫夜玉研磨,可是心中卻已經起伏不定——西北方向,正是夕魅所處雲山的方向,莫非魔界最近有了動靜?
他們主僕二人說話從來都不避諱念驚鴻在場,所以很多關于捉妖的事情念驚鴻都一清二楚,也會趁機通風報信讓他們的捉妖行動落空。
「恩,讓他們加緊訓練人手,越多越好,越快越好,這些個妖魔也是時候該徹底清理清理了!」溫夜玉手握成拳,狠狠地朝桌面捶了一下子,那種咬牙切齒卻又極力隱忍的模樣念驚鴻看了心疼。
可溫夜玉不知道,若是真要交手,他哪里是魔君夕魅的對手……
剛一入夜,念驚鴻就被狐七叫出了房間。
「哥,這麼急拉我出來干嘛?」
狐七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透明瓶子,「爹有話跟你說!」
念驚鴻盯著瓶子,藍色的瓶身瞬間化為一縷青煙漂浮在空中,青煙中霎時顯現了一張蒼老的狐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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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腫麼都米有咖啡米有留言,什麼都米有……555,好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