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扇名貴木門前,按下門鈴,不一會兒門便打開,一襲白色錦緞睡衣的王冉俏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側身請他進去,然後關上門。時隔半年再次來到這個地方,一切都沒曾改變,除了空氣中多了王冉那天然的體香。
嗅到他身上的酒味,王冉皺了皺眉,說「你先坐,我去泡茶。」說罷,不待唐哲軒說話,便走進了廚房。
唐哲軒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廚房門,想起那一天,她可憐巴巴拘謹驚恐無助,宛如昨日重現。目光漸漸變得柔和。
王冉泡了杯茶從廚房出來,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在他側面的獨立沙發上,一言不發。
唐哲軒笑了笑,說「把我叫過來就為了讓我喝杯茶?」王冉搖搖頭,沒說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如沐春風。
唐哲軒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小口啜飲,然後放下杯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氣氛安靜。
王冉盯著他看了半響,方才說道「和紫晨說了嗎?」
「沒有,不過她應該知道我來找你。」唐哲軒說道。
本來稍有緩和,卻因為一問一答,變得有些尷尬。
過了半響,唐哲軒酒勁上來,有些迷糊,說「我睡哪里?」
王冉俏臉一紅,有些慌亂,隨手一指,唐哲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並未認出那就是王冉的閨房。起身走了過去,王冉意識到的時候,唐哲軒已經走了進去,王冉心頭一顫,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唐哲軒沒有半分**的鑽進房間里的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上床,蓋上被子,酒勁沖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王冉在客廳做了足足有半個鐘頭,才心情忐忑的走進了自己的閨房,屋內點著一盞床頭燈,燈光昏黃。靠近床邊,王冉一愣,緊接著露出苦笑,看來是自己亂想了,這家伙是真的喝多了要睡覺。看到此景,王冉心中不知為何,心中有些失落。沉默不言,掀開被角,鑽了進去,沒月兌睡衣,平躺在枕頭上,卻是絲毫困意沒有。
突然身邊的唐哲軒一個翻身壓在了自己身上,王冉全身一震,險些尖叫出聲,額,不是她不想叫,而是唐哲軒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略微散發著酒味的舌頭鑽進王冉的口腔,酒不醉人人自醉,漸漸地,王冉由一開始的驚慌失措,變得主動迎合,這一刻,自己等了許久,準備做了無數,卻始終沒有想到會在如此的情況下發生,該來的始終要來,王冉不再胡思亂想,沉浸在漫長的濕吻中。唐哲軒迷糊著卻保持著一分清明,知道身下的女人是王冉,既來之則安之,他是實在忍不了了,酒後亂性四個字的含義,在這一刻唐哲軒有了透徹的理解,心頭的欲火越來越旺盛,恨不得立即馬上挺槍入洞,閉著眼接了半天扣子都沒解開一顆,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伸手便要使用蠻力,王冉見狀知道不好,這件睡衣可是花了她五千大洋買的,要是被撕壞了,豈不是要心疼死,配合著他慢慢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王冉沒穿,肌膚晶瑩白女敕,唐哲軒半眯著眼,望著那一對挺翹的峰巒,更是達到了巔峰。酒勁在這一刻消失大半,只剩下最原始的,俯身從上到下一路親吻,輕輕含著一顆如櫻桃般,久久未嘗肉味的唐哲軒此刻十分賣力的撩撥著王冉,王冉也很配合,怕他再因為褲子而沖動起來使用蠻力撕扯,身體顫抖著推了下褲子外加一條蕾絲內褲,自此全身一絲不掛。
「嚶嚀。」王冉再也受不了,呼吸急促,杏眼細眯,面如桃花。
唐哲軒似乎得到了指令,在一聲淒厲且壓抑的嬌呼中,金戈鐵馬長驅直入,終于沖進那溫暖濕潤的所在。王冉小臉慘白,額頭浮現出細密汗珠,破瓜之痛,如靈魂被痛擊一般,深入骨髓。兩具身體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唐哲軒被她的這一聲徹底驚醒,望著身下臉色蒼白如紙的可人兒,心生憐惜。不敢輕舉妄動,俯身親吻著她的櫻唇。過了半響,耳邊傳來王冉細若蚊聲的話語「我不疼了,可以動了。」還有什麼比這句話更能讓唐哲軒精神亢奮,慢慢聳動。
隨著動作越來越大,唐哲軒越來越勇猛,身下的王冉開始申吟出聲,仿佛魔咒一般鼓動著唐哲軒。此時此刻的唐哲軒儼然變成了驍勇善戰的將軍,縱馬奔騰,如此如醉。水乳交融,一次比一次亢奮,似乎忘記了一切,只剩下肆無忌憚的沖擊與毫無掩飾的叫聲。隨著一高昂一悶吼之後,兩人雙雙攀上了那的頂端。
事後,王冉如小貓般慵懶的趴在唐哲軒的胸口上,細眯著眼楮,臉上的潮紅未退,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唐哲軒愛戀輕柔的撫弄著她烏黑的長發,回味著剛剛的余韻,不知不覺,小唐哲軒再次堅硬如鐵。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王冉螓首望向他,溫聲細語「再來一次?」如此問著,手卻是握住了如鐵棒一般的小唐哲軒。上下套弄,一點都沒了剛剛的羞澀,化被動為主動。
唐哲軒樂得享受,把玩著她如棉花糖般柔軟的女敕乳,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這里有沒有套子?」
「不用那個,你們男人不是不喜歡嗎?」王冉似乎找到了好玩的東西,樂此不疲的玩著小唐哲軒。
唐哲軒額了一聲,沒再說話,一次兩次,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是王冉接下來的話,徹底讓他無語了「今天是危險期,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
唐哲軒還能說什麼?難道說不好?他倒是想說,可他怕王冉會一生氣把自己蛋蛋捏爆。
迫于無奈,只能點頭道「好啊,不過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你都有了正房,我一個小三沒人疼沒人愛,有個寶寶陪我,不是很好嗎?」王冉幽怨的說道。
唐哲軒也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總覺得有些歉疚,輕聲道「讓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如果當初不是遇到你,恐怕我現在就是殘花敗柳了。」王冉有慶幸有失落的說道。
唐哲軒沒說話,強行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堵住了她的小嘴,動作比起剛剛不知溫柔了幾倍。
王冉環著他的脖子,眼角泛起一滴晶瑩淚花,一個身子,換取一世榮華,值了。
本身他們之間就是一場交易,可這場交易,讓驕傲的她,徹底淪陷,墜入情網,無法自拔。
一場場暢快淋灕的,戰到天明方才結束,隨著最後一聲天籟之音和唐哲軒的低吼。
筋疲力盡的二人不曾分開,契合著,相擁著,雙雙入睡。
傍晚時分,二人才悠悠轉醒,奈何王冉被折騰的太慘,一時半會兒恢復不過來。唐哲軒起身穿著褲頭,洗漱一番,然後進了廚房,熬了粥,炒了兩個小菜,然後端著回到臥室。王冉剛一起身,便傳來撕痛感,倒吸了口涼氣,無奈躺了回去,唐哲軒好笑的瞅著她。王冉似嗔似怒道「笑什麼笑,都是你害的。」
「是啊是啊,都是我害的,不知道昨天誰啊,大叫著我要我要我還要。」唐哲軒捏著嗓子打趣道。
王冉想起昨晚的瘋狂,俏臉一紅,把被子蒙到頭上,裝起了沉默是金。
唐哲軒不再打趣她,拍了拍被子,說「起來吃點東西吧。」
王冉撩開被子,露出面泛桃紅的腦袋,白了他一眼,說「你看我這樣子能起來吃東西嗎?」
「我喂你。」唐哲軒柔聲說道。
王冉心頭一顫,有些想哭的沖動,強忍著疼痛,由唐哲軒配合著坐起來,靠在床頭。
唐哲軒端著已經把菜和粥混合在一起拌好的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著王冉吃飯。
一碗粥吃完,王冉已經淚如雨下,卻不曾發出聲響。
唐哲軒把碗放在床頭櫃上,用衣袖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珠,柔聲道「傻丫頭,哭什麼?」王冉微微搖頭,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
從小到大,她不曾受到過如此溫柔的待遇,摔倒了要自己爬起來,病了要自己吃藥。
沒有人如此體貼的照顧過她。
「抱我。」王冉哽咽著,提出了一個理所應當的要求。
唐哲軒嘆了口氣,望著王冉的嬌顏,無法拒絕,扯掉襯衣,穿著褲頭鑽進被窩,擁著還在低聲哽咽的王冉。
這一刻,唐哲軒心如刀割,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