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連學校都沒回,馮楓給班里的一清純妞打了個電話讓她替自己和徐立軒請個假,然後又一陣口花花把那清純妞給說的紅透了臉才掛斷電話,每次他不想來上課,都是清純妞給他請假,弄得學校里的八卦學生把他們當成了情侶,傳的沸沸揚揚,一時間馮楓和那清純妞成了學校里的話題人物。每個學生茶余飯後的談論對象都圍繞著他們二人。一開始馮楓還沒覺得有什麼關系懶得去澄清他們之間的關系,但他後來看到清純妞被校外的小流氓騷擾,一下沒忍住,就英雄救了個美,結果流氓打跑了,清純妞纏上了他。
本來他們之間就有著是情侶的緋聞,這樣一來,清純妞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黏著他,還讓他沒地兒說理去。後來徐立軒知道了,勸他說這麼清純這麼好的妞,你丫還挑個毛啊,你要是不要,我可下手了啊。馮楓也不知道自己對那清純妞到底是個什麼感覺,但是听到徐立軒要下手,就感覺心中很不舒服,于是他在第二天就去大膽的把那在學校里公認的兩大校花之一的清純妞候洛依在操場上給強吻了,正巧被全校師生給看了個正著,不少吃不著葡萄的家伙都暗嘆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當他們被政教主任帶去政教處的時候,他明確的告訴政教主任,是我強吻的候洛依,她是受害者。然後政教主任就給他記了個大過,而給候洛依的則是口頭警告,經此一事,馮楓在候洛依心中的形象變得更加高大,更加完美,就是一純爺們兒。
站在十字路口,馮楓對徐立軒問道「哥,咱們去哪啊?」
「我怎麼知道?」徐立軒撇嘴說道。
馮楓郁悶的說道「你不是說要去泡妞麼?」
徐立軒當時就是那麼一說,沒想到馮楓還當真了,就他現在這幅尊榮,去泡妞?鳳姐都不搭理他。
「你丫看我這樣怎麼去泡妞,你趕緊想想,一會兒咱們去哪玩兒。」徐立軒一指自己那張還有些腫好幾道淤青的臉說道。
「哥,你這叫個性,就跟那啥非主流一樣,而且你都不用化妝,直接就非主流了。」馮楓說道。
徐立軒一腳踢在他上,罵道「敢拿老子找樂,你丫是不是皮癢了?」
「不是不是,嘿嘿,我就這麼一說,哥,你別當真哈,那個,咱們要不去網玩會兒?」馮楓指著身後的網問道。
徐立軒聞言,琢磨了一會兒,反正也沒地方可去,去網玩會兒倒也不錯,想罷,說道「走。」
馮楓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向網走去。
就在這時,一輛銀白色轎車沖上人行道,徐立軒和馮楓本能的感覺到危險,該前進為後退。吱……輪胎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音。銀白色轎車停在網門口,車門打開,一個二十多歲叼著煙卷的青年下了車,鎖上車門看都沒看一旁被驚嚇到的徐立軒和馮楓一眼,抬腳就往網里面走去。「哥們兒等一下。」青年還沒走兩步,就听後面驀然殺出一聲蘊含著怒氣的男聲,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兩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朝自己這邊走來,問道「叫老子干嘛?」走到他身前的徐立軒听到這句話眉頭一蹙,剛要動手,旁邊的馮楓已然是搶先一步揮出一記重拳砸在青年的臉頰上。青年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拳,悶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馮楓和徐立軒都憋著火沒處撒,正好這傻逼不長眼,自己往槍口上撞,結果就成了他們宣泄的出氣筒,徐立軒和馮楓直接棲身上前,也不管是腦袋還是,對著青年就是一通腳丫子狂踹,還好他們今天穿的是運動鞋,要是換成皮鞋,估模著青年就該被打死了,即便如此,受到這倆暴力分子的生錳無影腳攻擊的青年也是滿臉鮮血氣若游絲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立軒和馮楓解了氣,還不忘給那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喜歡充大輩的傻逼撥打120急救電話,省得他真的死在這里,到那時不是他們打死的,也變成他們打死的。兩人躲在一旁的天橋底下等著120急救車趕到把那個傻逼裝進車里拉走之後才大搖大擺的進了網,一點打完人此地不宜久留的自覺都沒有。
下午時分,徐爔拉著行李箱去了葉氏集團找到了葉瓊。
葉瓊給她沏了杯茶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在徐爔斜對面的沙發上,看了一眼她腳下的行李箱問道「小燨,你這是?」
「瓊姐,我被家里趕出來了。」徐爔可憐巴巴的說道。不得不說,她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葉瓊哦了一聲,問道「怎麼回事?要不要我去跟蘇姨說說?」
「嗨,別提了,我前兩天找了個男朋友,家里不同意,然後我就把他踹了,我媽今天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又提起這茬了,我一生氣,就跑出來了。」徐爔說的有來到趣的,可憐了米蘇了。
人家的家事,葉瓊想管也管不了,直接開口說道「先去我那住兩天,等蘇姨不生氣了,你再回去。」
徐爔就等她這句話了,聞听此言,嘻嘻笑道「瓊姐你真好。」
葉瓊笑了笑,看了眼時間,然後對她說道「走,我們現在回去。」
「好。」徐爔點頭應了一聲,站起身拖著行李箱跟葉瓊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二人驅車回去紫玉山莊,葉瓊把徐爔介紹給家里的唐哲軒三人,然後徐爔裝作不認識唐哲軒的樣子與他們一一打過招呼之後就由葉瓊帶著去上選房間去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唐哲軒對于她裝不認識自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要是徐爔說認識自己,又會引出一大堆麻煩,他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所以自然是能少就少咯。晚上八點多紫玉山莊別墅內,唐哲軒、沐紫晨、葉瓊三人和新來的住戶徐爔圍坐在葉瓊平時召集牌友到家里打牌專門去買的麻將桌上,排風排位置,東南西北,唐哲軒抽到了北,他對面的沐紫晨抽到了南,左手邊是葉瓊,右手邊是徐爔,唐沫則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後做起了觀戰人員。牌桌上地氣氛極為和諧,大家一邊說說笑笑一邊打著牌。幾局過後,唐哲軒分析了一下幾人的水平,葉瓊牌技不錯,根本沒有點炮的時候,不過手氣就不咋樣了,從開始到現在只胡了一把小牌。徐爔也不錯,靠著運氣倒是沒輸沒贏。反而是唐哲軒最不看好的根本不會打牌的小白菜媳婦沐紫晨,手氣極壯,一條龍啊七小隊啊胡了好幾把。約莫玩兒了半小時,幾人就覺得沒意思了,這種不帶錢的賭博最容易令人意興闌珊。這時沐紫晨說了句胡了,然後把牌一推倒,打了個哈欠,即便是她總贏,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還不如跟唐唐回房間玩打滾游戲好呢,雖然很累,但是比這種枯燥的游戲刺激也舒服多了。
其他幾人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互相看了看,忽然葉瓊說道「掛點彩?」
唐哲軒幾人都不缺錢,听到她的提議均是點頭同意。
由于這次掛了彩,幾人打起牌來勁頭十足,大有今晚包攬全收一把的架勢。
兩圈牌下來,唐哲軒郁悶的直撓頭,他零零總總的輸了不到一百塊錢,其次是葉瓊,她也輸了不少錢,再然後就是徐爔了,她基本上就沒胡過牌,輸的錢最多,反倒是空手套白狼沒拿錢出來的沐紫晨贏得最多,放錢的抽屜里都快放滿了,弄得小丫頭有些過意不去,但贏錢的喜悅讓她把不好意思四個字給從腦中抹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