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奔馳車載著唐沫和林龍離開。
半個鐘頭後,一輛掛著軍牌的悍馬停在了邁巴赫旁邊。
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有著讓女人都嫉妒的俊美臉龐的男人。
紅箭,烈。
唐哲軒下車,十分熱情的張開雙臂要去抱烈,一把裝著消音器的五四手槍橫空出世。
收回雙臂,唐哲軒很委屈道「這麼長時間不見,一上來就刀兵相見,烈,你丫忒不地道了。」
烈早已習慣了這家伙的無恥,嘴角那一抹笑容,表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共患難,共生死的兄弟見面,烈自然是十分開心愉快。
只是想到這家伙沒事的時候絕對不會找自己,一旦找上自己,必定是有事的時候,便有些不爽。
「大晚上的把我叫出來有什麼事兒?」烈開門見山,不跟他客套寒暄。
唐哲軒也不客氣,直言不諱道「有人跟蹤我,被我干掉了,幫我個忙,把他們送去光宇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烈嘴角一陣抽搐,強忍著跟他單挑的沖動,說「我知道了。」
「謝了,改天請你喝酒。」唐哲軒笑著說完,上車,對周文說「開車。」
周文點頭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外面的烈,然後發動車子,離開。
烈站在原地,苦笑不迭,這家伙還真當紅箭是自己家開的啊。
不過上次的事情,紅箭上下都欠了他一個情,幫他辦點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靠在悍馬車上,點燃根煙,仰望陰雲密布的天空。
京城,越來越不安穩了。
回到王冉下榻的酒店,剛一進屋,唐哲軒便將王冉橫抱起來,扔在床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壓上了上去。
「猴急什麼?先洗澡。」王冉皺著眉頭,哼聲說道。
唐哲軒嘿嘿笑道「娘們兒,鴛鴦浴?」
王冉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羊入狼嘴,嬌羞點頭嗯了一聲。
唐哲軒壞笑著給她月兌衣服,嘴里還十分無恥的念念有詞「找了我這樣的爺們兒,你就偷著樂吧。」
很小聲,卻還是盡數落入王冉耳中,她很無奈,這樣無恥的話,也就只有這個花心大蘿卜能說出口。
將王冉剝成小白羊,然後以最快速度將自己月兌個精光,橫抱著王冉走進浴室。
用腳將門踢上。
不一會兒里面傳來嘩嘩水聲和一聲比一聲高昂動人心魄的嬌呼。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除了那次在清水國際之外,兩人這才是第二次。
從浴室到外面,從地板到床上,再從床上到地板上。
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多鐘才結束。
王冉渾身上下布滿吻痕,無力酸痛,趴在某沒心沒肺死命搞自己的牲口胸口上,微眯著眼,媚態十足。
唐哲軒抽著事後煙,拍了拍王冉挺翹圓潤的臀部,笑道「爽不?」
「爽,爽的我想弄死你。」王冉咬牙切齒,這貨太不知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了,三次不行,非得搞個十次八次。
鐵人,也禁不住他這麼個搞法。
她終于知道為什麼沐紫晨會縱容他找女人搞外遇,戰斗力太強,確實需要找個人分擔。
「冉冉,過兩天我給你打電話,你去和林龍把合同簽了。」唐哲軒忽然正經道。
王冉一愣,問道「什麼合同?」
「光宇集團的那個地區代理。」唐哲軒說道。
王冉更迷糊了,她還不知道林龍的身份「他?」
唐哲軒捏了捏她的鼻子,王冉拍掉他的手,怒道「再捏就畸形了。」
「哈哈,傻娘們兒,捏不畸形,哦,對了,林龍是林家的人,光宇集團在不久的將來也是他的。」唐哲軒解釋道。
王冉哦了一聲,眼前浮現出林龍的樣子,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大家子弟,反倒像是個小跟班。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越平庸的人,越有可能是牛b人物。
「這幾天,你陪不陪我?」王冉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唐哲軒把煙掐滅,緊了緊摟著王冉的身體的手臂,說「現在不行,等我辦完事,回去鳳陽,再好好陪你。」
王冉自從進入紫軒集團後,接觸的東西越來越多,對唐哲軒雖然談不上了解。
但也知道他做的都是不簡單的大事,沒撒嬌,沒鬧情緒,安安靜靜的嗯了一聲。
唐哲軒調整姿勢躺好,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抱著王冉,說了聲睡覺。
王冉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合上雙眼,酣然入睡。
只有他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能如此安穩的睡覺。
原因?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是她的一切,他能給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很踏實。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唐哲軒醒了過來,看著如小貓般趴在自己懷里睡覺的王冉,嘴角不經意露出一縷微笑。
悄然起身,洗漱完畢,穿上衣服,悄然離去。
房門關閉的那一剎那,床上的王冉睜開雙眼,平躺著,望著屋頂怔怔出神。
早在唐哲軒去洗漱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只是一直沒有睜開眼罷了。
發了一會兒呆,她拖著疲倦的身體,去洗了個澡。
然後裹著浴巾,坐在床邊,思考著一個問題。
幸福嗎?幸福!
唐哲軒並沒有直接回去林家,以他現在這幅尊榮,回去林家,不暴露才怪。
在酒店開了個房間,然後把唐沫叫了過來。
隨之而來,當然還有林龍,他今天要去光宇集團上班,早出來,不會有人懷疑。
半個鐘頭後,唐哲軒再次變成了平庸男龍一,三人一起駕車前往光宇集團。
到了光宇後,唐沫驅車離開,唐哲軒和林龍一同進入光宇集團大門,然後分道揚鑣。
他們工作的地方,不在一處,一個在七樓,一個在二樓。
唐哲軒再次來到保安部,沒有巡邏任務的保安們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畏懼。
趙鐵柱被這個新人打的進了醫院的消息,早在當天便傳開了。
大家都知道有個叫龍一的新人,比趙鐵柱更猛更彪悍。
唐哲軒對他們的眼神見怪不怪,徑直走進保安部經理辦公室。
趙鐵柱鼻青臉腫,左臂打著石膏吊在胸前,見到唐哲軒,哈哈大笑「龍一,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干了呢。」
唐哲軒坐在椅子上,看著被自己揍了一頓非但沒有討厭怨恨自己,反而更加熱情的趙鐵柱,不知為何有些發毛。
趙鐵柱軍人出身,只佩服那些比自己牛b的猛人,拋給唐哲軒一根煙,說「你可真猛,以前是干嘛的?」
「殺人的。」唐哲軒把煙點燃,隨口說道。
趙鐵柱誤以為他不願意說,心中卻把他歸入了某個特殊部隊出來的怪物。
要知道,華夏的軍隊中,藏龍臥虎,什麼樣的家伙都有,隱秘部隊更是不少。
那里面出來的家伙,每一個都是武力值強悍的怪物。
人家不願意說,趙鐵柱也不追問,說「大家以後都是同事,雖然我是你的上司,但我這人就喜歡像你這樣的漢子,以後你也甭叫我趙經理了,我比你大,叫我聲趙哥或者直接叫我老趙都成。」
唐哲軒嘴角一陣抽搐,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來熟,不過唐哲軒卻不建議和他搞好關系。
要知道,這家伙可是掌握著廣宇集團的保衛工作的一把手,以後說不定還要用到他。
再者說,趙鐵柱的武力值也不低,是個人才。
趙鐵柱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唐哲軒,已經動了挖牆腳的心思,要把他招攬到身邊去。
「趙哥,我听人說你以前是38軍偵察連的連長?」唐哲軒自然不會傻到叫他老趙,直接稱呼其為趙哥。
趙鐵柱不置可否道「是啊,要不是那狗日的新兵蛋子故意用家里的關系整我,我現在最起碼也是個上尉了。」
做個保安部經理自然是好,但這樣的工作又怎麼能和軍隊尉級軍官相比?
軍隊里,沒有背景,即便你有天大的能耐,也受不了那幫子有心人的整治。
隨便一個罪名扣在頭上,就等著被開除軍籍吧。
對于這個蒙冤無奈退役的趙鐵柱,談不上同情,只是有些替他不平罷了。
這樣的身手,不難想象,當時在部隊里,他絕對是上司眼中的香餑餑。
不遭人妒是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