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米蘇的第二次見面談話可以說是再次不歡而散,初次見面時唐哲軒把米蘇給說哭了,這次見面他沒把米蘇給說哭了倒是把她的兒子徐立軒給揍了一頓,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見面,唐哲軒都佔了便宜沒吃一點虧沒受到一絲損失。回到宴會廳,葉瓊也跟一些認識的朋友長輩寒暄完回來,他們一起為了解悶聊了會天兒,然後他們見到了一個最不想見得討厭家伙葉小天,不知道他受邀請前來的,還是追著葉瓊而來的,總之這貨很無恥的坐在了他們這桌上,對于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無論是唐哲軒、唐沫、葉瓊又或是沐紫晨,都是很不喜的,因為他實在是太過討厭了,尤其是經過上一次酒事件,更讓葉瓊厭惡葉小天這個偽君子。在座的唐哲軒四個人十分默契的選擇了沉默不語,沒一人搭理葉小天,含皮賴臉的待了十多分鐘,葉小天終于忍受不住被孤立起來的感覺和沉悶的氣氛,裝模作樣地端起杯酒起身走到不遠處站著的一對中年夫婦跟前,與他們聊起天來,實則是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好留些面子。
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半左右才散場,從葉小天離開到散場之後,他就再沒往唐哲軒四人身邊湊合,對于這樣的結果,他們還是很滿意的,因為唐哲軒和唐沫還有葉瓊一直在強忍著揍葉小天一頓來作為上次酒事件的補償費用。今晚最令唐哲軒奇怪的不是葉小天沒有追過來湊合,而是作為主辦人的米蘇只是在開場時出現了不到幾分鐘,然後就再也沒出現在宴會廳中,仿佛舉辦這場宴會的目的就是為了浪費錢一樣。
回去紫玉山莊的途中,雙頰微紅略帶幾分醉意的葉瓊好似變了個人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什麼這次宴會的目的是為了促進京城商界和官場之間的關系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被葉瓊一股腦的吐露出來,經過她的一番看似是酒話實則是真話的長篇大論,唐哲軒終于知道了米蘇的老公王冉的老爹叫徐成安,是北京某軍區的師長,徐成安的老爹是上將軍餃的老革命黨員徐縱橫,七旬高齡的老人家現在退休閑暇在家,別看他不在其職上,但徐縱橫在華夏的影響力可是非常之大的,全國各地無論是軍隊或政府部門又或是商界都有徐縱橫的老部下和門生,其實力之強大,其勢力之廣闊可以在全國排在前三甲。
唐哲軒沒想到自己隨便包養了個小情人竟然還是將門之後,不過他卻沒有因為王冉是將門之後而起了不好的歹念,王冉是王冉,徐家是徐家,只要王冉一天不認他們,一天還姓王,她就和徐家沒有半點關系,哪怕就是她認祖歸宗進了徐家門,改姓了徐,成為徐家二小姐,她還是自己包養的情人,不管徐家是否願意,她是自己包養的情人這一事實是絕對不容改變的,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甭想讓唐哲軒放棄王冉那顆水靈靈的小白菜情人。
回到紫玉山莊別墅,幾人不約而同的各回各屋各找各床,葉瓊晚上喝了不少酒,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只著貼身內衣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唐沫也跟她差不太多,只不過葉瓊是喝多了酒勁上來要睡覺,唐沫是睡眠不足要去補充睡眠而睡覺。回到房間的沐紫晨半推半就的跟唐哲軒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期間唐哲軒自然沒少騷擾她的敏感地帶,弄得沐紫晨嬌喘連連,眸子中蕩起一汪春水,主動要求在浴室里,但唐哲軒不習慣在浴室里做,感覺很怪,草草的洗完了鴛鴦浴,抱著身體因動情而渲染上一層紅霞的小白菜媳婦走出浴室,將她扔在床上,然後壓了上去。
這一晚,從床上滾到地上,然後連唐哲軒感覺十分奇怪的浴室都去了,最後又回到了床上,整整三個小時,從老樹盤根到老漢推車一一嘗試了個遍,沐紫晨香汗淋灕的趴在床上一臉嫵媚嬌艷的笑容。唐哲軒抽著煙,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劇烈跳動著,累得滿身大汗,真是應了那句至理名言‘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對于小白菜媳婦今晚非乎尋常的熱情,唐哲軒還真有些吃不消。
「唐唐,累不?」沐紫晨問道,聲音很小,好像剛剛月兌離危險期的重癥患者一樣。
唐哲軒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老實說道「累。」
沐紫晨‘撲哧’一聲笑了。
唐哲軒見她突然笑了,十分不解的想到,難道我累也很好笑麼?
沐紫晨看著他不解的眼神,打趣著說道「你連我一個人都應付不了,還怎麼應付冉冉和其他女人哦?唐唐同志,革命尚未成功,你還得努力啊。」說完毫無形象的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唐哲軒苦巴著臉看著笑得花枝招展的小白菜媳婦,郁悶的想到,貌似每天都是你在壓榨我,然後把你自己累的半死?當然這話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說出來,是萬萬不能滴,不然天知道小白菜媳婦會不會來了興致想要玩兒滴蠟、女王等一系列游戲。沐紫晨見他久久不語,以為傷到他的自尊心了,趕忙爬到他身邊,螓首說道「唐唐,我剛剛逗你玩的,你很厲害啦,每次都弄得人家……」說到這里臉蛋紅了一下,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每次都弄得人家受不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唐哲軒見她還有些自知之明,一下嘴巴就沒了把門的,將實話給說了出來。令他奇怪的是今天沐紫晨出奇的沒有反駁他,而是老老實實如小貓般溫順的趴在他懷里。但是唐哲軒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因為小兄弟忽然一緊,被人抓住了。然後就是一通揉搓,弄得唐哲軒剛剛熄滅的欲火再次騰起,小兄弟也變的生龍活虎威風凜凜的堅挺著。沐紫晨從剛剛的柔順小女人搖身一變成了氣場磅礡的女王殿下,一對蕩起春意的秋水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赤身,一副小受模樣的唐哲軒,嬌笑道「唐唐,那我們來試試看是誰先受不了的好不好?」
「不好。」唐哲軒想都沒想的直接拒絕道,他想跑,很想逃跑,但是跑不了,因為命根子還在沐紫晨手里攥著。
沐紫晨哼聲說道「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為什麼?」唐哲軒郁悶的問道,剛剛還問我好不好呢,現在就變成我沒有選擇權利了?那你剛才問我干嗎?
「因為你的在我手里。」沐紫晨歪著頭看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唐哲軒徹徹底底的郁悶了,這叫什麼狗屁理由啊?
「沒關系,小爺們兒,你老老實實的別搗亂,老娘保你爽歪歪,不然,哼哼,就讓你精盡人亡。」
唐哲軒听到沐紫晨口中蹦出的這番話,被雷到了,驚訝道「我靠,媳婦,你咋變成女采花賊了?」
話音還未落地,一聲蘊含著滿足與舒爽的申吟聲就從沐紫晨喉嚨中跑了出來。
這一晚,唐哲軒經歷了對于男人來說的兩個極端,持久堅挺與就是不舉。
這一晚,唐哲軒知道了女人發起情來,是恐怖的,因為她們可以無休止的做,而男人卻不行。
這一晚,梅開了幾度,他們不知道,但有一樣他們是知道的,屋內已經一片狼藉,愛的痕跡隨處可見。
這一晚,唐哲軒精疲力盡的被比他好不了多少的沐紫晨抱在了懷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