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同學聚會,剛唱完夜貓解散回來,這才半年時間沒見,突然現幾個妹紙越來越水靈了,不過可惜的是名花有主了,唉,以後不能調戲了,不然搞得人家夫妻不和就太罪過了,哈哈,主要還是怕我媳婦吃醋,她一飆,比紫晨妹紙和冉冉妹紙的合體技威力還大。(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廢話不多說了,趕緊碼字,第一更奉上——)
大調子定了下來,唐哲軒也不擔心黑袍老頭會出爾反爾,再說唐哲軒現在手上可是捏著黑袍老頭的脈門死穴,如果前些時候有人跟他說收留小影能夠得到頂尖黑客墨麒麟的終身契約和苗疆毒聖的十年驅使權,打死唐哲軒都不會相信,然而這一切現在都實實在在的生在眼前,不是什麼白日夢夜美夢,就算想不信也不可能。談妥了,相比較唐哲軒來說,黑袍老頭更加安心,在苗疆他雖說是一呼百應,但有些東西,沒有錢還真搞不來,他是毒聖,但他卻不是賭聖,有著家財萬貫,要不是看上唐哲軒的千億身價,黑袍老頭怎麼也不會和他合作的,興許早就直接殺了完事。唐哲軒和黑袍老頭都是各懷心思,目標不同,出點卻是一樣的,唐哲軒有錢,黑袍老頭有變態武力,互補互足,缺錢的有錢了,缺殺人機器的有了殺人機器。什麼合作不合作的,那都是好听的話,其實就是相互利用罷了,誰也沒信任誰,將來會不會信任,不得而知,至少現在還沒到信任的程度,不管怎麼說,唐哲軒都要提防這個殺人于無形不知什麼時候就往你身上種下蠱毒的老頭。
當著黑袍老頭的面,唐哲軒給了劉磊一次露面台前的機會,負責黑袍老頭這一塊兒的事情,說白了話,就是個跑腿的累人活兒,即便如此,還是讓劉磊心花怒放,他當然知道唐哲軒讓自己負責黑袍老頭的事情是為了什麼,表面跑腿,實則監視著黑袍老頭的一舉一動,謹防有變,這種任重而道遠的活兒,可不是一般人就能領到的,劉磊感動的差點沒痛哭流涕,這說明什麼?就倆字,信任,劉磊並沒有因此而恃寵而驕,反而覺得自己以後要更加兢兢業業的辦好唐哲軒交代的差事,是金子總會光的道理,劉磊明白,卻並不著急這麼快光熱,一蹴而就,到最後往往下場都很悲哀,不是被拋棄,就是起了反骨,以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準,就連劉磊自己都不能確信自己是否能夠在一蹴而就後,不改本性,依舊如常。
凌晨,鳳陽起了大霧,很濃很厚。唐哲軒讓劉磊把黑袍老頭送回去後便和他們分開,回到家中,沒敢進臥室,怕打擾到兩位嬌妻睡覺,直接上了三,王姬和秦嫣然住進來後,就在三,王冉以前的臥室還空著,兩個小家伙住在另外兩間臥室里,要真說起來,也就秦嫣然住的那間是臥室,王姬住的則是三改造的一間沐天星以前專用的寫作業打游戲的類似房的存在,里面什麼都有,跟臥室沒什麼區別,硬要說起來的話,就是里面的不是雙人床而是子母床。
剛要進屋,就听到一聲輕微的聲響,扭頭看去,點著兩盞壁燈的走廊,一道亮麗的身影出現,穿著沐紫晨的卡通長袖睡衣睡褲的秦嫣然頭披散在肩頭上,睡眼惺忪的往唐哲軒這邊走來,待腦袋清醒了一些,瞅見眼前有個人,還沒看清楚,秦嫣然便大聲嚷嚷了一句,干什麼的?唐哲軒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用想都知道這小丫頭把自己當成賊了,低聲道,是我,唐哲軒。秦嫣然听到熟悉的聲音,揉了揉眼楮,待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唐哲軒之後,尷尬的臉紅了一下,道,唐大哥,你這半夜的不睡覺跑上面來干嘛?我還以為••••••說著,趕緊閉上了嘴。
唐哲軒瞅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笑道,還以為是賊呢?呵呵,趕往我這兒來偷東西的賊,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是真的窮瘋了,估模著這兩種都不可能,跟金錢相比,還是命比較重要一些,嫣然,我說得對?秦嫣然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是啊,趕往唐大哥你這個黑社會頭子家里偷東西的賊還沒出生呢,嘻嘻,哎呦,不說了,我得趕緊去廁所。秦嫣然剛一笑,肚子就擰著疼的直吸涼氣,趕緊說了一句,就鑽進了以前王冉臥室的斜對面的洗手間。唐哲軒還沒蘿莉控到要對十幾歲的小姑娘下手的地步,推開屋門,走了進去,雖然王冉已經很久不在這里睡了,但房間中依舊殘留著她身上特殊的體香味道,清新淡雅,聞著很舒服,從櫃子里找出來床被子,月兌掉衣服,上床蓋被睡覺,他是真困了,跟那個苗疆毒聖老頭斗智斗勇斗陰險了一個多鐘頭,神經一直在緊繃著,這一放松下來,本就存在的困意瞬間暴漲了幾十倍,腦袋剛挨著枕頭沒一分鐘,就睡著了。
另一邊,劉磊開著面包車載著黑袍老頭回到遇見他的那家便利店附近,然後按照黑袍老頭指的路線,往前開了不到五分鐘,停在了掛著黃色牌子的‘如家’酒店門口,黑袍老頭推門就要下車,劉磊肚子里還有他下的壁虎蠱呢,一直惦記著,哪會讓他這麼輕易就走,叫住他,道,老爺子,您看您是不是把我肚子里的那條壁虎給弄出來?
黑袍老頭聞言,重新坐了下來,關上車門,從他那個和哆啦a夢差不多的萬能口袋性質的懷里掏出了個小瓶兒,不大,也就跟個鼻煙壺大小,白瓷藍花紋,把瓶塞打開後,黑袍老頭往他鼻子下面一放,味道腥腥的,而且還有些臭,很不好聞的氣味,不過現在這種時候,劉磊也顧不上什麼好聞不好聞的了,強忍著嘔吐的沖動,擰著眉頭,待了那麼兩三分鐘,突然感覺食管有什麼東西往上爬動,度很快,轉瞬間就到了口腔,這時黑袍老頭突然開口道,張嘴。
劉磊听到這話,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巴,黑袍老頭張開手掌放在劉磊的嘴巴下方,另一只手則拿著那個類似鼻煙壺裝著刺鼻味道的小瓶子往下移動,不一會兒,劉磊嘴巴里的那條小的不能再小的壁虎就爬了出來,黑袍老頭合上手掌,一使勁,劉磊就听到噗的一聲響,再看黑袍老頭的手心處滲出了絲絲黑綠色血液,再也忍不住,推開車門,彎腰狂吐,甭說是晚飯了,就連早上吃的都給吐出來了。
黑袍老頭卻不以為意,他的蟲蠱,除了蛇啊蜈蚣蜘蛛毒蟲一類的能夠反復使用之外,壁虎蠱這玩意屬于一次性的東西,培養起來很困難,卻沒什麼實用價值,要不是這回為了要挾唐哲軒,他才不會拿出這麼燒錢的玩意給這個以後能活著的人種下,以往中了壁虎蠱的人,都死了,劉磊還活著,本身就是個奇跡。
黑袍老頭將已經死了都沒落個全尸的小壁虎肉泥扔出窗外,又把小瓷瓶放進懷里,然後掏出來條白手帕,將手上的血跡肉汁擦干淨,隨手往車外一扔,看了一眼酒店旁邊還在營業的賣宵夜的餐館,道,小子,走,跟我吃點東西去,另外還有些事要和你詳談。
劉磊吐完了,從口袋里掏出一包每次出門都會揣著的面巾紙,抽出兩張,擤鼻涕,擦嘴,弄完後,跟黑袍老頭一起下了車,走進餐館,里面零零散散的坐著幾桌人,凌晨兩點來鐘,對于賣宵夜的地方正是營業高峰期,本不會這麼蕭條的,不過沒辦法,誰讓這家餐館的位置根本不適合做宵夜買賣,周圍全是大大小小中型酒店,住酒店的大部分都是出差的主兒,生活規律的無比正常,沒人會大半夜的出來吃宵夜。
兩人坐下後,黑袍老頭點了兩個菜,一葷一素,要了三碗米飯,完全一副我做主的姿態,從始至終就沒征求過劉磊的意見,其實就算征求了,劉磊此時也沒心思吃飯,剛吐出去條壁虎,一時半會劉磊連水都喝不下去,更別說吃飯了,點了根煙,美滋滋抽了兩口,吐出個煙圈,道,老爺子,您剛才要跟我說什麼事兒詳談?
黑袍老頭倒了杯茶,滾燙的熱水,直接往嘴里倒,渾然不怕熱一般,看得劉磊一陣目瞪口呆,乖乖,這是怎麼了,竟看到一些猛的不像人類的人般存在呢?黑袍老頭可不管他在想什麼,直接道,我看好一塊兒地,明天你開車來接我,具體需要多少錢我也不知道,等我今天晚上回去寫份詳細的采購詳單,到時候你把那單子和房子一起跟你老板唐哲軒匯報,別的暫時沒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打不過這老頭,又剛被他給陰了,差點連命都丟了,劉磊真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老家伙,***,還真拿老子當跑腿的使喚了?心中憤怒,臉上卻沒表現出來,道,那,老爺子您先吃,我先回去了,明兒個我來接您,這是我的名片,您什麼時候去,給我打電話就成。說著留下印著名字和手機號碼的名片便要起身離開。
黑袍老頭接過名片也沒看,直接放進懷里,見他站起來了,平靜道,把飯前給了再走。
「••••••」劉磊此時的臉上表情十分精彩,如同綻放了各種煙花一般,不斷變色。
最終還是掏出來二百塊錢,放在桌上,然後離開。
黑袍老頭拿起那二百塊錢,放進黑袍下面的褲子兜里,老神在在的坐著等菜,喃喃自語,老鐘,子夜終于有救了。
一直表現的陰森陰險毒辣武力值無雙的苗疆毒聖。
這一刻,神情悲愴。