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軒對自己的女人向來不吝嗇,甚至可以說,只要她們想要的,一定會給,就算不要,也要強塞給她們。其實仔細想起來,唐哲軒的幾個女人都不缺權勢金錢這種東西。大房媳婦沐紫晨,有著沐氏集團這顆搖錢樹和紫軒集團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王冉手里攥著剛開業就日進斗金的龍王山莊的股份,將來認祖歸宗後,更是不缺金錢權勢。納蘭詩韻就更不用說了,掌管著納蘭家的商業帝國,當之無愧的商業女皇。藍心接手家里的生意,在金三角呼風喚雨,巾幗紅顏。君玲瓏更是身價上千億,歐美所有黑手黨都與其交好,欠著人情。可以說,君玲瓏身不在黑道,卻可以調動黑手黨為之所用,而且還是不要報酬的那種心甘情願。眾女之中,最後就屬林寶兒底子最薄,但隨著林家的崛起,相信過不了多久,她自身價值會水漲船高,飛速上升。
這場時間不長的金融戰爭,落下帷幕後,帝豪集團土崩瓦解,令人詫異的是辦公大沒有被拍賣,一些有心人私下打听,得出的結果令他們想要分一杯羹的願望破滅,帝豪集團那棟價值上千億的辦公大,直接被龍騰集團買下,具體要做什麼,沒人知道,也不敢打听,他們都很有自知之明,納蘭家的女皇,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接下來的幾天,納蘭家動作不斷,讓人眼花繚亂,原屬天命社和帝豪集團的產業,這些如今已經變成無主之物的搖錢樹,全部收入囊中,讓人羨慕嫉妒恨,不過卻沒有人出來的搗亂,他們都知道帝豪集團的泯滅正是這位納蘭家的女皇和鳳陽的那位在京城風生水起的新貴唐大少合作為之,一男一女的合作,往往能讓他人聯想到某些曖昧之事。
龍騰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一襲黑色OL裝的納蘭詩韻氣質出眾,透著那麼一股子干練勁兒,黑絲,高跟鞋,更是誘惑十足。看得某牲口在心中狂吼,推到,推到,一定要推倒。納蘭詩韻被唐大官人毫不掩飾的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端起手邊放著的水杯,喝了一小口。瞅著納蘭詩韻涂著粉色唇彩的薄唇與水杯親密接觸,唐大官人此時心中想的只有,老子也要變成水杯。納蘭詩韻不知眼前牲口的想法,不然肯定會說,想親就親唄。她現在絲毫不反感唐哲軒對她做出什麼禽獸之事,相反,還很期待。只是身為處女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主動開口。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十多分鐘,愣是誰也沒先開口說話。
納蘭詩韻輕笑一聲,道「看夠了嗎?」
「沒有。」唐哲軒很誠實的回答道。
「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看,現在我們先談正事。」情人眼中出西施,納蘭詩韻覺得眼前的唐哲軒是那麼的可愛。
唐哲軒嗯了一聲,一本正經道「。」納蘭詩韻組織好語言後,說道「以前的帝豪集團百分之三十的收入是靠物流來的,龍騰也有這麼一部分生意,只是一直保持現狀,沒有往前邁步,現在帝豪集團壟斷的南京物流鏈已經沒了,很多人都盯著這塊肥肉,只是剛經歷了一場商戰,破產的破產,那些沒破產的公司也是元氣大傷,至于那些從咱們發起的金融戰之中漁利的人,似乎看不上這塊肉,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趁現在下手,人手方面,我已經把以前帝豪集團的那些主管物流這一塊兒的主管職員都拉到龍騰集團來了,現在只需要往里面投入資金後,公司就能開業正常運轉了。」
說完,納蘭詩韻再次端起水杯,小口啜飲,等待著唐哲軒的答復。說了這麼多,唐哲軒也听明白了,她是想給自己送錢。
「這些還是由你自己做,我那一攤子事兒還都忙乎不過來呢。」唐哲軒婉言拒絕道。
納蘭詩韻其實早就知道他不會要,但還是沒忍住問了問,得到他的答復,她淡淡的哦了一聲,說「那,好。」
中午,兩人一起去了龍騰集團的食堂吃飯,他們這一出場,便成了焦點中的焦點。
「你們看看,咱們的女皇竟然跟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吃飯。」
「切,大驚小怪個鳥,那是咱們這回一起對付帝豪集團的紫軒集團的董事長。」
「好帥哦,要是能嫁給他就好了,我後半輩子就衣食無憂了。」
「滾犢子,就你那鱉樣,人家都不稀得搭理你,要娶也是娶我這樣的。」
「你才鱉樣呢,你個騷.蹄子。」
「行了行了,你們就別做美夢了,人家唐總已經有老婆了,據說還有個兒子。」
「有老婆怎麼了?老娘當小三也樂意。」
「就是就是。」
「……」
眾人竊竊私語,更有幾個發了花痴的娘們兒差點沒掐起來。
男人,羨慕嫉妒恨。
女人,花痴,花痴,再花痴,眼冒金星。
男人愛美女,愛金錢,愛權勢。
女人愛帥哥,愛金錢,愛權勢。
總的來說,在對金錢權勢方面,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
唐哲軒和納蘭詩韻找了個角落沒人位置坐下,唐哲軒笑著說道「在龍騰上班的員工真是幸福啊。」
「哦?」納蘭詩韻的飯量很小,要的飯菜很少很少,幾乎不夠唐大官人塞牙縫的,听到他的話,問道「怎麼幸福了?」
「八大菜系還有各地特色小吃,這待遇,國企都沒有。」唐哲軒吃著最能代表四川菜系的麻婆豆腐,說道。
「爺爺活著的時候就說過,民以食為天,龍騰集團的員工們來自五湖四海,哪的人都有,能讓他們吃上自己喜歡的飯菜,他們才能對龍騰集團更有歸屬感,也更賣力的為龍騰工作,呵呵,這和女人想抓住男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是一個道理。」納蘭詩韻輕笑著說道。
唐哲軒深覺有理,點點頭說「還是納蘭老爺子聰明,等回去我也在公司食堂模仿龍騰的食堂。」
「你這可是侵權了哦。」納蘭詩韻微微眯著眼楮,開了句玩笑。
唐哲軒灌了一大口冰鎮綠茶,緩解了舌頭因麻婆刺激的味蕾,笑容古怪說「比起侵權,我更想侵犯。」
納蘭詩韻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調戲自己,臉色微紅,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流氓。」
唐哲軒哈哈一笑,悶頭吃飯。
心中得意洋洋,我流不流氓,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