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這位現如今的三皇會大佬,接到唐哲軒的電話,立即帶人來到川菜館。泡-書_吧(8)
人數不多,卻也不少,整好一百人,個個都是以一挑十的三皇會精英,而且身上還都帶著槍。
川菜館老板接到電話從外面趕回來,見到這陣仗,尤其是看到李建周文林昊三人的時候,差點嚇尿了。
弱弱的走過去,獻媚道「李哥,周哥,林哥,您三位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
「甭來這虛的,今兒我的老板要用你的店辦點事,這是十萬場地費。」李建從懷里取出一張銀行卡,交給他。
飯館老板哪敢接,急忙搖頭說「您要用就用,不用給錢。」
「你這是不給我面子?」李建臉一沉,說道。
飯館老板這才乖乖的接過銀行卡,說「您隨便用,我保證絕對沒人來打擾。」
說完便轉身招呼那幫服務員和廚師什麼的讓他們小心伺候著這幫爺,要是見勢不好,就趕緊躲起來,別傷著。
然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唐哲軒讓服務員把桌子都收拾出來,然後讓李建去告訴那幫兄弟,想吃什麼隨便點,今兒我請客。
李建照做,這次前來的三皇會精英頭一次見到幕後老大,以前都只听說過老大的英武事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一听說老大的老大請客吃飯,更是一個個感動得稀里嘩啦,不過要起菜來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听老大說,老大的老大有的是錢,所有他們自然也不客氣了。
畢竟這種事,不常見,就算有,以後也不一定輪到他們身上。
唐沫沒吃飯,搬了把椅子,把玩著手中的沙漠之鷹,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地上的三個人。
和唐哲軒,沐紫晨李建等人同桌的韓煙心中震驚不已。
身為本地人,她自然知道三皇會,只是沒想到,原來自己這個學生的老公竟然就是三皇會的幕後老板。
雖然唐哲軒是三皇會的老大,但她還是對其能夠對付李家持非常懷疑的態度。
不過她一個乖乖女,平時幾乎與黑勢力絕緣的女孩,突然跟黑社會老大在一起吃飯,心里還是緊張的要命。
沐紫晨坐在她身邊,見韓煙有些忐忑,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慰。
李建三人從唐哲軒口中知道了始末,憤怒不已,竟然敢對小少爺不敬,管你什麼李家張家,敢來就敢殺。還不管埋。
唐哲軒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白酒,說「我叫你們來,沒打算讓你們出手,只是讓你們充充門面。」
「唐哥,管他什麼李家,宰了那個小子,然後一把火燒了,李家再牛b,也找不到尸體。」林昊吃了口菜說道。
李建和周文也很贊同這種做法,一桌上的韓煙聞言,身子一抖,險些將筷子弄掉,果然是黑社會,殺人跟吃飯似地。
唐哲軒瞪了他一眼,說「李家能成為京城第一家族,不是說說而已的,要是沒有點實力,能在龍潭虎穴的京城立住腳?」
「民不與官斗,有些事情,現在的三皇會還不能去做,也沒那個實力,韜光養晦,你們明白嗎?」唐哲軒說道。
李建三人齊齊搖頭,表示不懂啥叫韜光養晦。
唐哲軒感覺自己在對牛彈琴,換了白話說「如果有一天,你們能把三皇會經營到國際黑幫,到那時候才有和李家正面踫撞的實力,現在你們只能干一些小事,我可不想我的野心還沒實現,三皇會就被滅掉。」
李建三人這才明白唐哲軒意思,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行了,吃飯吃飯,估計李家在這邊的人應該收到消息了。」唐哲軒雲淡風輕的說道。
心里卻緊張萬分,一會兒的暴風雨,會是如何呢?
等了半個多鐘頭,李家的人沒來,另一尊大菩薩倒是來了。
超凡月兌俗,冷艷不可方物的納蘭詩韻穿著一襲白色休閑裝,身後跟著天字號大保鏢韓夢竹。
兩個人,兩條命,踏進了此時此刻猶如龍潭虎穴的川菜館。
三皇會的精英們立即放下了筷子,握住了桌上的鋼刀,蓄勢待發。
唐沫起身攔住了他們,韓夢竹向前跨出一步,擋在了納蘭詩韻的身前,彪悍的與唐沫對視。
時間仿佛凝固,突然,韓夢竹捻著蘭花指,笑嘻嘻地說「小兄弟這麼帥,跟哥哥去玩玩怎麼樣?」
當……
集體無語。
納蘭詩韻輕抬蓮步,緩緩走向唐哲軒幾人。
韓夢竹‘媚眼如絲’的看了唐沫一眼,然後跟上了主子。
就那風情無限的一眼,讓唐沫敗了,敗得五體投地,額,確切的說是被惡心的。
李建周文林昊三人起身,如臨大敵,凶悍的盯著納蘭詩韻和韓夢竹。
納蘭詩韻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輕聲說「夢竹,去給我搬把椅子過來。」
韓夢竹環視一周,都沒發現那張椅子是空的,突然看到休息區的實木雕花紅椅,走過去。
足有百十來斤的雙人實木雕花椅子,被他輕描淡寫的單手舉著腳步穩健的放在了納蘭詩韻身後。
眾人均是打開了眼界,唐沫眼中不屑,這種小兒科的東西,自己也能做到。
唐哲軒終于停止了吃飯,用紙巾擦了擦嘴,看向納蘭詩韻,故作驚訝道「納蘭小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裝,你接著裝,納蘭詩韻不惱不怒,冷冷清清,說「來了有一會兒了。」
「哦,這樣啊,納蘭小姐也是來這里吃飯的?」唐哲軒繼續裝傻道。
納蘭詩韻沒有陪著他一起瘋,指了指那邊躺在地上的三人之中的李敦,說「唐哲軒,我是來接李敦的。」
「李敦?」唐哲軒裝瘋賣傻的功夫可以說是爐火純青,問道「你們誰知道李敦是誰?」
「不知道。」三皇會的精英們也很配合的喊了那麼一句。
唐哲軒滿意的微笑著點點頭,然後看向納蘭詩韻說道「納蘭小姐,很抱歉,這里沒有叫李敦的。」
「唐哲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納蘭詩韻冷聲說道。
唐哲軒點燃根煙,抽了兩口,然後眼神冰冷的說「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那個傻b罵我兒子是孽種,換了你,你能饒了他嗎?」
納蘭詩韻還真不知道其中有這麼些個道道,剛剛李刺陵那家伙給自己打電話,也沒說這麼明白。
現在听到唐哲軒的話,納蘭詩韻也是認為李敦這個蠢貨該死,死不足惜。
再怎麼說,自己將來也是要跟這個未婚夫結婚的。
他兒子不就是自己的兒子麼?罵自己兒子是孽種,那不是把自己也給罵了?
想到這里,納蘭詩韻這尊菩薩也動了怒,從韓夢竹那要來手機,給李刺陵打了過去。
簡單明了,一句話「立即過來。」然後掛斷電話,將手機摔了個粉碎,納蘭詩韻越想越生氣,這個李敦,說話也不知道留德。
竟然罵唐傲晨是孽種,那自己不就成了蕩婦麼?
其實納蘭詩韻完全不用這麼生氣的,但生性好強的她屢遭唐哲軒拒絕,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
而且以她現在得到的唐哲軒的資料,正好對她的胃口,就沖這點,也要把他弄到手。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便是,納蘭老爺子生前立了一個遺囑,納蘭詩韻想要繼承納蘭家的產業,必須要和唐哲軒一起。不然,一分錢都甭想得到。
讓那些為了和納蘭家聯姻的世家大族那個郁悶啊,可以說,納蘭老爺子死了,也把納蘭詩韻的婚姻給定了。
除了唐哲軒,這輩子,她誰也嫁不了。
哪個世家大族會為了一個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而聯姻?
還有就是納蘭詩韻這樣的女人,又怎麼會看上一個平庸之輩?
納蘭老爺子活了一輩子,下了一輩子棋,臨了,還將了後輩一軍。
眾人都很奇怪納蘭詩韻到底叫誰過來,唯有兩個明白人知道,一個是死忠韓夢竹,另一個則是唐哲軒。
十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一輛掛著軍牌的奧迪A6停在了川菜館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
身著板挺黑西裝,黑色碎發,迎風飄蕩,模樣俊俏,頗有些翩翩公子的姿態。
進來後,更是沉著穩定,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
男人就像一塊精雕玉琢的璞玉,內斂華貴,不驕不躁。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李家老太爺欽點的李家繼承人,李刺陵。
京城傳著這一句話,李家刺陵,葉家宏明,韓家青衣。
在京城的新一代中,葉宏明鋒芒畢露,比起李刺陵略低一籌,唯一能和李刺陵這般妖孽璞玉相抗衡的便是韓家的女人韓青衣。
就沖李刺陵單槍匹馬只身一人前來,這份膽量才是大家子弟應有的。
不像某些二世祖,動不動的就叫上一大幫人,說好听了是嚇唬人。
當然這里面不包括唐哲軒這個裝13犯。
李刺陵路過李敦的時候,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唐哲軒幾人身前。
「在下李刺陵,舍弟多有冒犯,唐先生勿怪,我替我弟弟道歉。」李刺陵溫和的笑著,態度十分誠懇。
李大公子的表現,讓納蘭詩韻很是納悶,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護犢子的李刺陵嗎?
唐哲軒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李刺陵,說「李公子,請坐,咱們慢慢聊這個問題。」李刺陵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的椅子上。
「上茶。」唐哲軒對悄悄躲在一旁的服務員說道。
那名服務員顛顛的去給沏了壺茶,然後回來,給李刺陵倒了一杯,才退下去。
李刺陵沒有動,目光灼灼的盯著唐哲軒看了一會兒,然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們還真是很像呢。」
「哦?」唐哲軒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問道「我們那里像?」
「眼楮。」李刺陵微笑著說道。
唐哲軒也細眯起眼楮,打量著這個被神化了的李大公子,他可不認為自己和他很像。
一旁的沐紫晨和納蘭詩韻、韓煙三個女人,瞅了瞅李刺陵,又瞅了瞅唐哲軒,心中驚駭。
眼楮,好像,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